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淮以为只听错了。
不是‘宰鸽子’么?
怎么成了安歌一个人赢钱。
他刚才还拿这个想嘲讽顾琛,现在顾成的话让他脸颊都在发烫,训斥着顾成:“输了还敢过来要钱?你老实坐在这,别跟他们玩了。”
两人的对话,顾琛听的清清楚楚。
他端着紫砂小茶碗送进唇边,品茗着清香的茶水,唇角往上弯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下午,安歌在浴室里待了30多分钟。出来的时候满身寒气,浑身发抖。
只不过那双眼睛却是清透明亮,人也是沉静如渊。
不管别人口中是如何评价安歌,也不管这位小少爷前天是怎样的轻浮于他。
貌由心生。
下午那会儿的安歌,已经不是别人口中那位愚蠢傲横的混世魔王。
他知道,安歌今天被人陷害。
可能是安家人,也可能是顾家人。
今日参加婚宴的亲戚们里面有多少人跟顾一淮一样,看似维持在表面的客套,内心里早就滋生着恶毒龌龊的害人想法。
两人是夫夫,安歌若是当众出丑,自己也会被嘲笑讥讽。
小少爷从二楼跳下,保全的是他们两人的声誉。
想到着,顾琛捏着茶碗的手指关节,因过于用力而隐隐发白。
顾成还在求着顾一淮:“哥,我现在离场不太好,我.....我跟齐明宇定的规距,不玩到凌晨不能离开......”
顾一淮:“你们定的是什么坑人的规距?!”
是的,本来是想不坑死安歌不罢休,结果今天安歌跟赌神附身了一样,无论他跟齐明宇怎么配合,怎么私下亮牌,安歌还是会一直赢,一直赢。
太邪门了!
顾琛轻笑,插话进来:“怎么?才十万块就输不起了?大哥不会是没钱了吧?”
眉峰微扬,满是激将之意。
第10章
不是说‘宰鸽子’么,怎么他弟弟被宰的光秃秃的。
顾一淮本想用安家那位小少爷的愚蠢挥霍来嘲讽踩压顾琛,结果他们兄弟俩不但一起被打脸,还输钱输的大出血。
明知道顾琛是故意激将,但顾一淮撑着面子也只能给顾成转了十万快,低声警告:“再输完了,下个月就给我喝北风去。”
棋牌室。
一副只有54张的扑克牌对安歌来说很容易记住并加以推算。齐明宇他们越是搞小动作,安歌越能更清楚的推断出他们的目的,并加以防备。
几圈下来,齐明宇他们早乱了阵脚,甚至怀疑他们中间有人倒戈了安歌,才让安歌跟长了一双透视眼对他们的底牌摸得那么清楚。
他们虽然背后经常坑安歌,但明着却不敢跟这位任性骄横的少爷刚。
每个人输了几十二十万,也只能咬着牙陪着继续玩。心里面都苦苦算着时间,希望快点结束这场牌局。
只有安歌很愉悦。
他点开手机,看着一条条新的短信提示:
【收款齐明宇 +10000.00】
【收款齐明宇 +20000.00】
【收款顾成 +20000.00】
【收款安明源 +40000.00】
【收款齐明宇 +20000.00】
......
总额加下来,已经将近五十万。
跟有钱人打牌就是爽!
他也没有忘正事。
看着齐明宇一杯杯喝着罚酒,就知道药不是齐明宇下的。
真正想陷害原主的人,只是借了齐明宇的手。
安歌一手握着牌,一手晃了晃快空了的酒瓶,语气平淡又自然地问:“明宇哥,这酒不错。你哪弄来的?”
齐明宇输的最多,也喝的最多。
烈酒加上一局又一局的输钱让他早就失去气晕了头,赤红着眼睛,没好气的回答:“你家那位被你爸爸捧上天的义兄让我给你的。”
义兄---程季皓。
安歌想了想,大脑里浮出这个名字。
程季皓比安歌大五岁,是原主父亲的朋友的孩子。
程季皓十五岁的时候,父母因为一场事故双双身亡。
原主的父亲安承林缅怀老友,又心疼他留下的孩子没人照顾,就把程季皓领进了家里。
程季皓性格温和,彬彬有礼。进入安家后一直像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安歌,深得原主的父母信任。
因此,程季皓当初说想要进安氏集团工作,来报答安家的养育之恩时,原主的夫妻欣然同意。
还欣慰程季皓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
可小说剧情里,原主的父母被原主的气得病的病,死的死之后,安氏企业的经营权就交到了程季皓手里。
原主在整部小说中,只是很快下线的一个炮灰角色,安家内部纷争并没有太多笔墨来解释。
仔细想想,这样的结局有很多疑点:
原主父母身为集团企业的领导者和控股人,为什么会以个人名义背负那么多债务?
程季皓若真的感恩安氏夫夫的养育之恩,怎么会任由原主承受这些债务?
又怎么会看他流落街头,冻饿死在天桥下?
程季皓----有可能是在苦心积虑,步步为营,让原主以及安家彻底毁灭的背后人。
“小歌,怎么又跟人打牌呢?”
一道温柔的男声在安歌背后响起。
是程季皓。
声音入耳后的一瞬间,安歌心里立刻升起复杂的情绪:厌恶,排斥,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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