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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魔王西蒙(29)

    属下知道您不想让叶公子受伤。殷思低头道,属下修为深厚,不妨事。
    那我谢谢你啊。叶云舟横眉冷目地讥讽,脑子长在剑里吗?
    殷思气滞,不由得咬了咬牙。
    我只说心头血,又没说自己人的。叶云舟扯出一个凉丝丝的笑,匕首在指间一转,我们不是有个俘虏吗?给何绪飞灌一碗麻药,一刀下去再治好,第二天醒来就算觉得身体虚弱像被掏空,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殷思:
    慕临江:
    慕临江叹道: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这么阴损。
    慕临江从乾坤袋里拿出一个漆黑的小瓶,往桌上一顿:谁都不用争了,我自己有一瓶。
    叶云舟诧异道:这东西你还有?为谁放的?
    刚受伤时,为了诊治所留。慕临江心累地赶人,拿起冬鹤骨摩挲了一下,把静微门的小子带走,我要闭关,此回大概能恢复三成。
    叶云舟提着何绪飞领子把他拖出门外,屋内随即张开结界,殷思依然像个挺直的青松长在门口,打算给慕临江护法,叶云舟拍了拍手,侧目瞟他道:你不去包扎一下?
    无碍。殷思冷硬地回答。
    你听见没有,宫主三百年的旧伤,能恢复三成,不错了。叶云舟趴在檐廊栏杆上刺激他,你呢?这三百年没少让宫主操心吧。
    殷思握着剑鞘,像是在做极大的挣扎,抬眸对叶云舟道:若你真能治好宫主,殷思任你差遣,令出必行。
    呦,你不是看不惯我吗?叶云舟颇为好笑地眯起眼。
    确实。殷思也不委婉,但在宫主安危之前,我是何想法并不重要。
    叶云舟盯了他一会儿,无趣道:宫主一定很讨厌你这点,留在这守夜吧,我要去休息了。
    慕临江并未说要闭关多久,按照原著里何绪飞的疗伤时间,大概是一天一夜,何绪飞在昏迷中被冬鹤骨救了命,另一边男主在爬万剑梯和师尊开车。
    叶云舟睡得不□□稳,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大概是最近回忆太多原著,受了严重精神污染,以至于梦到慕临江磕了春药,拿了男主的剧本流泪满面让他负责。
    听说盲人能在梦里看见东西,叶云舟不知道自己在梦里会不会害怕,总之醒来时心跳快的爆炸,白天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直到夜里房间传来砰的一声,结界散去,叶云舟那股莫名的焦虑才消去不少。
    叶云舟三步并两步,抢在殷思之前推门进屋,慕临江盘膝坐在清空了桌椅的地板上,脸色苍白,表情还算平静,额角有几缕碎发被汗水粘在一起,似乎疗伤过程不太好受,撑开的春江庭月支在一旁,方才应是伞落地的声音。
    还好吗?叶云舟快步过去,蹲下关心道。
    慕临江缓缓睁眼,紫眸精光闪烁,瑰丽明亮,他风轻云淡地望向殷思,不容拒绝道:回去调息。
    是。殷思拱手领命。
    他还真听你话。叶云舟哼道。
    真听我话就好了。慕临江放松了表情,像个不被理解的长辈,微微俯身捂着胸口咳了两声,抬臂搭住叶云舟的肩膀喘几口气。
    叶云舟见状冷下脸,眉心拧着有些懊恼,扶着慕临江的后背忙问:不行吗?
    慕临江盯着他,半晌后一点点露出笑容:和预料之中的效果差不多,只是想看看你计划出了差错的表情,还不错。
    叶云舟一把推开他,白眼道:那我走了。
    等等!慕临江含笑拦住,自断灵脉实在消耗体力,帮我找瓶药吧。
    他以神识操纵乾坤袋空间,一个九层药箱在地上化现,有普通四仙桌那么高,叶云舟只好不耐烦地蹲回去:什么药?
    大概在四五层,红色瓶子,没有标签,剩的不多。慕临江回忆道。
    叶云舟抽开两层抽屉,只见里面都是格子,形状不一的药瓶摆的满满登登,大多贴着标签,小到治头疼脑热,大到治气血逆行走火入魔,也无规律可循。
    这是按什么排的序。叶云舟看得很难受,他从四五层没找到,慕临江说那可能放在六层,叶云舟从六层中间拿出一个红瓶,打开一看只有一粒,确实不多,就递给了慕临江。
    慕临江的手有些发颤,似乎抬起胳膊都十分费力,勉强把那一粒丹药吞了,顿了顿,露出一点疑惑。
    我去倒水。叶云舟去房间角落把桌子拖回来。
    等等慕临江叫住叶云舟,表情凝重,把瓶子给我看看。
    叶云舟不解其意,就把瓶子递给慕临江:就剩一粒了,药量不够也没办法。
    慕临江拿着瓶子举高,对着晶石灯晃了晃,然后停住了动作。
    叶云舟不解地发现慕临江眼里居然涌上一层杀气。
    慕临江把瓶子朝叶云舟一摔,愤然斥责道:你就不能把好事办利索!看看上面刻的什么!
