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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我和你白月光好着呢[穿书]——客柞(1

    他有点受不了,空着的另外一只手去搂藤白,把藤白整个人往怀里按。
    他疼,手下的力道几乎是不自觉地加重。
    藤白也不吱声,就这么任由他按着。
    然而还是疼得沈可衍两眼发黑,他的手便在藤白背上无意识地来回搓着,一次按到了腰间往上的时候,不小心带到了一点衣角,衣摆被带着一同往上了几分,手底下的触感一下子从柔软的布料变成了藤白光.滑的皮肤。
    沈可衍觉得舒服,本来疼得脑子就有点转不过来,几乎是遵循本能,就贴着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
    他能感觉藤白的身体僵了一下,而后手下的触感开始变热,但藤白还是没有动作,就这么任由着他。
    虽然还是疼,但手底下细腻的触感和鼻前喜欢的人的气息让沈可衍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安心感,他时轻时重地揉着藤白的背,几次过去,手最后停留在了藤白背上有一小片不光.滑的皮肤上。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那是什么。
    他知道那里有一道疤,很深。
    脑子浑浑噩噩的,想起藤白说得留级的事情,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开口问了出来:阿白,你初三那时候,为什么不愿意去国外读书?
    藤白的动作又是一顿,这一次很快恢复了动作,但是没有马上回答。
    沈可衍见状,仰头看了眼藤白,他见藤白正垂眸认真地看着他手上的伤口在尽量温和地清洗,眼下似乎有思考的神色。
    过去好一会,藤白的声音才在浴室里响起: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生活里做的每一件事情几乎都是我父母安排的,他们几乎拿走了我所有的时间替我规划人生,我不喜欢那样。
    沈可衍听着,有些发愣地看着藤白。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听到藤白明确地说不喜欢,也是第一次听到藤白明确地提到他父母。
    藤白替他清理完伤口,拿过一次性毛巾用温水泡开,轻轻地替沈可衍擦拭他手臂上的水渍。
    擦好了他将纸巾扔进垃圾桶,顿了一下动作,忽然又说:我也不想好几年都看不见你。
    说完他垂下眼眸,拉着沈可衍出了浴室。
    沈可衍被藤白再一次按着坐到了床旁时,才反应过来藤白刚才说的那句话,他顿时感觉整个人一烧,去看藤白,结果发现藤白早就开始烧了。
    藤白整个人从脖子开始红上脸,红得仿佛要滴血,偏偏他从医药箱里拿药的动作不停,看着认真又一本正经。
    沈可衍还有些发怔,视线随着藤白的动作,落在了他的手上,忽然发现藤白的手背上也有一小片血痕,估计是把寸头往墙上扔时擦到的。
    他顿时抓住了藤白的手腕,开口:你手上也流血了。
    藤白看了一眼,说:没事。
    说完就去拉他受伤的那只手,拿出几根药膏小声提醒:会有点疼。
    沈可衍盯着藤白手背上那个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伤口,一时间没管上药疼不疼。
    他的视线从医药箱里扫过,片刻后落在一个小格子上。
    格子是抽拉式的,因此只能看到里面露出来的一点内容。
    沈可衍看那里面放得像是防水创可贴,便抬手去拉那个格子。
    原本在拧药膏的藤白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忽地一顿,像是有些紧张地开口:等一下。
    然而他这一声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完了,沈可衍已经拉开了那个盒子。
    如沈可衍所料,里面放的的确是创可贴,透明防水的。
    然而沈可衍那看到那个小格子里放着的一整叠创可贴时,却是陷入了沉默。
    创可贴是透明的,但和大众款的不一样,透明创可贴的角落还有一小颗沈可衍熟悉无比的星星。
    他抬手,拿走了几个,发现每个都是一样,全都是有星星的。
    这款创可贴真的极其少见,至少这么多年,沈可衍只在一个地方见过。
    他捏着创可贴,感觉心脏仿佛停跳了一般,有些茫然地抬眸看向藤白。
    第146章
    藤白一时间也没有动静,回看着沈可衍,那张一贯没有多余的表情,此刻也是。
    只是他抬起了一只手抓住了沈可衍的手腕,力道不大,有些让人不知道他究竟要干什么。
    沈可衍却从他简单的反应里大致得出了几分的答案。
    他又低下头看了眼手里的创可贴,一时间没有说话,半晌后又扭头看了眼不远处正摊开的行李箱。
    行李箱里放着很多东西,看得出来原本摆放整齐,但是被藤白翻找过后有些乱了。
    藤白似乎出行时总会备着一次性毛巾。
    行李箱里一整条的一次性毛巾被塞在小夹层里,这会有一半露在外面,最上头少了一卷,显然是藤白刚才拿的。
    跟一次性毛巾塞在一起的似乎还有其他什么东西,在毛巾被拉出来的时候,跟着被带出来一部分,露出了一小截边角。
    黑色的包装,看着像纸巾。
