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沈云破领着她来到柳容止住处,此时已经时至正午,沈错因为心虚一直磨磨蹭蹭到这个时辰才到村里,柳容止恰在吃饭。
“云破!”柳容止今早没有等到沈云破本是失望万分。
此时却见她领着沈错回来,又是欣喜又是疑惑,“无妄……你们怎么来了?”
沈云破背着手,看着沈错道:“无妄坏了你的水源,今日是来赔礼道歉的。至于我……我说早上不来,又没说中午不来。”
沈云破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柳容止欣喜于能再见到她,自然不会质疑她的话。
沈错也不敢违逆沈云破的意思,不情不愿地向柳容止拱了拱手:“我昨日才知坏了母亲的水源,今日来向母亲赔罪,帮母亲修缮房屋,清理菜园。”
柳容止受宠若惊,连忙道:“无妨无妨,你们吃过午饭了吗?我去给你们盛饭。”
“让无妄去吧。”沈云破将柳容止推坐回椅子上,“她是晚辈,你腿脚也不利索。”
沈错快委屈死了——她可是客人,怎么还得她来盛饭?
“侄儿遵命……”
柳容止的厨艺这几个月来虽有进步,但对挑剔的沈错来说依然是难以入口,吃下第一口的时候就忍不住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她原本还想嘴上埋汰几句,但见自家姑姑神情平淡地吃了不少,最终还是明智地闭了嘴。
沈错本来这几日便要离开扬州,哪成想姑姑突然不走了,来一趟查探情况还替柳容止做起了苦力,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柳容止却是很开心,不止是为沈云破没有走,也是为能再见女儿一次。
她知晓沈错对自己的不满,原本以为在自己死前都不一定能再见几面,没想到只是时隔几日便又见到了她。
“无妄,累了就先歇歇吧,喝点茶。”
“不用了,我就快做完了。”沈错站在屋顶上换瓦片,回答完柳容止的话,又降低了声音碎碎念道,“哼,你欠我的债可不是几杯茶能还得清的。要是再敢让姑姑伤心,下次回来我就亲手杀了你。”
她的话柳容止听不见,沈云破却是听得一清二楚。但她并没什么表示,只是抬起眼皮轻轻地瞥了沈错一眼。
太阳西沉,沈错也终于结束了这半天的劳作。柳容止原想留沈错下来吃晚饭,沈云破却对着两人道:“无妄定然是想回去陪胭脂的,这便走吧。”
这话虽然没错,但沈错怎么听怎么觉得姑姑是在赶自己,心里老大不开心。
“是了,我做的饭菜也不好吃……无妄,今日辛苦你了。”
沈错挥了挥手——她还能说什么?姑姑在一旁盯着呢。
“那无妄改日再来看望你们。”
沈云破点了点头,柳容止则拄着拐杖亲自将沈错送出了门,并且在门口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站了许久。
待她想起该去做饭时,沈云破却已经端着两碗菜出来,两人碰了个正着。
“云破,你怎么……”
“你做得太难吃了。”
沈云破没给她留一点儿情面,一句话便将柳容止戳得满脸通红。
“我还在学习……”
“学了两月还是没有一点儿长进,我看你在这方面是没什么天分了,幸好倒不挑食。”
柳容止又羞又惭——自己做的东西,她便是含泪也得咽下去,否则就只能饿肚子了啊。
沈云破很快端上了四菜一汤,这是柳容止这几月以来伙食最好的几日,免不了便多吃到了一些。
不过沈云破并没有放过她,还是端出一碗猪脚甜汤,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柳容止含泪喝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
沈云破望着已经完全暗下来的天色,如是说道。
柳容止自然是希望沈云破多留些时候,况且天色已黑,便是沈云破武功盖世,柳容止也怕她上山时遇到危险。
只是沈云破这几日从未留下来过过夜,她……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那你路上小心。”
她不敢问沈云破明日还来不来,只是起身收拾着碗筷,准备拿去清洗。
“我已将竹屋拆了。”
柳容止猛然抬头看向沈云破,因为太过惊讶,还碰摔了一旁的碗筷。
“你、你将竹屋拆了?”
“用不着自然便拆了。”
柳容止便以为她依然要走,磕磕巴巴道:“那、那你今夜就要走吗?是不是、是不是太晚了?”
“怎么,你要留我住一宿吗?”
“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我现在就去为你准备房间。”
沈云破却悠悠然地站起身来:“不必了……”
柳容止心情跌宕起伏,就在她以为沈云破不愿留下之际,却听得对方用清冷的声音道:“容止,还是像从前一般,你来给我暖床吧。”
沈错被姑姑教训了一顿,委屈巴巴地回了扬州城。想她一片拳拳孝心,换来地便是这般回报,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她一定要回去向胭脂好好诉一诉苦。
她想得颇好,却没想到一回到客栈后院便见到两位不速之客。
“霍紫苏、霍梧桐,你俩在这做什么?”
“沈掌柜!”胭脂见她回来一脸欣喜,“你回来啦!”
沈错一把拉住胭脂,气道:“为什么她们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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