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自己。
你别乱动,你打着针呢!她赶紧把他那只正插着针头的手放好。
小栀,你转专业就对了,我们院真的神烦,三天两头出观众,被迫听各种讲座、演出、运动会,你看看这通知,动不动就按旷课处理,这算不算是威胁勒索?
焦栀难得见她抓狂的样子,眼中竟有几分有趣,他咳了两声,说:你把你的瓶盖给我,我帮你找人?
金雨苫把手揣进兜里,握了握,犹豫道:我不我就这一个我才不要总在这种事上呢!我自己可以想办法。
他收起玩笑,正色道:你还差几个人?
有六个不在学校。她说。
他的眼珠向上看了看,从左向右,在空气里列了一张透明的名单,半晌把目光摆正,看着她:讲座几点,在哪里?
下午六点,第一报告厅。
焦栀拿起手机开始挨个同学发微信,金雨苫在一旁看着,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屏幕上飞舞,黑眼仁投射着荧幕的光,抿着唇,很用心地联系着每一个好友。
两分钟以后,他关掉手机屏幕,一派轻松:好了。我有几个在校的同学可以帮你顶替。
金雨苫双手合十:谢谢师兄救场。
不客气。
来来来,她从他手里拿过水杯,为了表示我的感激,奴婢帮你吹凉。
她说完两片唇聚出一个小口,清凉的气息从杯子表面吹过,焦栀看看那杯子里的水波荡阿荡,再看着她可爱饱满的唇,心湖也跟着荡漾。
她的嘴唇有些厚,唇色淡粉,上唇中间有个小小的唇珠,她吹了两下以后,那唇珠便吻到杯口上去,一条水流便被她吸进口中去,她离开杯子砸吧砸吧,觉得温度可以了,便递给他。
给。不烫了。
他接过水杯,看着她留下过口水的杯口,心头一动,也把唇贴了上去。
烫他沾了一下水,条件反射地把水杯拿开,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哎呀,我再吹吹。病号最大,她忙接过水杯继续吹,吹完了尝,认真反复,温柔呵护。
他把身子往床头一靠,目光深深地欣赏着她的动作。
这回呢,我觉得不烫了。
还是烫。
哦哦好,我再吹吹。
下午五点钟,金雨苫把焦栀送回寝室,准备收拾收拾去听讲座,一进门,寝室里忽然传来一阵热闹的笑声,穗子今天跟她请假,说是没办法出观众了,她的妈妈和哥哥从外地杀了过来,只因为她十一没回家,谎称自己生病,家人不放心,就派代表来慰问她来了,不过还好,她的鼻子已经长上了,戴着口罩看不出来。
金雨苫对穗子妈妈和哥哥的印象很深,记得大一刚来的时候,寝室四张床是随机选择的,谁先来学校报道谁就先挑床位,金雨苫是第一个来寝室的人,她把行李箱放在地上,然后把被子卷扔到了靠阳台的两张床的其中一张上面去。
她见床上有灰,就去水房洗毛巾,准备擦一擦,可再回寝室的时候,就看见穗子的哥哥和妈妈站在了寝室里。
她的哥哥穿着鞋踩到那张床上去,把金雨苫的铺盖卷扔了下来,被穗子的妈妈接住,手一使劲扔到旁边的那张床上去了。
穗子妈妈一边扔她的铺盖卷一边说:靠门的床铺不好,出出进进的影响睡眠,靠阳台的床铺给你妹妹睡还是不错的,阳光能照得到,给被子里杀菌。
金雨苫进来,刚好撞见这一幕。
穗子的妈妈赶紧解释说:同学,这个是你的行李哦?
啊是
啊那你赶紧把靠阳台的另一个床铺占上,靠窗好,靠门不好。
金雨苫心里有气,但刚上学,不想计较,便爬上床去把自己那被粘上灰尘的铺盖卷拍了拍,说:我就住这张靠门的床吧,住哪儿都一样。
从大一的回忆中闪退回来,金雨苫听见穗子召唤她:
扇子!快来快来!妈,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寝的寝室长,我们的大班长,老好人!金雨苫,你们叫她扇子就行。
阿姨好,哥哥好。金雨苫走进来,关上门,脸上露出热情的笑容。
你好。
她一握上穗子妈妈的手就知道这是位勤劳的劳动妇女,手上全是家庭主妇的洗衣茧。
哎呦,扇子看着真舒坦,一张老婆脸哦,耐看得狠哩。
穗子妈妈握着她笑着摇了摇,回身对背着手站着的穗子哥哥说:你看人家这才是旺夫相,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你再看看你处的那个对象,尖嘴猴腮的,哪有扇子顺眼?
穗子赶紧把老妈拽开,说:妈,人家扇子有对象了,你就莫惦记给我哥介绍了啊,人家男朋友可帅,甩我哥十条街。
穗子哥哥戳了戳美美的脑门:小白眼狼。
金雨苫羡慕地笑着称赞:我也有个哥哥多好,穗子真幸福。
王铂菡从穗子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袋子,说:扇子,这个是老妈从老家带过来的特产,咱们一人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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