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喜欢的颜色就是浅色系,只有那么几件深色系的,所以她记得很清楚。
江司匀大囧,还好这个时候,小六带着几个丫头赶到了。
“大少爷,大少奶奶,东西都齐了。”
江司匀递给小六一个满意的眼神,小六蹙眉,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做什么了?大少爷为什么要这么看自己?
江司匀微微颔首:“放下吧。”
待丫头们都退下去之后,江司匀又回头说道:“药药,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桌上摆着的几件锦袄襦裙,各个暗光浮动,触手丝滑,透过雕花窗棂钻进来的金色阳光倾洒在其上,暗影浮动,美不胜收。
苏小药眼前一亮:“哇塞,好漂亮啊。”
见她欣喜的摸摸这个,碰碰那个,江司匀嘴角弯了弯。
“这些都是你的,挑一件今天穿的,剩下的我让人帮你收起来”。
苏小药扬起一抹甜笑,大眼睛眯成了俏皮的小月亮,脆生生的说道:“谢谢阿匀。”
江司匀摇摇头,脸上挂着宠溺的笑容。
“都这么漂亮,选哪一件好呢?”
就在苏小药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件天青色的襦裙映入眼底,她摸摸聊裙子,又抬头看身旁的江司匀。
许是为了开业,少年今日打扮的格外清爽,一袭银青色的长袍越发趁的他丰神俊朗,卓尔不凡。
她转了转眼睛,将天青色襦裙抱在了怀里:“就选这个吧。”
江司匀也注意到她刚刚的小动作,眼中散落着的点点星光,逐渐凝聚化不开的宠溺。
很快,苏小药就打扮好了,两个人身穿同色系,站在一起,很容易让人认成情侣装。
苏小药不由得为自己的小心思暗暗开心。
不过,今日是正式场合,继续绑麻花辫怎么也说不过去了。
有时候偶尔秋蝉会帮她扎一个好看的发髻,不过秋蝉今日也不在,她也不习惯旁人侍弄,坐在梳妆台前一时间犯了愁。
江司匀注意到那张白皙小脸儿又皱在了一起,勾起唇角走了过来。他柔声问道:“可是在为发髻的问题烦恼。”
苏小药垮下肩膀,闷闷不乐:“梳头发太麻烦了,哪有麻花辫舒服,真不知道其他女孩子到底是怎么梳的。”
江司匀眼底氤氲着笑意,声音里带着几分五年的笑意:“没见过有哪个小姑娘像你似的发髻都不会梳,坐好,我帮你。”
少年眉眼温润,眸光盈盈。
苏小药只觉脸颊一热,总不能因为一个发髻就耽误了开业的大事,她无声的点点头。
已然入冬,窗外的葡萄藤也逐渐凋零了下来,原本翠翠幽幽的藤蔓也无精打采的附着在架子上。
今天是个晴好的天气,久未出现的鸟儿在房檐下飞来飞去,叽叽喳喳,热闹极了。
被房檐割裂的金色阳光带着些许薄温,倾洒在梳妆台上,落下斑斑驳驳的影子。
铜镜中,少女脸颊白嫩,圆圆的像个白胖的汤圆。鼻尖一颗调皮的小黑痣,一双琉璃般的纯净大眼忽闪忽闪的,灵动又鲜活。
身后是江司匀眉宇温柔,他手指纤长,穿梭在她如瀑的墨发里,眸光微暖,动作轻柔,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但凡一根头发丝掉了,都会自责心痛。
莫名的苏小药想起了那句诗:执手提梳浓情过,却留发丝绕前缘。
大抵,夫妻之间浓情蜜意的生活就是如此吧。
刚想到这里,她又猛然反应过来,脸颊顿时犹如火烧。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已经习惯了江司匀妻子的这个称呼?
铜镜中,少年清隽秀雅,眼神中除了自己的一头青丝再无其他。
那灼灼的眼神,即便是在铜镜中看到,苏小药也觉心头一片火热,脸颊上的温度烫的吓人。
温度渐渐蔓延开来,先是抵达双臂,继而攀升到脖颈再到脸颊耳后。
苏小药,你好像喜欢上这个处处为你的少年了,心里有个声音这样说道。
咚咚咚,心跳突然快了几分。
呼吸都跟着乱了几分,再不敢看铜镜中的少年,她慌忙低垂下眸子。
不想在低头的瞬间,发根处传来一阵疼痛。
“哎呀!”她惊呼一声,手不自觉地捂上了发根处。
江司匀眼中满是歉意:“抱歉,弄疼你了。”
“不怪你,是我乱动来着。”苏小药捂着被扯痛的发根,摇摇头:“阿匀,是不是快好了?”
江司匀温声答道:“稍后我把你垂在后面的那些归拢起来就好了,你放心,我动作小点儿,不会在弄痛你了。”
“阿匀,我相信你。”她又乖乖坐好:“来吧。”
江司匀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轻柔了起来,约莫半盏茶的时间,一个俏皮又不失柔美的飞仙髻就挽好了。
少女明眸皓齿,白衫青裙娇俏柔美,一颦一笑美不胜收。
苏小药开心的转了个圈,开心的问道:“阿匀,我美不美?”
江司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毫不吝啬的夸奖道:“药药,何时都是美的。”
苏小药捂着嘴吃吃的笑了:“也就是阿匀你这么夸我,哈哈,我不过我很喜欢。”
少女笑的眉眼弯弯,露出了几颗莹白的牙齿,那明媚的笑容极具感染力,比三月的桃花还要绚烂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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