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真的喜欢安歌?怎么会!
他心里‘砰砰砰’直跳,慌的手足无措。
他了解顾琛, 所以故意来挑衅安歌。
可现在却让他看到一个无法接受的事实:自己一直守护的宝物现在飞走了。飞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接下来是时间里韦嘉文黯然了很多。更没有在安歌面前故意说一些挑衅的话。
跟顾琛聊的也只是些工作方面的话题。离开的时候, 顾琛送韦嘉文出门。
安歌不在,韦嘉文站在大门口的路灯下, 轻声问:“你是真的喜欢安歌么?”
他看着顾琛,眼眸深暗, 像是能穿透人心。
顾琛被他问的一怔,心里自动付出一句答案:不讨厌。
不管以前的安歌怎样, 也不管别人口中的安歌怎样。
现在的安歌---他不讨厌。
只是他无法回答韦嘉文那样的问题, 微微撇开些的视线,含糊其辞地反问:
“都结婚了, 你觉得的?”
韦嘉文垂下的拳头握紧又松开, 压住几乎要发颤的声音问:“要是当年我没出国, 你会.....你会.....”
他问不下去,他没有自信。
顾琛以为他又在说工作上的时事,劝道:“你的专业还是出国发展前景更好,现在看你的成绩,就说明你当初的选择是对的。”
韦嘉文哑然失笑,顾琛一直就这样。根本看不透他真正的心思。
“你变了很多。”
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以前那么冷那么傲顾家少爷,今天却让我第一次看见你给别人泡茶。第一次......见你对一个人那么有耐心。”
“所以,安歌在你心里是比较特殊的吧。”
顾琛啧了一声,微微皱眉:“你不知道,安家夫妇原本就把他惯坏了。”
“任性又娇气还爱使唤人。稍微提点重的东西都嫌沉让我帮他搬,去上班还让我接送。真的是,惯的他。”
看似嫌弃的脸色和话语,但行动上却都是他纵容的。
韦嘉文觉得:他真是没事来找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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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嘉文离开后,顾琛才回味出安歌那句:昨晚嫌戒指硌得慌,偏给我摘下来。的意思。
他心中有了些异样的感觉,回到客厅后望着收拾茶具的安歌,说:“以后.....那些话不要乱说。”
安歌端着茶盘:“嗯?什么话?”
顾琛张了张口,停顿了几秒:“.....什么戒指硌得慌,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不要再说!”
安歌一伸手,空空的五指推到顾琛面前:“那以后别人问起来,你让我怎么说?”
顾琛:“我刚才说了会再给你买新的。”
安歌‘哈’了一声:“真买啊?我刚才故意说着玩呢。再说了我也不喜欢戴那玩意。”
顾琛扭头警告他:“以后要戴着,别再让人找到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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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季皓感冒了。在工地上寒风中冻了几天,冻出来的病。
他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三层被子依旧浑身发冷。
招待所里简陋阴寒,破旧斑驳的窗户露着些缝隙透进来冬日的冷风。
破旧的空调因为使用过度而发出呜咽般地声响,却造不出更多的热量。
程季皓装了两个暖水袋放进被窝里,暖着手和脚。手脚开始发热后,脚跟脚趾手背等地方又开始发痒。
他知道,那是脚手上都长了冻疮的原因。
艹!
程季皓在心里骂了一声。
闭上眼睛,大脑里之后安家温暖舒适的大别墅,厨师精心制作的饭菜,还有管家赵叔带着家佣们伺候在左右的生活。
他记得,他第一天到安家的时候齐静带他去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装修奢华。还带一个可以看到花园风景的露台。
齐静很温柔地笑着跟他说:“小皓,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这个家就是你的家。”
“我跟你安叔会照顾到你成年,所以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吧。”
后来他成年了,离开了安家。去外地上的大学,住在普通的学生宿舍。
他才亲身体会到什么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他想回安家,想继续住齐静给他的卧室,想永远住在奢华的安家别墅里,过被管家家佣们围绕的生活。
手机响了,是同事徐磊。
“季皓,你转让的员工股出了问题吧,我这边怎么买不进来。提交几次申请都没用!”
程季皓因为发烧而声音发哑:“你亲自去财务部一趟问问怎么回事。”
徐磊:“我问了,他们说还在查原因。哎,要不算了。以后再买吧。”
“别。”
程季皓急忙喊住他:“你再问问,明天为止一定要转让出去!”
徐磊疑问:“你.....你是不是缺钱?也是,不缺钱谁会转让员工股啊。行,那我再去问问。”
挂了电话,却又接到另外一个电话。
雕哥。
程季皓浑身一冷,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喂!”
雕哥:“哟,程先生。跟兄弟说话的语气还是这么差啊。咱们的期限就是明天了,你要是再不汇钱,我们可是......”
他嘿嘿一声,威胁道:“我们可是准备向安少爷要这笔钱了。”
“我想安少爷肯定花重金也想知道是谁想在背后害他。”
程季皓冷冷地哼了一声:“600万,你以为是说拿就拿出来的。等不及你就去找安歌说去!别特么再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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