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她应该是个情场高手,撩谁都不带怯的。不会有片刻迟疑。
可现实……她在魏询的怀里、在他的身|下,被他整个人的气息包裹住的时候,她半点儿技能都放不出来了。
嘤……好怕怕的嘛。
赵嘉芙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表达内心的汹涌澎湃,魏询的修长的手指绕在她的衣带上,一点一点解开,仿佛在拆蛋糕盒子上的丝带,小心翼翼,每拆开一点点,又抬眸看一眼赵嘉芙,眼角含笑,带着无边的欲|望,仿佛在挑战她生理和心理的极限。
如果不是这会儿自己充满恐惧和对那种事情的未知,望着魏询那一双眼,她也能大声地喊出那句——“哥哥,我可以!”
果然是嘴炮的王者,实战的青铜。
其实,魏询啥也没干,赵嘉芙自己就溃不成军。
平时胆子挺大,这会儿倒是吓得不行。魏询觉得好笑。
小姑娘贝齿咬唇,眼眸微动,脸颊红润如抹了最浓重的胭脂。
魏询眼皮跳了跳,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收紧,小臂处的肌肉线条绷紧,手背上有淡淡青筋浮现。
俯身下去,还没能靠近赵嘉芙。
“魏询!”她突然出声叫他,嗓音都发着颤,“我害怕。”顿了顿,她眼里漫起水雾,说,“我怕疼。”
魏询似根本不理她的挣扎,只哑着嗓子,伸手抚了抚搭在她额前的细碎刘海,沉声说:“早晚都会疼。”
“魏询。”赵嘉芙急得快要哭出来,“魏询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魏询哥哥。”
“哥哥……”
她苦苦哀求,是从未有过的脆弱模样。
那一声“哥哥”叫得他更是心火难耐。
印象中,他们很小的时候,就是见过的,左不过也是几面之缘,说过的话加起来还不如她现在半刻钟说得多。
大约是从春日宴起,他俩的接触才多了起来。
他觉得她跟小时候见到过的那个赵嘉芙不太一样,眼前的这个赵嘉芙,明媚张扬,万般难事于面前也不曾皱一下眉。
她活泼好动,时常在他跟前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可他却总觉得很好笑。
她在他无人记得的生辰里,送了他非常真诚的祝福,煮了一碗糊了的长寿面,还喝了他的酒,在他跟前肆无忌惮地撒酒疯,又哭又闹。
她骗他,说送了他一颗星星。
她跟他说,她想要自由、要独立的人格,不想只做他的附属和依赖。
他拿了王府库房去给她下聘,她还偷偷觊觎他的私房钱,美其名曰借她数数。
不过,他也从她家里头顺了一百斤大米。
她知道自己唯一在意的血亲就是和自己早已生疏的顾云邺,她便日日去烦他,烦到顾云邺不得不亲自来找自己,开口求自己救命。
她在永宁侯府的处境,与自己又是何其相似,可她却总能骄傲地笑着,像一抹明媚的阳光,照进他早已不见天日的内心。
点点滴滴,如今想来,真是处处好笑。
又有着他所无比渴望的温情。是奢望,是妄想。
他同她成婚,原本只觉得两个人相安无事便是最好,如今却觉得庆幸。
她这样子的小宝贝,被他娶回了府,藏了起来。
没有落到别人的手掌心里。
是多好的事情。
他没对哪个姑娘这样上过心,赵嘉芙是头一个。
她叫过他“师祖”,把他当上铺的兄弟,甚至还叫过他“爷爷”,刚刚口不择言的时候,也颤着嗓音叫他“哥哥”……
但好像没有一重身份,是跟男女之情相关的。
她似乎很怕他,仿佛他时时刻刻都会吃了她一样,要了她的性命。
魏询本不该纠结此事,他于床|笫之事一向来没有什么欲|念,平日里就素得厉害,女人更是没碰过一个。
他大概一向来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是柄能扎人心的利刃。
难得起了那些心思,又被心里头那种想要追根究底的难缠心思给绕住了。
她到底是如何看待他的,究竟有没有把他当做过是一个男人。
……
赵嘉芙其实是真的被魏询吓到了,他这一套骚操作来得太猛太烈,虽然这人的性子,平日来也会跟着她互怼玩闹,但刚刚那些骚话,没点经年的经验,那轻易是说不出口的。
他其实说得还挺有道理的,早晚都得有那么一下子,魏询现在不知道撞了什么邪,突如其来地就想睡她,言辞间也处处透着温柔,眼底也含着情。
一时之间脑子发热,被他蛊惑,说不心动是假的。
可赵嘉芙心里全然是没有准备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睡了,似乎怎么都过不去心里的这道坎儿。
可她若是能就此勾住魏询的心,叫他不舍得杀了自己。往后若肚子里再揣个崽崽,那他就算看在幼崽的份儿上,应该也会留一两分薄面,顶多把她发配什么感业寺,也不至于亲手杀了她。
这时候权衡利弊,显然是利大于弊的。
可这种事情,又不能全然只用利弊来衡量。
她得有情。
摸着良心说,这小半年的相处,她觉得魏询这个人,其实比原书里头正常多了,没什么恶习,也不像那种随时能上热搜的家暴男,更不是什么凤凰男、野鸡男……他就还挺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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