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盈并不经常出手,但让人害怕的是,你有时候不知道她为啥打你。
不过等长大一点去学校了,这些孩子们就打心底地释然了。因为他们在进了学校以后,发现阿盈对所有人都这样,谁也不特殊。而且神奇的是,这姑娘还以灵窍科学员的身份打遍整个学校的魔武学生愣没找到一个对手。这就相当灵性了。
他们看着自家族长三天两头被请来商议,但最终通常只会给出个不痛不痒的惩罚。
尤其从二年级起,阿盈就加入了校纪检队。
一开始只是个普通小队员,后来进去没多久就因为出色的“业务能力”三级跳式上位。等到了她毕业,一进入中级学院就直接任了整个37区中校联盟的总纪检队长,名头所到之处广大学子们无不闻风丧胆。
于是,锡兰一族的年轻孩子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挨打”时代过渡到了“被罩”时代。挂着“锡兰”这个姓,整个学生时代顺顺当当的,几乎没被除了她本人外的其他任何人为难过。
那能咋办呢,认怂呗。
阿盈本人对于别人的目光以及外界关于自己的传闻向来不怎么在意。
她也并不是要故意去特立独行,平常就是该做什么做什么,闲了种种花养养草钓钓鱼,放学了就回家找秋,自认乖巧得不得了。只是,有些行为前世今生早已经养成习惯了,可能在旁人眼里看来,就有些我行我素。
这是无法改变的。因为她毕竟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她是拥有上一世将近二十年记忆的成人。
阿盈上辈子是个普普通通的渔女,降生在一颗名为地球的星球上、一座偏远小渔村里。五六岁便没了父母,算的上海生海养,肆意生长。
成人与一个真正的孩子最大的差别大概就在于,一个像泥团,可以任意塑造,而一个内胚已成型,任如何雕琢也只在外壳上有所改变。
且阿盈恰恰是那么一个比较执拗的人。
以往秋反复教自己舞蹈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阿盈想起秋细致的眉眼,舞动时花枝般轻盈圣洁的模样,心中涌起淡淡的思念来。
这一世自从见到他以来,她还从没离开他这么久过。不知道秋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她,会不会哭?
再多的思绪涌出,在现实中也只有短短的一瞬而已。
阿盈恍然回神,面对着周围注视着自己的一双双眼睛,她只思索片刻就大大方方地点头道:“好,那我跳个舞吧。”
底下顿时一片“哦哦哦哦~”的兴奋欢呼。
丹炳向来喜欢直爽的人,见她这么给面子,一高兴,主动说:“那我来替你唱个歌伴舞吧?”
阿盈的回答是干脆利落地将斗篷抓落下来,随手掷到地上。
口哨声顿时四起。
阿盈看向丹炳。
她里面穿的是件淡青色的修身运动衣裤,清清爽爽地显出瘦削修长的漂亮身形来。
丹炳就开始张口唱起来。
阿盈听了两秒,脚尖一动,跟着旋律动了起来。
秋对她的歌舞感到绝望倒不是阿盈四肢不协调五音不全什么的,每一个锡兰族都绝不缺少乐舞天赋。
他绝望的是另一方面。锡兰族享有“圣音之宴”的名声,歌舞都是清灵、柔缓而空灵的,拥有净化人心的力量。
而阿盈……
考虑到是伴舞用,丹炳唱的是一首流传极广、节奏鲜明的歌曲,是首情歌。
阿盈先是随着他吐出的节奏轻轻晃动身体,腰肢摇摆。随即动作幅度变大,脚下也跟着节奏开始有了轻盈的跳跃旋转,腰臀摇曳着在木台上干脆利落地大幅度扭动起来。
扭胯、摇肩,少女粉色的长发随着动作甩出一道又一道波浪般的漂亮弧度,每个动作看上去都热辣得惊人。
满场的少男少女们如同火种投入干柴堆里一样放声尖叫起来。
丹炳满脸都是讶异。
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文静又纤细的女孩儿跳起舞来这么……放的开。
然后他又唱了几句,一回头发现阿盈居然旋转着一步一步朝自己这边靠了过来。台子小,两人本来就离得近,丹炳只觉得一瞬间,一道温热的躯体就贴了过来。然后开始围着他……舞动起来。
丹炳:“……!!”
他看着阿盈绿盈盈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那目光像是带着笑意、又像是含着某种倾诉之意。那纤细柔软的腰身款款摆动,少女柔软温热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自己的腹胯时——年轻的丹炳同学大惊失色,连退几步,一不小心直接一脚踏空从台子上摔了下去。
阿盈停下来,抬手捋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场面安静两秒,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炳哥!咋啦炳哥!”
“哈哈哈哈哎呦我的天哪,哈哈哈哈!”
离得近的几个男生哄笑着上前,七手八脚地把人拉起来。
丹炳爬起来,整个脸都涨红了。他尴尬地伸手摸着鼻子,一双眼睛羞窘地看了阿盈一眼。
阿盈叉着腰站在台上,脸上倒是没笑也没什么揶揄神色,只耸耸肩道:“所以,我表演完了?”
丹炳如释重负,赶紧点头:“完了完了,你快下来吧。”
“哈哈哈哈!”旁边的人已经要笑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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