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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魔王西蒙(38)

    没有,她铸剑的手艺很好,开了家兵器铺,疏雨在仙家门派求学,不用她记挂了。叶云舟滴水不漏地说,我们是盈姐隔壁的商铺店主,偶尔听她提起您,却都很复杂,她知道我和表兄要谈生意路过此地,就委托我来探望。
    陈武在一旁一听就知道是假,方才叶云舟还用这副人畜无害的温和表情威胁他,他想出声提醒,却忽然感到一道针扎般的目光,回头就看见慕临江的脸转向他,静静地望着一动不动。
    陈武猛地打了个激灵,盯着慕临江眼前的黑色发带,心中涌现出一个奇怪的想法,目光一点点落到慕临江搭在腿上的手,始终觉得他会突然抬起来拽下发带,露出两个血淋淋的窟窿狰狞地对他笑。
    我去给你们倒茶!陈武脸色惨白地站起来,慌忙冲向厨房。
    武哥?陈夫人莫名地看过去,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他总是这么冒失,一把年纪了也不知改改。
    没事,我看得出来,尊夫也是好客之人。叶云舟让她不必在意,其实我们这次来拜访,实不相瞒,一是好奇盈姐本该有大作为,为何要偏安一隅,二是也想帮盈姐解开心结,我表兄眼睛不好,又生性寡言,她帮我二人良多,我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生性寡言的慕临江推了推发带,暗忖表兄总比老太爷强,算了吧。
    这么说来,她已经放下了。陈夫人掩面感怀道,这些年我常常担忧她出事,或者再不愿与人来往,那我真是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
    叶云舟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慕临江,陈夫人眼眶泛红有些激动,他起身拿了手帕过去,弯腰递给陈夫人,小心道: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夫人看起来与我母亲差不多大,如果不方便告知,我不问就是了,实在看不得您哭啊。
    慕临江扭头咧了下嘴角,心道叶云舟还真能编。
    陈夫人再怎样也是五十几岁的人,气质虽然平和端庄,但苍老仍显现在脸上,叶云舟看起来十七八岁,说她和自己娘差不多,就等于变相夸她年轻,无论真假都让人愉快,陈夫人破涕为笑,接过手帕放在桌上,用袖口擦了擦眼睛道:你这孩子,阿盈是我看大的,小雨都出息了,我也老了啊,不过这事太耸人听闻,你们知道了,千万不能看不起阿盈。
    怎么会,盈姐是我们的恩人,就算她从前是个杀手,我们也能接受。叶云舟半开玩笑地说,退回原位,和慕临江安静地听陈夫人讲当年往事。
    陈夫人闻言放心不少,看着门外渐黑的天色,起身去关门:我第一次见到阿盈的父母,也是快黑天的时候,那两人一看就是仙家城镇来的,有本事在身,和我们这些百姓不一样,他们租下了对面的院子,想要开个铁匠铺,就先给左邻右舍送了见面礼,说是会买隔音符,不会吵到大家他们都是善良宽厚的人,我猜仙家门派必定也没大家传的那么好,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到这里隐居。
    隔音符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来说价格不菲,看来盈姐家确实是一脉相传的温柔。叶云舟面不改色的夸赞。
    慕临江又在心里呦了一声,我们这些普通人也说得出口。
    是啊。陈夫人附和,他们在这里住了半年,迟家媳妇生下一个女孩,就是阿盈,阿盈打小就聪明,人也勤快,从书院回来还和爹娘学打铁,周围人都劝他家,一个姑娘家干嘛学这种脏兮兮的东西,拎锤子都费劲儿,但阿盈爹娘不听,阿盈也不嫌弃。
    我那时才渐渐察觉,他们夫妻似乎有种固执的坚持,阿盈越大,他们就越焦急,不准阿盈和书院的朋友玩,时间都花在熔炉边上,他们好像一直被追着跑,如果停下来,可能就再也走不了了。
    他们是退隐的人,可能从前有些麻烦吧。叶云舟猜测道。
    我也这么认为。陈夫人点头,阿盈十五岁时,也不像小时候那么好管,姑娘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常常躲到我家,帮我们锯木头调油漆,和我抱怨他爹娘,但我听得出来,她并不讨厌父母,只是不太理解他们到底在急什么,我答应下次再和她娘闲聊时替她问问,却没想到真的问出了一点消息。
    什么消息?叶云舟微微压了下眉。
    她娘说,他们来自凌崖城,阿盈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否则有朝一日凌崖城找上门来,她会有危险。陈夫人缓缓道,我不太明白,只知道凌崖城是煌都的大门派,一小半的地盘都是凌崖城的,就把原话转告给了阿盈,阿盈应该是调查了什么,她来我家的次数就少了,又回去打铁,可后来我们做了最不该的一件事,害的她家破人亡。
    竟如此严重?叶云舟惊讶道,心说又是凌崖城,一个退隐的铸师,有什么值得凌崖城紧追不舍的?
