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来说,秦阮书也不是很开心,当时她看了年级红榜,排第五,差点就不是前五了,而郁谋还是第一名,于是幽幽叹了口气。谈君子也幽幽地说:“你再叹气我打你啊。” 秦阮书欲言又止看了谈君子一眼,没说话。
除了秦阮书以外,其他几个一班的,谈君子,昌缨,罗子涵,包括张达,因为将近一个月的划水,期中都掉到了一百名开外。当然所谓‘砸’是相对而言,他们平时基本都前五十,一百来名的成绩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挺次的了,当然比刘戡还是好上很多。
谈君子受不了这刺激,期中过后就一直奋发图强。外加上高一没分文理,数理化史地政都要学,加起来将近十科的内容,压力挺大的。
每天在学校除了上厕所还有去水房接热水,基本就钉在位置上刷题看书。
此时刚下操,她和秦阮书以及李老师前后脚进班,就看见五个男生叠在一起。李老师把教科书拍在讲台桌上紧跟着就大吼一声:“干嘛呢!!” 他看见刘戡,知道不是自己班的,又吼了一声:“内个外班的,不许串班!该哪班的回哪班去!”
刘勘被夹着,急于抽身,上面几个来不及离开,然后一声诡异地“咔嚓——!”声在身下响起,五人巨塔轰然倒塌,一个摞一个咣叽砸在地上。
昌缨的椅子被压塌了。
谈君子抱着水杯震惊地看着这五个人。昌缨被压在最底下,看他的嘴型是一个“艹”。
“都都都——都给我到操场上站着去!” 李老师气的都结巴了。
*
操场上的五人。
“昌哥。” 刘戡开口。
“你今天别和我讲话。” 昌缨冷冰冰开口。
罗子涵捂着肚子:“有点儿饿怎么办。”
张达邪魅一笑:“缨仔,被哥儿几个压得爽不爽。”
秦轲肩膀耸了一下,“幼稚。”
张达补刀:“轲轲就是包袱太重,嘴上说着幼稚有本事你别压上来啊。”
秦轲:“不许叫我轲轲。”
其他四人一起转头。整齐划一:“轲轲。”
随后刘戡想起来了,转头对昌缨说:“对了,我本来想说的是,这不是期中刚考完么,想问你要不要出去春游。”
罗子涵说:“你,和昌哥,春游?看不出来啊。”
“呸,你给我闭嘴,我意思是,既然大家都在,就一起出去玩玩呗。叫上谈姐,秦阮书,还有……袁果……” 刘戡兀自叨叨:“鉴于我孜孜不倦死心塌地感动了上苍,我觉得最近袁果对我态度有所缓和……”
秦轲不留情面地说:“当我这个哥哥不存在?”
“噢!” 刘戡一拍脑门:“抱歉啊哥,我对你们家袁果是认真的。”
“谁是你哥。” 秦轲说。
“哎到底成不成啊,就五一假期,去咸城,那边儿不是有个雾灵山么,咱们去那儿春游,住一晚上。” 刘戡挺兴奋。
昌缨看着远处的篮筐:“我无所谓,不过谈君子不一定去,她最近闭关学习。”
刘戡盘算得很好:“这你不用担心,我负责说动秦阮书,只要秦阮书去,谈姐肯定去,谈姐去,袁果就去。”
听这话,昌缨脸黑了几分。
罗子涵笑着说:“戡哥你会不会说话,你应该说,昌缨去,谈君子就去,你怎么能说秦阮书呢。”
刘戡摇摇头老老实实说:“这还真不一定,据我多年观察,秦阮书在谈姐心里分量不比昌哥轻。很难讲,大概四六分,或者五五分?”
刘戡说完,发现除了罗子涵以外的另外三人同时气压低,虽然他们心情不好的原因不尽相同。
*
谈君子和秦阮书的友谊真正始于初中。
两人小学就认识,但就是普通朋友。后来上了初中,那时候秦阮书和谈君子坐前后桌,平时的交集最多就是从前往后传卷子。
初中的英语老师刘丽是个时髦又漂亮的女人,天□□服不重样,让大家管她叫Miss Liu。家里据说挺有背景,她爸是教育局的头头。
Miss Liu经常挂嘴边的一句话是:“我是因为热爱老师这个职业、热爱学生们才来教书的,学校老师工资那点仨瓜俩儿枣的我还真看不上。”
凭良心说Miss Liu教的挺不错,发音也好听,而且思想前卫,经常给同学们放一些外国电影。谈君子还挺喜欢她的,经常下课或者放学去办公室找她问问题。
但她属于性格有些跋扈的老师,优点缺点都很明显。看得出来家境不错,确实教书不图钱,有底气,然后经常发没道理的脾气,上课稍微得不到回应就开始摆谱,说什么“我这样的老师你们应该珍惜,我本来应该在大学教书的,你们这帮土包子”blahblah的。导致班里有一部分同学喜欢她,一部分同学挺烦她的。秦阮书就看不惯她。
有次上课,Miss Liu又开始说一些带优越感的话,秦阮书就摊开书在书的空白处画小画。Miss Liu看见了,上去唰唰几下,把她英语课本撕了。然后Miss Liu指着秦阮书鼻子说:“你不要因为自己成绩好就觉得我不敢说你,年级第一第二的我照样敢说!”
秦阮书毕竟还是小孩儿,被老师指着鼻子骂,能把眼泪憋住已经很不错了,全靠一口气支撑着。她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转,但愣是没哭,咬着牙低头看空无一物的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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