    沈可衍收回视线仰头看了藤白一眼,随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忽然起身朝行李箱走去。
    藤白顺着沈可衍的视线过去,明显也猜到了沈可衍看到了什么,拉着沈可衍的手随着沈可衍的走动松开,一时间站在原地没动,像是在思考怎么面对这种局面。
    沈可衍安静地走到行李箱旁边蹲下,直接抬手将夹层里面黑色包装的东西抽了出来。
    纸巾,小包的,整整一长条。
    是沈可衍熟悉的包装。
    藤白站在床旁,看着蹲在行李箱旁边的沈可衍,像是想要等沈可衍的动静然后再给出解释,然而他等了半天,沈可衍却一直蹲在行李箱旁边没有动,只是头埋下去了一点,叫人分不清他在干什么。
    藤白有些担心地走过去,刚走到沈可衍边上,一低头看到沈可衍的脸,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刚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沈可衍就已经没有再掉眼泪了,然而就这么会功夫,眼泪就爬满了他整张脸。
    他的眼眶本来依旧很红了,这会蹲着无声地哭着,眼眶甚至有两分犯肿。
    藤白皱着眉头看过去蹲到沈可衍身边,看了眼沈可衍手臂上还有些渗血的伤口,以为沈可衍是疼的,开口道:我先替你上药。
    他说着轻拉了沈可衍一下,然而沈可衍没动,只是扭过头来看他。
    两个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藤白看着沈可衍眼底汹涌又压抑的神色,有几分无措。
    他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沈可衍,哪怕那天晚上他搂着沈可衍抱怨沈可衍小时候没记住他的时候,沈可衍都没有露出这种表情。
    可能是察觉到藤白脸上流露出来的关心,有可能是因为什么别的,沈可衍忽地低下了头,将脑袋埋在了双.腿.间。
    藤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地过去捞沈可衍,他好像察觉到了沈可衍哭并不是因为手臂上的伤,他正思索着要说什么,忽然听到沈可衍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我以为你这多年,只是偶尔在关注我。
    沈可衍想要将脸上的眼泪在腿上擦干净,但是根本没用,因为会流出来更多。
    他的泪腺开关仿佛失灵了,全身上下从里到外直至心脏都疼得要命,一句话说完又隔了好一会,才得以说出下一句:你为什么不亲自给我啊?
    他说完仰头看向藤白,眼底没有丝毫因为藤白隐瞒的不满,只有浓到让藤白感觉自己像是被沈可衍捆绑缠绕起来了的爱意,还有很多其他的藤白不能够理解的汹涌情绪。
    但看到沈可衍没有因为被隐瞒而不开心,藤白还是松了口气。
    他没再试图把沈可衍拉起来,干脆坐到了沈可衍身边,抬手擦掉沈可衍脸上的眼泪,用他一贯认真的语气道:我第一次当着你的面给你,你没要。
    沈可衍听完藤白的话明显愣住了,他发怔地看了藤白好半晌,喉咙像是被鱼刺卡住,叫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可能是因为他长久的沉默,藤白以为他记不起来,于是又提醒了一句:你第一天到爷爷的道馆训练的下午。
    沈可衍记得,他当然记得。
    那是在他发着烧被罗岭骆几个人穷追猛打到公园后没几天,爷爷知道了他被欺负,就说要教他防身的本事。
    训练的第一天其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项目,只是一些拉伸和跑步。
    但跑步的时候沈可衍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上摔破了一个小伤口,伤口不大,但对于那时候怕疼怕得要命的人来说已经极其严重了。
    当时摔在地上,他被旁边的小朋友拉起来的时候差点就直接掉眼泪了,但看到周围的人都围了上来,他硬生生红着眼眶忍住了。
    他害怕。
    那段时间他极其害怕别人的眼神,那些看似天真有时候却带着最赤.裸伤人的不喜和嫌弃的眼神。
    他怕在这个新环境里也被笑话是没骨气的爱哭鬼。
    所以他忍着眼泪跑了出去,跑出去没多远的时候就撞上了一个人,那人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但他当时根本就没有注意。
    眼泪早就在眼眶里蓄势待发,他的视线也早就模糊,因此直接绕过了挡在他面前的人,加快速度跑了。
    那也是第一次,他收到了一张创可贴和一包纸巾。
    在他缩在公园的滑滑梯下面,哭完后从那个可以完全容纳他的轮胎里钻出来,被摆在他的脚边。
    沈可衍回忆起来,整颗心几乎拧着痛。
    一想到藤白分明已经在他这里碰了第一次壁,却仍然那么多年没断过地给他送,他都想跑回去到八岁那年,按着那个逃避的小孩不让他走,让他好好看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人。
    对不起。沈可衍泪眼朦胧地看着藤白,朦胧视线下藤白替他擦眼泪的耐心仿佛被无限放大,他有些难受地将整个脑袋塞进了藤白怀.里。
    藤白明显对沈可衍非发烧状态下的投怀送抱感到震惊,毕竟平日里沈可衍虽然时常会主动和他亲近,但像这样埋进他怀里全然依恋放软的态度却从未出现过。
    他低下头看着怀里的沈可衍,抬手搂住了,盯着看了半晌,忽然有些表情古怪地开口:衍衍,如果给你送这些的是别人,你会怎么做?