    吃错药了?叶云舟接住瓶子玩笑道,也冲晶石灯晃了晃,然后笑容陡然僵住。
    那瓶子上有几条不起眼的刻纹,在灯光下很容易看出全貌。
    七日良夜,最下面还有两个小字,慎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告诉大家,一定要养成良好的分类习惯,不明食品药品不要乱吃。
    当然如果是在纯洁的jj,乱吃也没关系
    第32章 七日良夜02
    七日良夜, 这个药名,如雷贯耳。
    原著中男主就是中了这个药,在何绪飞面前毒发, 情难自已, 直接和师兄从深夜纠缠到天明。
    七日良夜, 当然不是纠缠一夜就够, 何绪飞养伤期间, 男主又和一向寡淡自持的师尊翻来覆去睡了六天。
    叶云舟感觉自己脑中有一根弦断了,扯得头疼,他静默片刻,一瞬间涌起想把瓶子捏成齑粉毁尸灭迹的冲动,他对着晶石灯晃了又晃,确实是这四个字。
    他心里翻江倒海,表面不动声色,余光悄悄打量神情冷沉如冰的慕临江,他自信无论慕临江怎么嘤嘤嘤, 他都能比清冷师尊更坚定, 绝不会被他诱惑。
    叶云舟捏着瓶子装天真:七日良夜怎么了,是安眠药吗?那你睡吧,我去给你搬张床。
    慕临江攥了几下手指, 握紧了伞柄,两道清透的术法光芒先后落在他身上,一曾旋转的阵图也在地板铺开,须臾之后没入身体。
    回来。慕临江喊住走到门口的叶云舟, 这不是安神药,是
    是什么?叶云舟依旧装傻,他听见慕临江的声音似乎比方才更沉一点, 仿佛在刻意压抑什么,眼睛也稍微亮了一些。
    合欢之毒。慕临江闭了下眼,有些艰难地吐出这个词,我伞上静心诀压制不了。
    啊哦。叶云舟暗暗扶了下抽痛的额角:那你喊我回来做什么,我只会基础术法,比你的伞还没用,不如我去给你找一个男女人。
    慕临江拄着雨伞,手臂还在发颤,闻言怒极,睁眼逼视道:胡闹!我岂会侮辱女子清白。
    要不你喊殷思过来,我看他那副言听计从的模样,恐怕为了你什么都愿意做。叶云舟又不怕死地提议。
    闭嘴!慕临江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低斥一声,不准污蔑他品格。
    叶云舟抿嘴叹道:这不行那不行,那就花钱请一个会双修的青楼女子,你情我愿也没什么清不清白。
    这是你做的好事,哪来的你情我愿?慕临江语气激烈,握不住伞,索性往地上一摔,我不愿!总之你不能走。
    不知是不是这毒药发作如此之迅猛,叶云舟竟感觉慕临江眸中迸发出令人萌生退意的侵略感,他颔首眨了下眼掩饰自己的诧异,摸了摸鼻子:是你的指挥有误,那么多瓶子,拿错也在所难免那我再找找到底是哪瓶,你还吃不吃了?
    我还敢吃吗?慕临江盯着叶云舟冷笑,叶云舟进屋时他脸还白着,现在已经腾起一点微弱的红,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让叶云舟留下,倒不是有什么想法,只是那一蓬异样的热度在腹内绽开时,错愕之余,下意识便想到了叶云舟。
    叶云舟只能暗骂自己的手怎么就不争气,拿错个别的也就罢了,怎么偏偏是这玩意。
    它不是离发作有一段时间吗?叶云舟从门口回来,经过慕临江身边时绕了两步,绕到药箱前蹲下。
    那是刻意用灵力延迟效用,我孤注一掷自断心脉已经精疲力竭,哪有多余灵力你怎么知道的?慕临江虽然毒发依旧敏锐。
    叶云舟眼角一跳,面不改色道:猜的,七日良夜,不是要等七天才发作吗?
    那是每夜发作,连续七天。慕临江说的怨怼。
    叶云舟握起拳头,板着脸,用力捶了下脑门。
    我看这有瓶冰心丹,标签上说平躁消火,能解吗?叶云舟想要亡羊补牢,迫切地说,看向慕临江的眼神满是希望。
    慕临江依旧盘膝坐在原处,双手搭在腿上,没有什么失态的举动,但指下的衣衫却捏出了褶:解不了,别找了,这药箱里没有七日良夜的解药。
    叶云舟砰地一声把抽屉怼上,决定先发制人:都是你自己的错,正经人谁家常备春药啊?看不出来你表面正直君子,冰清玉洁的,实际是这么大胆放纵的类型!
