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司命神大人知道风淅姐姐是不会死的,或者?说知道我们不会杀她?”含绯刚问出口,突然就想明白了,惊得打了?个激灵。
也是,对方都是司命神了?,自然能洞察事情的走向,更何况溪云和风淅都是她的神使,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二人的情况。
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含绯十分?不适,手也不自地握紧。
“难怪您不让我成为‘秩序支柱’。”她喃喃,“即便没有服从于神,也逃不了?被神支配的命运。”
手背一暖,溪云将掌心捂在她的手上,顺势将她揽入怀裡。
“所以,您的‘不死’,沉胥的‘长生’,都是成为‘秩序支柱’的标志吗?”小家伙的声音从她怀裡传出,闷闷的,带著困惑,“那我呢?为什麽我生来就会有‘毓苓血’?为什麽我也不会死?”
她从未在识海裡听到过神的声音,也没从见过神,却和听命于神的“秩序支柱”有著同样的特性。
这些问题,溪云很早以前也想过。
上古时期,银龙沉胥利用她的血“孕育”了?一批龙族,这些龙族的身体裡或多?或少携带了?“不死”的隐性基因。
然而毓苓血到底会不会随著繁衍传承下来,使得拥有者?成为真正的不死之身,就连沉胥自己也不知道——在结果出现之前,溪云便和她反目成仇。
她们大战一场之后,沉眠于各自的领地。
再苏醒,已到了几万年后。
“研究所正在进行这个课题,已经持续十几年的研究了。”收回思绪,溪云答道,“以后你也可参与其中,或许能找到你想要的答案。”
含绯轻轻地嗯了一声,陷入沉默,也不知在想什麽。
见她有些失落,溪云主动开口:“顺其自然便是,莫要多?想。”继而话锋一转,“吾给你洗个澡,再为你梳理识海,可好?”
小家伙定是想起不好的记忆了?,她不能不管。
“不、不用!”含绯下意识站起来,摆著手,一副无措的模样。
“是不想洗澡,还是不想梳理识海?”溪云抬眸看向她,沉声问,“出发之前,你才说过以后都要为吾梳理识海,怎麽,如今连体?验一下梳理识海的感觉,也不敢?”
很多?时候,溪云都想不明白,为什麽小家伙嘴上说著喜欢,心裡也想著喜欢,然而一旦被她鼓励著付诸实践,就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不过她们确定关系的时间尚短,她还能非常乐观地拿种族差异来说服自己。毕竟像龙族这样对感情直来直去的种族,放眼整个妖族社会都很少见。
小家伙虽在她身边长大,到底不是真正的龙族,而她也从未在小家伙成年之前,教授她相关的知识。
“……我想。”被她盯著看了?好久,含绯才支吾著回答,“其实我……都想。”
溪云顿时松了口气,唇角微扬,取出一大一小两件浴袍,挂在胳膊上,起身走向浴室。
浴室就设在寝殿裡,配备了?可调节温度的花洒,以及双人浴缸。存放浴袍的透明衣柜和洗浴处隔开,防止被水溅湿。
溪云倒是没有什麽奇怪的癖好,浴室的装潢甚至还有点禁欲风格,落地帘遮得很严实,不管从外面朝裡看,还是裡面朝外看,连朦胧的身形也看不清楚。
但即便是这样严肃的布置,也让含绯紧张得心砰砰直跳。
刚才的激战中,她一直被溪云护在怀裡,倒是干干净净的,反而是溪云身上溅了?很多?血,即便在返回寝殿之前,溪云就施法处理了?血迹,但含绯凑近一些,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含绯本来想变回妖身,随便冲个澡就完事了?,可溪云不允许,她只好捂著通红的脸,在溪云的目光注视下,跨进已经调好水温的浴缸。
一进浴缸,她几乎蜷缩在底部,一动也不动。
她感到溪云的气息很快下移,到了自己身后,紧接著,背部就贴来柔软,只是相触,便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溪云只当她被自己的皮肤冷到了,为她挽起头发,捧水浇在她背上,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感叹:“你这麽胆怯,以后为师要如何教你才好?”
含绯支支吾吾地应著,也不知自己应了?点什麽。
以往领主大人也帮她洗过澡,但她每回都变回妖身,一次也没像现在这样……让领主大人环抱自己的人身,一点一点细致地为自己搓洗。
溪云是古人,不喜用沐浴露和洗发露,最多?只擦些和古时皂角味道相似的原味香皂,含绯也不喜欢,于是两人浸在一缸清水裡,周围只笼罩著微苦的草木淡香。
“总感觉我们像两株灵草,一起泡在温水裡煮成药。”泡了会儿澡,含绯忽然说。
“什麽药?”溪云接过话。
“长生不死药。”含绯说。
她只是随口一提,溪云却笑起来,又问:“煮给谁喝?”
“谁想喝谁喝。”含绯嘟囔。
听出她话裡带著小情绪,溪云想了想,在脊椎末端化出一条细长的龙尾,捏在手裡,递到含绯眼前。
含绯低下头,第一眼没认出来,第二眼看清是龙尾巴,不禁说:“您把我当小孩子吗?怎麽还、还要拿出尾巴哄我……”
嘴上虽这麽说,她还是捉住龙尾巴,摩挲起细密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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