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嘉芙眼睛一亮, 对魏询的回答十分满意,莹润的唇瓣都微微翘起,悄么么地将手指从袖子里露出来,晃了晃,给魏询比了个大拇指。
魏询看见赵嘉芙的小动作,眉梢微扬了扬。
今上瞧见了他俩这黏糊糊的骚操作,没说什么, 只当没看见, 顿了顿,倒是顺着魏询的话往下说了:“哦?那你给朕详细说说,你冤在哪儿了?”
话是对着魏询说的, 目光却是看向的赵嘉芙,搞得赵嘉芙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这题该由谁来作答。
仿佛上课突然被老师点名!
魏询余光瞥见赵嘉芙一副呆愣愣的样子,心里暗嗔她一句“小傻子”,才对着今上,道:“臣……”
魏询甚至有一瞬编不出来个什么理由,以证明自己确实挺冤的。
理由还没来得及编完,倒是赵嘉芙身子往前拱了拱,挡在了魏询跟前,对着今上抢答道:“回陛下。”她顿了顿,看了魏询一眼,才接着道,“其实,世子也没有什么冤的。”
今上依然是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一面吃了口宸妃喂到嘴边的龙眼,只歪着脑袋,身子靠在椅背上,颇闲适的样子望着赵嘉芙,仿佛真是在闲聊家常,他也不是什么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天子。
气氛一度和谐到赵嘉芙都产生了幻觉,其实,今上也不过是个和蔼慈祥又普通的长辈。
赵嘉芙笑了笑,扬声道:“其实,那件事情也怪不得广平王妃。”
“广平王妃到底是王妃呢。”赵嘉芙婊里婊气,道,“虽然,魏芊就是广平王妃请来的客人。想来,魏芊千里迢迢赶来帝京一趟,芊芊弱质一个弱女子,路上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呢。”
“她远道而来一趟,总不能是为了千里送人头的。”赵嘉芙嘴皮子贼溜,继续道,“广平王妃特意请她来,还派人远远地就去接,事先也不曾告诉世子一声。”
赵嘉芙垂眸微笑一下,说:“一定是想要给世子惊喜呢。”
“广平王妃的良苦用心,阿芙这会儿才明白过来。”赵嘉芙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她又说到魏芊,道:“魏芊趁着阿芙不在府上,去寻华仪公主玩耍的空档,就爬上了世子爷的床,这一定不是她自愿的。”
“阿芙相信,魏芊一定是有苦衷的。”
“比如,魏芊的床不够大啦。天凉了,她不想一个人睡啦。总之,她一定有她的道理,绝对不是因为想趁着阿芙不在,和世子行了夫妻之实,逼得世子纳了她。”
“呀。”赵嘉芙捂了捂唇,一脸惊讶,道,“我是不是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肯定不是这个样子的。阿芙信任魏芊妹妹,她绝对没有这样弯弯绕绕的脑子。”赵嘉芙顿了顿,才道,“她那个人看着,就不像有脑子的。”
赵嘉芙顿了下,拿手遮挡了下唇,才作精作怪,道,“就算不是她自己,那也肯定不是广平王妃给她出的馊主意。”
“广平王妃如此聪慧,又执掌广平王府中馈这些年,定然是心如明镜一般,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能做,她心里一定清楚得很。”赵嘉芙摆摆手,道,“她这样单纯善良的王妃,一定不会做这种糊涂事儿的。”
赵嘉芙滴滴叭叭说了一大通,“哦。”赵嘉芙故作失言的样子,急急道,“哎呀,陛下还不知道阿芙刚刚说的是什么事儿吧。”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是阿芙多嘴了。”
她贝齿咬唇,一副失言的样子,摇摇头,道:“阿芙不该说的。”
虽然嘴上说着不该说,但是赵嘉芙还是语速飞快地把事情从头到尾细细地给今上讲了一遍,添油加醋,不落任何一个细节,不给魏芊和广平王妃一条活路。
慢慢吞吞地尽数讲完,赵嘉芙才又道:“哎呀,总之,就是,这事儿,阿芙觉得,不能怪魏芊,也不能怪广平王妃,只能是怪阿芙不好。”
赵嘉芙看魏询一眼,满脸歉意,道:“阿芙出门玩儿的时候,应该把世子爷也一起带上的。”
赵嘉芙继续道:“毕竟,如今这个世道,男孩子,一个人待在家里,是要注意安全的。”
赵嘉芙眼圈一红,一脸自己错了该死的表情,嗓音歉疚,道:“是阿芙没有好好叮嘱世子。”
赵嘉芙演得上了头,干脆声情并茂,还配上假哭,一脸委屈,道:“是阿芙的错,请陛下责罚。”
她跪下去,用力到:“狠狠地责罚!”
说责罚的时候,垂下头去,却偷偷抬了抬眉眼,看了看魏询,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魏询飞快地就解读出了赵嘉芙那个眼神的意思,立马十分配合她的演出,对着今上,沉声道:“此事确实绝绝对对怪不得王妃和魏芊,也怨不得阿芙。”
“到底是臣的错。”
“臣在自己家里睡觉,应当锁好房门。”
魏询跪下去,跟赵嘉芙动作一致,沉声道:“还请陛下明察。”
今上眼睛微微一眯,远远瞧着跪在自己跟前的这两位,竟像是当着他在拜堂似的。
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他,眼瞅着眼前这对戏精小夫妻拙劣的演技,却突然觉得真实的好笑。
他俩还能针对暗示得更明显一点儿吗?
话说这么多,不就是为了给魏芊和广平王妃上眼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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