    慕临江:
    他手下嘶啦一声,硬是把下裳扯出一条口子。
    那是以前去修真境和罗裳门谈生意,他们门主所赠。慕临江撇头愤愤地解释,门主赠礼,我不好拂了她面子,就随手一放,你运气真是好的让我佩服。
    叶云舟也不知说什么了,拉开一层药箱,随手把七日良夜的药瓶塞进一个空格里,然后他就感到一阵灵力波动,扭头一看,慕临江按上雨伞,重新给屋里布置了结界。
    叶云舟:先让我出去啊。
    慕临江布完结界,似乎已经无法继续保持端正的坐姿,单手按着腿边的雨伞弯下了腰,但即便如此,他的举止仍留有一丝克制和风度,没有半分不妥。
    你还行吗?叶云舟含糊地问。
    很行。慕临江说的咬牙切齿,不能更行了。
    要不要去榻上躺一会儿?叶云舟又问。
    哪里都一样。慕临江用舌尖舔了下干燥的唇。
    那我给你倒点水?叶云舟道。
    水能解毒吗?慕临江反问。
    我念两篇话本?
    哼,你怎不念医经药理,还能听个安心。
    叶云舟一时无言,由着慕临江抬杠发泄,慕临江缓缓握起雨伞,以伞撑地,几次试着站起来,还是提不起力气,仿佛所有精力都被他用来保持理智,最终失败地倒回地上,长发散了几缕,一滴汗水顺着发丝徐徐滑落。
    叶云舟看他实在难受,心底不免生出点微妙的同情,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叶云舟没动过真感情,也知道中了这种东西,就算心理再无意,生理怕也由不得人,忍不住轻步过去,小心地扶住他的胳膊。
    还敢过来?慕临江哑着嗓子,抬起头,直直地注视叶云舟,唇色如血颊飞薄红,喘息凌乱,偏偏眼光依然清醒尖锐。
    叶云舟愣了愣,突然生出一个荒谬的想法,他觉得这样的慕临江,竟然该死的危险又性感。
    我总感觉这东西,没什么依据。叶云舟硬着头皮省略了科学两字,晃晃手腕刺青,再说你真控制不住,我就近帮你一劳永逸。
    慕临江:
    慕临江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把头抵在自己臂弯,声音断断续续的夹着吐息:的确没什么依据,死不了,忍过就好我叫你留下,只是说几句话,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你不用怕。
    叶云舟也没在怕的,点头附和道:对,此时正是需要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的时候。
    你尽会扫兴。慕临江没什么力道的骂他,七日良夜药性带来的燥热和情欲比阵法反噬的火毒更难捱,似乎有一种无处不在的声音蛊惑他,要他屈服,要他顺从,就这样姑息这道放荡冲刷的情潮,再也不用忍受痛苦和灼心的焦躁,只要出卖无用的尊严就能换取堕落的无边快感。
    叶云舟沉默地维持着半跪的姿势,让慕临江借力,一边放空思维,随意端详他此时的模样,眉眼遮在长发散乱的阴影下,愈发深邃俊逸,羽睫轻抖,额上细汗滚落下来,衬着流光微漾的紫眸,有点像晶莹的泪花。
    然而慕临江怎么会哭呢,叶云舟被自己这个无端的比喻雷的够呛,接着就感到脖颈发烫。
    慕临江从发丝间看向叶云舟,叶云舟在有人时惯常微笑,但那笑容多半是礼貌性的,没有含义,或者干脆是虚假的伪装,他对职业假笑没什么意见,他和太多人打过交道,也早过了肆意品评别人性格指手画脚的年岁。
    但叶云舟此时没有笑,眼神沉静,甚至称得上冷酷,这是最真实的叶云舟,又有几人见过他这一面?
    他晃了下神,鬼使神差地挪了下手,他觉得又热又渴,叶云舟那份冷让他下意识的追逐起来,无论是掌心之下清凉的温度,还是空荡漠然的眼神。
    你出格了。叶云舟突然弯了下嘴角。
    慕临江乍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了叶云舟脖子上,叶云舟的眼里多了点情绪,很愉快,笑得发自真心。
    你也不是说到做到嘛。叶云舟幸灾乐祸地说,我还当你真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没一丝凡心。
    慕临江懊恼地撤回手,叶云舟的愉快不是因为自己碰了他,纯属是看自己失控当乐子,他莫名不悦,抓起雨伞想要起身,可还是高估了自己,腿一软栽向叶云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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