    沈可衍埋在他怀里半晌,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向藤白。
    他擦掉眼眶里多余的眼泪仔细地看藤白明显不是十分好的表情,察觉过来藤白的意思,拉住了藤白开口:没有这样的假设。
    藤白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是十分满意,执拗地开口:有。
    不一样的阿白。沈可衍说,我这些年的确很感激一直给我送这些的人,但仅仅只是感激而已,这件事情后面一旦赋予了你的名字,就完全不一样了。
    沈可衍说着,忽然搂住藤白,手不断地收紧,他开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半晌没有说出来,最后只是呼吸有些短促地开口:完全不一样,我竟然错过了你那么多次,我真的太坏了。
    他又一次将脑袋埋进沈可衍怀里,整张脸皱在一起,安静了半晌以后,竟是发出了细小的哭声。
    藤白整个人都愣住了。
    两个人接触以后,藤白看过沈可衍很多次哭,但那些与其说是哭,倒不如说是纯粹地掉眼泪。
    沈可衍每一次哭的时候都很安静,不会发出一点响动,仿佛那是不被允许的。
    然而这会他靠在藤白怀里,哭声渐渐传出,从最开始的小声呜咽,变成了明显的抽噎。
    藤白又变得束手无策起来,他小心地搂着沈可衍,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憋出三两声衍衍。
    他每叫一声,沈可衍就会搂他搂得更紧两分。
    沈可衍整张脸埋在藤白怀里,贪婪地呼吸着藤白身上的气息。
    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曾经一度觉得他被整个世界都抛弃,他日复一日地活在痛苦里,每天清晨睁开眼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雾蒙蒙的。
    好多时候他都想过,就一睡别起来了吧。
    他从来没有想过也不敢想,在他以为他被抛弃了的这些年里,会有人一直在爱他。
    差一点,就那么差一点点,他可能就要遇不见这个人了。
    藤白搂着沈可衍,两个人坐在地板上不知道坐了多久,沈可衍的哭声才渐渐停下,缩在藤白怀里没了动静。
    藤白惦记着沈可衍手臂上的伤,见怀里的人没了动静,就干脆直接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乍一动作的时候,沈可衍明显惊了一下,但还是条件反射地抬手搂住了藤白的脖子,信任地靠着藤白。
    藤白不管是身材还是力气都与他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不太相符,沈可衍好歹将近一米八一百二十多斤的人,藤白将他整个人抱起时却看着十分轻松,仿佛没费什么力气就已经把人抱到了床上。
    而后藤白重新拿过一旁的药膏,将沈可衍的手拉到自己腿上小心上药。
    药膏碰在沈可衍手臂上的时候还是让沈可衍疼得整个人抖了一下,但他没有出声,只是盯着认真上药的藤白看。
    藤白的每一下动作都放得很轻,结束了还要会给他吹一会,细致地像在对待一个小孩。
    沈可衍盯着藤白,过去好久,他似乎彻底平复下来了情绪,忽然又开口问藤白:阿白,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吗?
    藤白的动作一顿。
    沈可衍也被他这一顿顿得一愣。
    他只是随口一问
    真的有?
    藤白垂着眼眸没有看他,好半天过去才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小时候还见过你一次。
    沈可衍又一次开始反思起自己小时候的的鱼记忆:什么时候?
    我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去爷爷家,看到花坛里有几个小孩和大人。
    你五岁?沈可衍有些诧异,那我不是才四岁?那么小你怎么记得当时我们有过交集?
    藤白摇头:没有,就是路过看见,记住了你。
    沈可衍有几分发怔,再问藤白时,藤白却是拉着他的手不说了,只是给他上完药,才开口说了一句:只是见过,下一次再见到就是你发烧那次了。
    至于为什么会记住,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下意识地不太想让沈可衍知道。
    五岁那年他第一次跟着爸爸妈妈到爷爷家,刚进小区,远远就听到一个小孩的哭声。
    哭声是从小区中间的花坛上传来的,那小孩的声音很脆嫩,哭声里还夹杂着几分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藤白跟着他的爸爸妈妈走进了,就看到花坛中间,一个脸上还没褪去婴儿肥的漂亮小孩靠在一个满面温柔笑容的女人怀里,整张脸哭得通红,小身体还一抖一抖的,目光哀怨地看着对面的一个比他稍微要高大一些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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