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岚臣勾唇轻笑了下,似是十分满意,浅色瞳眸里有了隐隐火光,他道:“果然是你。”
……
赵嘉芙是得救了,不过救她的人是谢岚臣,谁能想到,有些人表面是正正经经的二表哥,背地里却是个疯批呢?
他把赵嘉芙带回了谢府去,当着她的面儿,叫人剁了吴才德的手脚,直接把他做成了人彘,整个过程血腥暴力,饶是赵嘉芙觉得吴才德这人该死,她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忍直视。
谢岚臣笑得乖戾,他无视了吴才德的哭喊嚎叫,只望着赵嘉芙,道:“阿芙妹妹,你说要他死,这样,你满意不满意?”
赵嘉芙着实没想到,自己先出蛇窟,又入虎穴。
她干涩地点了点头,道:“还行吧,就这样也太折磨了,你干脆一刀杀了他算了。”
谢岚臣冷笑下,说:“那怎么行?”
话毕,他不再提吴才德的事情,赵嘉芙也不想提,她想了想,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谢岚臣垂眸,笑了下,像是完全没听见赵嘉芙说话,只对旁边的侍女使了个颜色,那侍女便恭敬退下,片刻后,一行人便拿了一套火红的嫁衣过来,立在赵嘉芙跟前。
谢岚臣笑了笑,对着那套嫁衣颔了颔首,道:“喜欢么?”
赵嘉芙没说话。
谢岚臣仿佛并不在意她的回答,自顾自道:“十年前就叫人做好了。”
“可是是照着你从前的身子尺寸做的,你现在穿着……”他眼神如毒蛇一般从赵嘉芙身上慢慢爬过,他说,“得改得小些。”
“阿织,照着夫人的身材,连夜去改。”
“明日大婚,夫人她用得上。”
阿织立马带人下去改嫁衣。
赵嘉芙还有些发愣,顿了顿,才问:“你……”
“要同我成婚?”
谢岚臣点点头,道:“是。”
赵嘉芙瞪圆眼睛,道:“我是魏询的女人,你知道的!”
谢岚臣神色平静地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悠悠道:“现在这样也挺好。”
他慢悠悠抬头,目光幽幽地盯住赵嘉芙,道:“如今这副皮囊虽然比不上宫里那副,但到底没被魏询碰过。”他像是在端详一件艺术品,说,“干净得很。”
赵嘉芙:“……”
赵嘉芙觉得这个谢岚臣多少有点儿心理疾病,他是不是单方面自闭听不进去别人说话,不然怎么能就一直这样自言自语呢?
还宫里那副……
听起来怎么就这么寒毛直竖,毛骨悚然呢?
“不是……”赵嘉芙正准备据理力争,却直接被谢岚臣打断了,“阿元,时候不早了,送夫人回房休息。”
旋即起身,对着赵嘉芙道:“明日你我大婚,夫人今夜要好好休息。”
赵嘉芙:“……”
赵嘉芙被阿元半推半请,送进了房间,这房间密不透风,四面都用钉子钉牢了窗户,只大门一个进出口,就连房顶都被网住,一直苍蝇也放不进来。
囚禁!
他妈的这是囚禁!
赵嘉芙真的服了狗逼作者,满脑子都是什么“张三剧情”。
有空一定要送她去罗老师的班上好好上一课。
赵嘉芙隔着门喊了喊外头的阿元,道:“阿元姑娘,我饿了。”
阿元不理睬她。
赵嘉芙又道:“阿元姑娘,我一天没吃东西了。”
阿元依旧不理她。
赵嘉芙翻了个白眼,狠狠踹了门板一脚,道:“本夫人饿了,给我送烧烤进来,晚了就杀了你下饭!”
阿元愣了下,嘱咐了守门的人两句,去准备吃食了。
赵嘉芙累极,单手撑在桌上,微微阖眼,脑子却飞快转着,在想事情。
白天的事儿她给串了串,先是有苔藓的鹅卵石,再是遇见小花,让小花给她带信,来的却是谢岚臣。
如此看来,小花是被谢岚臣截胡了,才叫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可这人也着实古怪,为什么这么玄幻的事情,他不过看了一张字条,就能全信了呢?
又不是她什么亲近的人。
正常人的第一反应,不该是,这女人疯了?
可见,这个谢岚臣并不是个正常人。
且从前听赵嘉乐说的那些往事,谢岚臣喜欢的应当是那个真正的赵嘉芙。
原来,这个世上,谢岚臣是唯一惦念记住真正赵嘉芙的人。
赵嘉芙睁了睁眼,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被自己悲伤的脑补给戳中了泪点,实在是有点儿想哭的意思。
一为自己,二为原主。
顺带着对偏执有病的谢岚臣,又多了一丝同情。
他喜欢了许多年的姑娘,其实早就已经不在了呀。
……
阿元给赵嘉芙送来了烧烤,赵嘉芙忙吃了几大口,边吃还边夸了夸阿元,道:“这酱料调的不错,挺对我胃口的。”
阿元没说话,依旧一副冷冽杀手模样。
赵嘉芙抬眼看了看她,漫不经心问道:“明日我同你家老爷成婚,有没有大宴宾客,搞足牌面?”
阿元警惕地看了赵嘉芙一眼,没说话。
赵嘉芙没时间跟她耗,硬邦邦道:“问你话呢?”
“不会说我让你家老爷换个人来伺候?”
阿元神色微动,这才道:“我家老爷位高权重,大婚宴请的自然都是帝京的名门望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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