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今汐来的这半个小时里,就有不少客人上门看画,铺里的画价位在一百到六百之间不等,都是学生自己画了挣外快。
在今汐这个外行看来,这些水彩油墨画非常漂亮,挂在家里当装饰品,绰绰有余。
这些画丝毫不比起城里专业的画廊里的作品逊色,且价格也不算贵,难怪生意好。
也不知道薄延要睡多久,小屁汐,你上楼去找他吧。许朝阳提议:在这儿干等着,就不晓得等到什么时候了
行。
她沿着楼梯走了上去,楼上是真正的画室工作间,凌乱地摆放着画板,油料盘,还有未完成的画作。
三面的落地窗,视野和采光极好,此刻夜幕降临,窗外一片阑珊的灯火,星星点点。
一盏壁灯懒洋洋地亮着,房间依旧昏惑。
学长,你醒了吗
今汐刚走进去,就被脚下什么东西给拌了一下,直挺挺地往前一扑。
哎哟。
并没有预想的那么痛,不是摔在地上,触感很软,还带了温度?
今汐诧异地抬起头来,灯光下,男人的五官显得极立体,眉宇高挺,眼睛埋入深邃的眼廓中,细密的长睫毛在眼睑边投下阴影,榛色的眸子带了些微倦意。
唔。
她绊着他了。
薄延垂眸睨着她,她长头发搭在前面,皮肤特别白,身上香香的。
是女孩子特有的那种干净的味道,挺好闻。
学长,你就睡地上啊?
薄延揉了揉脑袋,闷闷地嗯了声,嗓音低沉,带了初醒的懒散。
地上铺着用废的画纸,他刚刚正画画来着,睡意袭来,倒头便睡下了。
今汐则趴在他的身上,手撑着他的腹部,隔着单薄的衣料,隐约能感受到他块状的坚硬腹肌。
她的手攥着薄延的衣领,呼吸柔柔地拍在他的颈部,痒酥酥的。
他关心地问:摔着没?
今汐感受了一下,好像没毛病,她摇摇头。
那把你的腿,挪挪。
今汐目光下移,发现自己的膝盖正稳稳顶在他下身的不可言说处
而她全身的力量,此刻都撑在膝盖上。
今汐心头一慌,连忙挪开膝盖,想要爬起来,却不想没稳住身形,碾了一下。
她明显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低沉的闷哼。
啊,对不起!
这是肉眼可见的疼痛了。
今汐手忙脚乱地站起身,退后了两步,满心愧疚。
学长没事吧?
薄延正要说你让老子顶一脚试试,不过看着今汐这唇红齿白的乖巧模样。
真让他顶还他妈有点舍不得。
薄延站了起来,长腿笔直,只是扣了个内八字。
看样子伤的不轻啊。
今汐觉得自己这体质也是没谁,怎么总是一不小心就把身边的男性同胞狠狠伤害了呢?她很内疚,关切地问:学长,要不要去医院?
薄延:
让他去看男科,那不如杀了他。
没事,老子撑得住。
这是来自薄延最后的倔强。
今汐真心诚意地夸赞:学长,你真行。
薄延:
不妙,怎么他妈有点要硬了的感觉?
薄延缓了缓,感觉好些了,四处收拾了一下,把地上的画板工具挪到边上去,随口问道:怎么现在才过来。
刚刚下了一场雨,耽搁了。
今汐的目光落到了薄延的画板上,洁白的素纸上似乎画了一个女孩子的轮廓,她好奇地走过去:好漂亮。
然而她还没看清楚,薄延一个闪身上前,将画扯下来卷好。
学长
薄延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还没画完。
没画完不能看吗?
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能看。
那学长画完了给我看吗?
看我心情。
嘁,小气。
薄延拿着画进了内室,小心翼翼地展开
画中的女孩子,模样与今汐像了九分,坐在窗台边,屈着膝盖,身体前倾,鹅蛋脸放在膝盖边,侧脸望着他,光从窗外透射而来,她美的宛如一只柔软的天鹅。
只是画里的她,并未穿上衣,宽展柔软的背,漂亮的蝴蝶骨翩跹欲飞,柔软的胸部微压在膝中,边缘位置却有明显的起伏。
这是薄延无数个长夜未眠的肖想。
这画决不能给她看到,也不能给任何人看到。
薄延收好了画出来,见今汐独自坐在画室的飘窗边,微屈着膝盖,望着玻璃窗外模糊的夜景,微风撩动着纱帘,也撩起了她额间的几缕发丝,倒与画中人有了几分神似。
只是他想象中的她,还是不及她本人的百分之一的美好。
薄延心下一动,柔声道:屁汐,什么时候来给我当模特。
今汐回头望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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