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栾看她这般努力,轻笑了声,不再犹豫地低侧下头潜进披风。
微凉的薄唇从女子颊边辗转至嘴角,衔顶.着唇珠厮磨,香.津.浓滑,不疾不徐地吃掉了她口上半数的胭脂红,她的樱唇却反而越发莹润。
符栾气息不太稳,“够了没。”
苏明妩委屈地摇头。
符栾看她微微发抖的手臂,笑道:“还不够,难道手不酸么。”
“啊,对,我好酸。”
苏明妩受了提醒后,瞬间觉得手腕发软,缩回来坐成了最初的姿势,紧紧揽着男子的腰。
明明耽搁许久,符栾无事发生般,抿唇抬头,“明日午后本王有空,就去青兰山吧。”
“是,王爷,小王想带上阿纯。”
“随——。”
符栾还未说完,感受坐腿上的女子不断在扭动,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忍耐力摇摇欲坠。
他几不可闻地叹气,“王妃,你还想做甚么。”
苏明妩从白狐毛领里探出小半个脑袋,无辜地道:“我刚刚举着,手冻伤了,能不能捂捂。”
符栾看她可怜兮兮的模样,没多想,“嗯,捂完就睡。”
“好!”
然而下一刻,清脆的“啪”,带勾的蹀躞玉腰带应声落地。
“...”
符栾真没想到,苏明妩发酒疯会是这样大胆的模样,他表情复杂,“你想捂哪里。”
“你忙你的,我自己找暖和的地方。”
女子小巧的檀唇微微嘟着,一脸天真地将手潜进了他的衣袍下摆,不停地寻位置。
符栾在军中常年用山泉沐浴,对她这双微凉小手并未放心上,无非是在铺在他胸口下腹,还能去哪儿。
他继续朝乌兰拓道:“你想带谁随你。”
“谢王爷,小王想了想,今晚回去就可以草拟和书,明日在山上给王爷过目。”乌兰拓看着起伏的披风,咽了咽,“不知,王妃会不会来?”
符栾凤眸黑沉,“乌兰,本王不想再听见,你提起我的人。”
乌兰拓被他的冷声,说的背上发寒,“...是。”
符栾的火还未发完,忽然察觉身上不对劲,皱眉重新低下头,咬牙道:“苏明妩,你到底在干甚么?”
“我,我在捂手啊。”
“松开。”
苏明妩听见了,很是不甘愿,“可,可那个地方最暖和,不能捂吗?”
“不能。”
“你那么凶做甚么,我偏要!”
“...”
这么久,乌兰拓只看得到裘袍,听不清上面二人的耳语,眼巴巴地猜测,导致他的欲.火更甚。
无论他们的动作是哪种,光是抱着如此美艳的女子,都能教他兴奋到极致。
另一边,符栾拿她实在没办法,只能抬手扶额,额际的青筋直跳,喉间压.抑闷.哼,“全都给本王出去,李泰庆送客。”
“是。”
乌兰拓当然想继续呆着,李泰庆挡住他的视线,咳嗽道:“大王子和王子妃,请吧。”
...
大管家清完场地,玉露园缠绕一圈的发光灯带下,只剩下王爷王妃的座位位置还亮着。
符栾掀开外氅,总算可以擒住她的不安分,“苏明妩,你是不是在装醉。”
苏明妩娇嗔:“你在乱说什么,我没醉!”
大概是听到男人的声音高了点,她立刻不乐意,嘟囔道:“王爷真小气,就捂捂而已嘛。”
“呵呵,你再说一遍。”
苏明妩打了个呵欠,眸中更湿漉,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道:“不说,不捂就不捂,反正我都不冷了,再说,还不如手炉好用呢。”
说完,她蓦地收回手,蹙眉往男人外衫上擦了擦。
“...”
“王爷,我好困,现在你能不能当个不说话的床。”
“...?”
僵持在不上不下的男人,眼下确实有冲动将她幕天席地下就地正法,然而一低头,始作俑者竟然,躺在他的胸口真的睡了过去,嘴角甚至流起了口涎...
符栾这次当真被她气笑了,“王妃,本王看你喝醉了不像是发酒疯。”
苏明妩迷迷糊糊蹭了蹭他的胸口,“我说了我没醉!唔...那,我像,像什么。”
符栾勾唇,“呵,像本王的小祖宗。”
...
王府门口驶出的马车上,男女缠.绵之声不绝,泄了一路的春.光。
乌兰拓,或者更应当说是乌兰拔,他摘下了□□,和身.下的女人打得热火朝天。
阿纯也不叫阿纯,褪下面具后,她是乌兰拔在犬戎的七房宠姬阿奇兰。
这次和谈,来的本该是乌兰拔的大哥大嫂,只是途中被他派人绑了起来关在林间木屋,接着盗取了身份。
乌兰拔沉湎淫逸,上次在江南看了苏明妩的半张脸,念念不忘至今,越是尊贵的女人越能勾起他的欲想,是以才有了这次将李代桃的计划。
阿奇兰往上送了送腰肢,媚色道:“二王子,您和我在做这事,还要分心吗?”
乌兰拔抚摸她的脸,重新兴起律.动,“你把东西送给她了?”
“放心,我送了,等王妃用完,我明天就去把模具偷回来,到时候就能换着满足您。”
阿奇兰说的正是那盒敷面的红泥,那并不是用以美颜,而是做□□最基本的材料。
新制的面具需真人敷完,干透后做出面容初始的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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