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苏小药拍拍手,踱步到了孙四对面。
“真是开了眼了,白纸黑字,银货两讫,按照孙掌柜你的意思是,我风云楼现在银子没了,铺子也不是我的了,对不对,呵呵,真是笑话!”
她又回眸看向赵老板,嗓音里染上些许冷意:“赵老板,做人不是这么做的,秋蝉仁义,但是不代表我这个东家好欺负,我且问你,你说秋蝉要挟你,何时何地,又以什么要挟?今天你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呵呵,咱们县衙大堂见!”
都是做生意的,自然消息灵通,苏小药的青阪街做的风生水起,跟易水城的县太爷钟鸣有很大的关系,两边都是有后台的,赵老板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这……”
“这什么这!”孙四一瞪眼;“赵老板,别忘了你的鸿顺斋可是在我们东阳城!”
话音刚落,赵老板猛地打了个哆嗦,他深知孙四的手段,叹了一口气这才说道:“半月前秋掌柜来铺子里找我,说想买下这三间铺子,但是我早就接下了华兴坊的定金不肯卖,不想却被秋掌柜要挟,若是不肯卖,就派人砸了我的铺子,万般无奈之下,我这才将铺子卖给她。”
秋蝉刚想要开口,就被苏小药拦了下来。
苏小药晃了晃手里的地契,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赵老板:“三间铺子我们风雨楼出了两万两,呵呵,孙老板,撒谎我请你也看看实际的情况!试问除了我们风云楼,你这三间铺子的市价是多少?高于市价来收购你的铺子,这样的要挟,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话音刚落,就听身旁的人开始引论了起来。
其实这三家铺子的市价也就是一万九千两左右,秋蝉之所以多开出将近千两银子,一来是因为工期紧张,苏小药说过若是有人故意拖延,针对地段比较好的商铺可以稍稍提高一些价格。二是因孙老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可怜兮兮,秋蝉动了恻隐之心,不想却反被人倒打一耙。
被少女纯净如琉璃似的眸子盯着,赵老板只觉额头上渗出一股细密的汗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原本今天孙四就是来讹诈风云楼的,听到对方竟然这么财大气粗的买下三家破商铺,越发想要狮子大开口。
他瘦削的脸上挂着奸笑,掐着嗓子说道:“稍后赵老板就会将银子送还给风云楼,不现在这铺子是属于我们华兴坊的,来人,给我拆!”
说罢,孙四身后的那些人又要有动作。
苏小药慢慢踱步到店铺前,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孙四身后的几个小流氓:“我看谁敢动一个手指头,我定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见手下们停下来,孙四气的怒火中烧:“还不给我上!”
话音刚落,一个黑脸大汉一把将秋蝉推在地上,抬手就要将苏小药拽走,哪知道江司匀快步上前,手中一拂,那大汉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弹了出来,蹬蹬蹬接连向后踉跄几步。
他紧紧的抱着那只想要拽苏小药的手,不消几秒,脸色就已经苍白如纸,额头上汗如雨下。
他死死的等着江司匀:“啊,是你!”
江司匀只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的看着孙四几人,琥珀色的眸中冷意森然。
“既然已经签字,那铺子便是风云楼的。”
不是否定不是反问,而是用最平静的语气叙述这个事实。
少年音量不高,但是现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尤其是孙四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后背一凉,莫名的额头上竟然渗出一层细汗。
他警觉的打量着江司匀:“你……你又是谁?”
“主子,你没事吧?”秋蝉白着脸关切的问道:“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经常欺负工人们,若不是您说少惹事,我早就跟他们拼了!”
苏小药听到这句话险些气炸了,她冷笑一声:“小六去叫人,站在我买下的地盘上敢打我,真以为我是泥捏的?”
小六应声,须臾之间,街内一大帮手持工具的人就跑了过来。
“大少奶奶,人都到齐了。”
苏小药小胖手一指:“给我狠狠的揍他们!打伤打残了,算我的!”
“得嘞!”小六笑眯眯的挥舞着棍子,向前走去。
“你……你敢!这里可是华兴坊的地盘!”孙四见苏小药竟然比他还横,害怕的后退两步。
苏小药轻哼两声:“我这个人一向说到做到,小六还愣着做什么,不知道我和大少爷要急着回家吃晚饭吗?”
江司匀无奈的摇摇头,拉过苏小药的手,握在了掌心。
小六见状,哪儿还敢怠慢,一棍就打在了刚刚想要拽苏小药的那壮汉肩头,那壮汉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孙四也被手黑的小六样吓了一跳,又往后挪了挪身子。
“妈呀,快逃!”那几个手下见状哪儿还敢硬抗,作势就要跑。
小六才不会给他们机会,带着人对孙四就是一顿暴揍。
乒乒乓乓。
现场甚至还有不少常年受欺压的百姓欢呼叫好,小六几个揍得越发用力了。
孙四几个惨了,跑,跑不过,打,打不过。只能趴在地上任由小六等人的拳头和棍棒砸在身上,惨叫连连。
距离长乐街不远处的一家高档酒楼里,长得贼眉鼠眼郑鑫正在陪知府吴兴和他的第十八房小妾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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