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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男主他老是那样绝情 第2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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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洞中深处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堆。
    萧虢脱下塔珠身上的狐裘,铺在洞穴石地上,扫开杂乱荒草,他尽力温柔地将塔珠放在狐裘之上。
    “哈塔珠。”
    塔珠睁着眼睛看他:“萧虎。”
    萧虢伸手按住她,狠狠地一按。
    塔珠胸前乍痛: “你作什么?”
    “塔珠...你知道我们要作什么么?”他的眸色愈发漆黑,却在问她。
    塔珠咬唇,点头:“知道。”
    又再点点头,“我太难受了。” 她扯着他胸前已经散开的衣襟,“我愿意 !”
    萧虢再也无话。
    他俯身亲吻了她的额头,子,脸颊,最后落在嘴唇上辗转。
    这一吻十分漫长。
    塔珠只觉愈发难耐,来回扭动,忍不住张嘴咬了咬他,催促他道:“萧虎,我难受。”
    萧虢贴着她的耳朵说: “你等等 ,马上就好了。”
    他低声又笑道,“幸好 ,今日你没有把我踢坏。”
    塔珠只觉身上顿时一凉,骤然贴上了另一具滚烫的身躯。
    火
    光烈烈,将交叠人影投照在石壁之上,火苗扑簌轻响,壁上形影相追。
    塔珠醒来的时候,石洞中的火堆仍旧点着, 似乎是新添了柴。
    石洞之中已经没有人了。
    萧虢走了。
    塔珠看了一眼自己,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外面还裹了狐裘。
    她从地上爬起来,围着火堆,发了一会儿呆。
    洞外又传来了声响,枯叶沙沙一动,半点天光透了进来。
    她扭头一看来人,惊讶道:“你没走?”
    萧虢没想到她醒得这么快,他将水袋递给她:“我去丘旁的浅溪寻了些水来。”
    塔珠沉默地接过,垂眼看他黑袍上的斑驳血迹。
    萧虢不能再呆了。
    “我走了。”他说。
    塔珠“嗯”了一声,站了起来。
    外面天光微亮,萧虢回头看了一眼塔珠,正欲说话,空中忽而传来一声鹰啼。
    塔珠见他脸上悲色一闪而过,只得别过眼,依旧口干舌燥:“不能放你走。你若走了,就又要打仗了。”
    萧虢大笑了两声:“哈塔珠 ,你的忠心不二。”
    塔珠登时越发难受起来,她其实很想问他,你刚才怎么不走。
    萧虢却再不看她一眼,疾步朝密林而逃。
    “你此时已是走不掉了。”塔珠在他身后说。
    追寻鹰踪,侍卫在密林里捉到了萧虢。
    日头升得很高了。
    哈代策马而来,见到了等在密林外的塔珠。
    她满头的草屑凌乱,双颊发白,看到他来, 一声不吭,脸色实在说不上来是好。
    他一把将她拉上马。
    塔珠埋头说:“我想回家,不想回王宫。”
    哈木尔杀气腾腾地等着他们进门,见到塔珠,手中长鞭一挥,险险擦过她的手臂。
    哈代抢了一步上前,扯过鞭子,赔笑道: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 ,萧虢不是已经捉回来了么!”
    哈木尔挥开哈代,对塔珠道:“你速同我去向大君请罪。”
    塔珠硬声道:“我不去!”
    哈木尔面色愈暗:“你昨夜私放萧虢,险些酿下大错,你还不去请罪!”
    塔珠怒目而视:“我没罪!我做得没错!都是那个王宫里的老色鬼的错!
    ”
    哈木尔怒极,抬起右手,似乎要打她一巴掌。
    塔珠却立在原地,梗着脖子,纹丝不动。
    哈代惊道: “塔珠 !”连忙伸手把她扯到一边,又对哈木尔道:“我和哥哥去请罪,塔珠在外奔波了一夜,能够擒获萧虢实属不易,容她先去歇息!”
    哈木尔冷哼一声,拂袖朝门外大步走去。
    哈代推了塔珠一把:“快去洗洗就休息了。”说罢,便要出门去追哈木尔。
    塔珠叫住他,犹犹豫豫道:“萧.... 萧虢不会死吧....
    ”
    哈代飞快地摆了摆手:“死不了,留着才有用呢。”
    塔珠点点头,心神不宁地沐浴更衣。
    身上尚有昨夜留下的痕迹,她再瞥一眼被她扔到榻下的水袋,愈⺻烦躁地套上衣裙,蒙头大睡。
    过了两月有余,塔珠心中煎熬,实在是等不了了,只得寻来哈代,开门见山道: 我想去见萧虢。
    哈代吃了一惊:“你见他做什么?” 顿了顿,又说,“他现在囚在牢里,岂是想见就能见到。”
    塔珠不便明言,只捉紧了哈代的衣袖:“我想见见他。若是当日没有他挟我出宫,说不定我就不能回家了,说起来我欠他一个人情,我... .就想去看他好不好。”
    哈代虽然隐隐约约猜到了当夜的来龙去脉,但心中仍有一丝狐疑:“你说得是实话?”
    塔珠点头,如同以往一般,撒娇地笑了笑:“求求哥哥了。”
    哈代应了下来。大牢就在王都城中,他若要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塔珠又等了五天,终于扮成了哈代的随护,跟着他一同进了大牢。
    她从前没来过此地,着实吓了一跳。
    大
    牢石窖阴暗狭仄,脚下偶有几只老鼠飞快窜过,血腥气味浓郁刺鼻,闻得她胃中翻搅,好不容易才憋住了一声干呕。
    萧虢被囚在最末的一间石室,不见天光,唯有铁栅前有一盏昏黄烛灯。
    萧虢手脚上俱是戴着镣铐,拳头粗的铁索黑乎乎的,他身上似乎是一件灰白长袍,但鞭伤累累,混着血迹,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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