    慕临江突然暗中传音道:霍风霆对好刀很执着,剑乃兵中君子,百器之首,修者中剑修众多,更不乏好的铸剑师,专精于刀者与剑相比便少了许多。
    那剑中掺引暮石的手艺叶云舟同样传音回他,可那柄剑也不算好剑吧,就算换做刀也同样,迟疏雨一生气就给撅了,霍风霆能看得上吗?
    不好说,手艺毕竟能改进。慕临江谨慎道,看来霍风霆很可能知道引暮石的下落,甚至引暮石就在凌崖城。
    陈夫人不知道两人私下已经聊了两个来回,继续道:那时有一个新搬来的外乡男人,小伙子年轻俊俏,又会说话,经常来我们这打点小玩意,一来二去就熟络了,他见过阿盈几次,就悄悄和我打听阿盈,拜托我给阿盈送首饰衣裳,甚至还去学了刺绣,给阿盈绣手帕,扎的满手针眼,借此告诉阿盈他可以绣花,阿盈也可以打铁,他不在意阿盈做什么。
    我看他真喜欢阿盈,就从中牵线,介绍他们见了面我千不该万不该信了他!阿盈被他花言巧语迷昏了头,不顾爹娘反对,执意非他不嫁,阿盈爹娘无奈,便说如果这小子肯入赘,他们就答应。
    叶云舟听到这里,差不多就明白了事情发展,想必这个男人是别有用意接近迟盈,取得迟盈信任后,又抛弃了她,害她年纪轻轻就一个人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后来他们还是成亲了,无论是入赘还是给铁匠铺打下手,那男人全都答应,阿盈很快有了身孕,他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不舍得她做一点杂务,连阿盈父母都对他改观,渐渐接受了这个女婿。陈夫人皱起眉摇了摇头,小雨出生之后,那男人殷勤依旧,但女人总是很敏锐,明明同样是给她倒水,她却感觉夫君不耐烦了,她带着孩子来跟我吐苦水,又问我是不是她想多了,我让她好好休息一阵,调养身体,送她回去时,正看见那男人一剑刺在阿盈她爹身上
    叶云舟瞟了下慕临江,传音道:是凌崖城的人?
    欺骗感情,如此恶劣的做法,令人鄙夷。慕临江厌恶道。
    我抱着小雨瘫在门口不敢动弹,阿盈不知从哪拿出的剑,上去和他打了起来,但她打不过,我惊恐之下只听到那男人问什么石头在哪,他们是不是已经成功了,他要阿盈和他回去,给阿盈荣华富贵,阿盈假意答应,让他放过我,我什么都不懂,不必灭我的口,小雨这时哭了起来,他过来从我怀里抱走小雨,阿盈在背后给了他一剑
    陈夫人说到这里,还因为惊恐而发抖:阿盈杀了曾经深爱的夫君,杀了害死自己父母的凶手,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小雨把我扶回家门,在自己家点了火,消失在六合镇,我之后再也没了她的消息,她是个可怜人,如果能遇到真心对她的男人当然好,如果没有,能平安度过余生,应当也是福分了。
    我也如此想,我们回去时会转达您的期望,我也相信她从未怪罪过您,不再回来只是怕见伤心之地罢了。叶云舟安抚道,夫人千万不要再自责。
    嗯,多谢你们带来这个消息。陈夫人又擦了擦泪,低头平复心绪,这些年里也陆续有人打探阿盈的消息,我们都说不知,也确实答不上来,又怕阿盈哪天回来,我们错过和她道歉的机会,一直也不曾搬家,得知她无事就好,这就好了
    叶云舟传音道:这个卧底骗取迟家信任,却仍没得到引暮石的下落,所以不耐动手,看来这柄剑是他们离开凌崖城之后的作品,他们夫妻二人是察觉了危险,才带着一部分引暮石逃离此地?又怕迟盈早晚被找上门,有铸造技艺尚能保命,没有就毫无价值了。
    凭你我看不出此剑特别之处,恐怕只能请教专业铸师。慕临江凝重道。
    叶云舟暗自摇头:能被凌崖城看重的铸师,却宁愿沦落到当个铁匠的境地也不肯回去,凌崖城到底要打造什么兵器啊。
    慕临江也为之唏嘘,陈武从厨房小门溜到后院,翻窗进了后屋,想趁着几人说话的时候把屋里那么麻烦的男人搬走,免得惹祸上身,他拖住男人的肩膀,尽量轻手轻脚地挪动了一下,可那人昏着,又受了伤,也不会配合,他费了不少力气才把人从床上搬下来,结果男人突然咳了几声,口中涌出血来。
    他手忙脚乱地把人放在地板上,弄出了些动静,便听得前厅那声温软的声音像催命般越来越近。
    陈先生,无碍吧?叶云舟起身探头往后屋去,需要帮忙吗?
