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来疏散了,看来是没有查到炭疽。她伸了个懒腰,我们应该能再活久一点。
但是手机信号依然没有恢复,锦林是早上十一点的飞机,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期盼能赶上,然而出了地铁站才发现根本就是奢望。
地铁停运,公交车绕开了原先被封锁的街区,大街小巷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即使是还在正常运作的街区,也不见一辆计程车。
所有人只能慢腾腾地排队疏散,军队已经撤走了,只有警察们有气无力地指示着人群流动方向,所有人的表情都是恹恹的。
先去盛隆吧,离这边近些,等会我再叫人去给你拿行李。盛安星说。
盛隆酒店在原封锁区之外,十多分钟的路程,因为积雪和行人过多,他们硬生生走了近半个小时,酒店经理在看到盛安星的那一刻表情扭曲,差点腿一软扑倒在地,锦林和周沛嘉被带进了顶层套间,套间里有两间卧室,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盛安星在安排她们入住后便离开了,他在帝都受袭击这天失踪了整夜,当然引起发了一连串的混乱,因此尚有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需要处理。
失去了电话和网络,即使不再被隔离,锦林也如同与外界撕裂了联系。她不知道舒望的演出如何,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改签尽早回九川。打开电视,滚动的新闻都是帝都国际机场航班延误或取消的消息,唯有极少数的国际航班能准点起飞,而火车站的磁悬浮列车以停运为多,秩序尚在艰难的恢复期。
庆冕游|行中的袭击事件新闻只有中央新闻台播放,主持人说在官方连夜排查下,□□里含量最大的是小麦粉,没有检测到炭疽杆菌,而附近的建筑里尚未发现其他可疑物品,初步判断这是一起恶性的恶作剧事件。
作者有话要说: 奇特水果大全那一段引用自哈扎尔辞典,做了一点改动
第99章 三周目(五十三)
锦林入住盛隆不久后,行李便被人从原先住的酒店运了过来,她检查了一下所有东西都没有遗漏。手机信号一直到了中午才恢复,虽然依旧不能上网,至少恢复了基本的现代通信方式。
信号刚一恢复,几十条短信和未接来电提示让手机震动个不停,顾洋、锦骁甚至顾丽琴都来了电话,还有好几条舒望的电话和短信,甚至就连远在衔岗的江喆都打电话过来了。
锦林给家里几人群发短信报了平安,又给舒望回了电话。
舒望也是焦头烂额的,昨日在音乐厅彩排完就接到了演出终止的消息,随后安德音乐团被安排到酒店住宿,所有人都是茫然的状态,舒望隐约听到了有关节日游|行的传闻,却与周沛嘉和锦林都联系不上,当即便急作了一团,一整晚都没怎么睡。
之后锦林又同江喆通了话,江喆也是看到帝都的新闻才打电话过来的,他差不多快一天联系不上江悬晴和锦林,这时候正试图抢购飞往帝都的机票。
我没事,师兄之前说他这几天打工,昨天没有去有游|行的地方,应该不会出事的。锦林安抚道,通讯已经恢复正常了,待会儿我就和他联系一下,让他给你报个平安。
江喆松了口气:那麻烦你了,锦林,现在我不能马上赶过去,你和悬晴互相照应点。
我知道。
确认没出大乱子后,江喆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试探的意味:你和悬晴,是不是闹了矛盾?
锦林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声音却没有什么变化:怎么会,我和师兄能有什么矛盾。
他前两天在电话里状态挺不对劲的,悬晴以前不懂事,都是我们把他惯坏了,但是江喆在电话里停顿了许久,仿佛想说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其实他一直都很关心你的。
江伯伯,我会确认他没事的,你不用担心。锦林说,故意将话题往江悬晴的安全上引导。
江喆在那边长长地叹息一声,没再扯一些试着缓解他们关系的话。
电话结束后,锦林把江悬晴的号码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拨出了他的号码。
拨号音只响了一声不到便被接通了,那边传来了沙哑低沉的声音,显得十分疲惫:锦林?你没事吧,你在哪里?
我没事,刚刚江伯父让我跟你联系一下,你尽快给他回个话。
江悬晴沉默不语,就在锦林等得不耐烦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你跟我联系,只是因为我爸让你这么做?
不然谁会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面对这种受伤般的话语锦林简直想疯狂吐槽,但是她知道这不是个针锋相对的好时机,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大家都很关心你,别想那么多。
江悬晴在那边轻笑一声,隔着听筒让人觉得是个冷笑。
你现在住哪里?我们见一面吧,我爸有东西要我带给你,上次忘了跟你说。
锦林迟疑了一会儿。
他大抵是感受到了她的不情愿,又发出了自嘲:现在我连陌生人都不如了吗?
我在瑞峰路的盛隆酒店,我们大堂见吧。
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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