    陈夫人一咬牙,坦白道:其实几天前,我们在附近山里救了个人,他好像伤的很重,昏迷前又嘱咐我们不要宣扬,武哥只好把他带回家里,可我们不懂医术,只能买点伤药,你们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去看一眼吧,别耽误了人家。
    陈武听见这话心里发凉,杵在床边听天由命了,叶云舟和慕临江进了屋,昏暗的卧房里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叶云舟啧了一声,笑着调侃道:这鱼够大啊。
    哈哈,小兄弟说笑了。陈武擦了擦汗。
    叶云舟瞧见地上那人上半身裸着,胸前缠了一层厚厚的绷带,仍有血渍浸出,右手也被包着,似乎断了无名指。
    宫攻击他的人你们可有见到?叶云舟心里震惊,回头差点一句宫主脱口而出,强行收回去问陈武。
    陈武说不知道:我是去砍木材,在山中发现他的,他只留下一句不要声张就昏了过去,我看他一表人才的,应该不是恶人,就带回来了,别的我什么都没见到。
    慕临江走到那人身边,装作把手伸到袖子里拿刀,挑开纱布,只见一道深而窄的剑伤嵌在左胸,周围隐隐泛出黑气,似是毒物致使伤口止不住血,叶云舟去点了灯,地上的男人面容终于清晰起来,脸色苍白,眉头紧蹙,正是失踪多日的卫一。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照常更新_(:з)_
    第41章 六合镇05
    这伤, 再偏两寸就要致命了。慕临江语气冷下来,右手托起卫一后颈,让他侧头吐出呛咳的血。
    蒙着眼还能看见啊!陈武下意识耿直的表达疑惑。
    不是常说盲人看到的更多吗?叶云舟不慌不忙地解释, 我和表兄带了些伤药, 也许管用, 劳烦陈先生去倒些水来, 再取一卷干净的纱布。
    陈武说完后才开始后怕, 瞄了下慕临江,转身就跑。
    慕临江手指搭着卫一脉门,渡过一股柔和的灵力助他护住经脉,又拿出药瓶倒了两粒,叶云舟见状去拿桌上水杯,传音问道:伤势严重吗?
    没有大碍,就算我们不来,过几天他自己也能化消此毒。慕临江看了看自己手上沾到的血,丝缕黑烟像一团乱麻无序地发散, 陈氏夫妻看不到, 但普通止血消炎的药大概尽量用了好的,伤口虽未愈合却也没恶化,他握拳把指尖的血碾开, 杀意鲜明地说,无论有没有危险,即使碰了寂宵宫的人一根毫毛,我亦要他付出代价。
    叶云舟心下感慨慕临江是真的护短, 如果慕临江是他上司,他想必也会感动一会儿。
    陈夫人,你们处理的很及时, 否则他就危险了。叶云舟把水杯递给慕临江,回头感谢陈夫人。
    陈夫人拍着胸口宽心道:那就好,我们就怕耽误他病情,他又不要去医馆,这几天我们实在不知该怎么办。
    卫一断断续续的咳嗽,慕临江扶他起来,拍了拍他的背,血顺着卫一下颌淌到地上,由红变黑,又从黑转红。
    陈夫人,水有些凉了,烦请帮我倒些温的吧。叶云舟把水壶递给陈夫人。
    好,我这就去。陈夫人连忙接了,又去把沾血的水杯也拿走。
    卫一垂着的右臂动了一下,在陈夫人经过身边时突然抬起反射性地摸向左侧腰间,似要拔剑,但他身上没有兵器,摸了个空,叶云舟一个箭步过去蹲下按住他,紧张道:先生感觉如何?看得见我吗?
    慕临江又忍不住看了叶云舟一眼,叶云舟演的十分逼真,好像真不认识卫一似的。
    卫一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条缝隙,艰难地辨认,哑声问:叶
    夜里凉,我扶你起来,先别说话,渴了吧。叶云舟直接给卫一噎了回去,陈夫人也收回视线赶紧去厨房倒水。
    卫一被叶云舟掺着起来躺回床上,失血带来的冷意和虚弱让他头晕心跳,不受控制的发颤,大脑混沌了片刻,才意识到站在床边的不只叶云舟,还有慕临江。
    理智就在此时重新接续,卫一直挺挺地从床上弹起来,然后嘶了一声,抓紧被子碰到手上伤口,又猛地甩了下手,颓然地连串告罪:是属下无能丢了寂宵宫的脸!属下竟大意至此被敌人暗算有负寂宵宫栽培有负叶公子重托更有负宫
    恭喜你!活下来是最重要的,好好养伤,不要多想。叶云舟见陈夫人回来,截断卫一的话头安慰道。
    卫一一看情况,也明白过来,似乎叶云舟和慕临江不想暴露身份。
    小兄弟,你没事了吗?陈夫人倒水给卫一关心,你还记得武哥吗?是他在山中遇到你,带你回来的,你是遇到山匪了吗?
    多谢夫人和尊夫救命之恩,在下铭感五内,必当报答。卫一靠在床头抱拳肃声道,具体情况请恕在下不便说明,在下也不愿连累两位,明日自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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