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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被大佬识破后——鸡蛋面不加蛋(8)

    这一招自残式等人果然有用,过不了一会儿,阙安的头从窗户里钻了进来。
    秦郁之惊喜的起身,使劲抱住他的头狂蹭: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唔唔唔头头头,头卡住了,你先放开我!
    秦郁之一惊,忙放开他:对不起对不起!
    阙安喘了口气,晃了晃尾巴,没好气的甩了甩头。
    阙安的到来给了秦郁之一个大大的惊喜,他开口道:我们今天去哪儿玩啊,去看萤火虫吗,还是去看月亮?
    要让阙安说去哪儿,他根本想不到什么好地方。
    呆了几年的地方,东南西北的景色在他眼里都被归结为简单的几个词:山山水水花花草草,实在是重复得乏味,但是小麻烦无论对哪儿都很有兴致,兴致高涨得快溢出来。
    唯一不一样的是,小麻烦比小时候黏人很多。
    阙安看着黏在他背上的秦郁之想。
    他的毛被秦郁之抓得很紧,手心出汗了也不肯稍微松一点。
    阙安无奈:我又不会跑。
    秦郁之摇摇头,坚持不放:你又骗我。
    五年前松开手他就不见了,这次一定要抓得再紧一点。
    说到骗,大尾巴狼阙安还是有点心虚,五年前崽子的哭声仿佛回荡在他脑海里。
    为了补上这份心虚,他带着小崽子转透了这片森林。
    星空的每一个角度都看过,湖泊的湍急和溪水的潺潺都听过。
    秦郁之看过名川大河,在暗夜中走过繁花满地,也踏过荆棘绝境。
    一人一狼驭风而行,漂泊栖息在这片雨林里的每一个角落。
    *
    这次旅行是秦母觉得最奇怪的一次。
    以前每次旅行,孩子都兴致缺缺,这次孩子兴致出奇的高,但他白天呼呼大睡,睡到傍晚又早早回房里睡觉,这份兴致到底从哪儿来?
    秦母搞不懂。
    本来计划在这儿就待个三四五天,结果秦郁之摇着秦母的手一拖再拖,硬生生拖了半个月。
    待到天气都转凉了,秦母下了最后通牒:郁郁,我们真的得回去了。
    秦郁之做足了可怜的模样:我们再待几天好不好?
    秦母轻轻但坚决的摇头:明天我们必须得走了。
    秦郁之恹恹。
    那就是说今晚过后,就得永远离开这里了。
    他和阙安约好去的最后一个地方,是去看花海日出。
    山顶花海的日出很震撼,是来这儿旅游的必修景点,但海拔太高,空气太稀薄,秦母不允许秦郁之去。
    秦郁之想去。
    花海到处都有,但这里花海的特别之处在于海拔。
    花像是长在了云雾里,若隐若现,早在三四点,游客就像涨潮一样涨了上来,拼命挤着那么几个位置。
    就连兴致缺缺的阙安,也抬起眼皮金贵的说了句:那儿的日出看起来还行。
    不过晚上的时候看不出,太暗了,得等太阳出来的时候,那个太阳光照下来,好看得很,我们得早点去,三四点就去,在那儿守着,吹一晚上冷风,早点去,先去抢个位置,你多穿点衣服,别被冻死了。
    秦郁之乖乖穿上了毛衣,全副武装带上了帽子,围上了围巾,坐在小板凳上等着阙安的到来。
    他看过日出,也看过花海,但没有看过花海的日出。
    连毛绒绒都说还不错,那肯定超级超级漂亮。
    秦郁之坐在床沿上晃荡双腿,穿得太多让他鼻尖冒出细小的汗珠。
    今晚过后就见不到毛绒绒了。
    失落在秦郁之心里蔓延开。
    如果可以,他想一辈子都和毛绒绒待在一起,可是毛绒绒属于山林,也说过他不可能和自己回去。
    好难受啊。
    毛绒绒如果一直在这片山林里,那自己可以每次旅游都来这里,每次都来找毛绒绒玩。
    秦郁之兴奋了起来。
    但毛绒绒以前住在庙周围的林子里,这次跑到这儿来,肯定不会是只固定住在一个地方的。
    秦郁之又低落的垂下头。
    那,等毛绒绒来了之后,自己问问毛绒绒吧。
    得问清他是不是常住在这儿,如果不是,要去哪儿找他,还得约好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地点
    秦郁之忐忑的掰算着手指最后一面要问阙安的问题,紧张的等着阙安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滴答往前走,还有一个小时,就到了他们约好的时间。
    秦郁之跳下床,从床下拖出一个大箱子。
    这里面装的是他最喜欢的玩具和零食,满满装了一大箱子。
    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个很重要的物件。
    秦郁之从自己脖子上取下吊坠。
    这个玉坠从小就跟着他,玉的表面因为戴得久了被磨得温润圆滑,对他来说十分重要。
    他缓缓把玉坠小心放进箱子里。
    这个也一起送给毛绒绒吧。
    他扬起嘴角,缓缓合上盖子。
    还有五十六分钟。
    秦郁之抱着箱子,坐在凳子上,里面装着给毛绒绒的礼物,像往常一样,等着阙安的到来。
    坐得久了他觉得有些鼻塞。误以为是感冒受冻,他裹紧了衣服,吸了吸鼻子没管。
    紧接着鼻塞越来越严重,他被迫只能张开嘴获取濒临的空气。
    好难受。
    急促的呼吸和吞咽让他大脑晕眩,心脏缺氧。整个人仿佛被抽空。
    好痛
    他撑开双眼。
    不行,还有半小时,他得撑着等毛绒绒过来。
    胸口的疼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厉害,几乎要晕厥过去。
    啪嗒
    箱子跌落到地上,零食和玩具凌乱的散落一地,玉佩跌落到角落。
    秦郁之在地上打着滚,意识逐渐模糊,下意识痛苦的发出□□。
    月光绰绰约约射进房间,眼前出现无数个重影,刺眼又晕眩。
    疼
    呢喃中,他意识逐渐涣散,缓缓合上了沉重的双眼。
    第10章 第十只
    秦郁之醒来,入眼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墙壁、白色睡衣,以及透明的输液瓶,还有在他身边围了一圈,一脸焦急担忧的众人。
    余医生见他醒了,立马一脸严肃,拿出病历记录单,记录仪器上的指标。
    各项指标正常,但依然不排除危险。
    病人是半夜病情突发,送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了,心脏跳动频率低于正常范围,生命体征也十分微弱。
    谁也没想到,就是出去玩一趟的功夫,事情会变成这样。
    守在他身边的秦母激动得语无伦次,泪跟着往下滚落:
    郁郁,你终于醒了,吓死妈妈了
    她当时赶进房间,看到秦郁之躺倒在地微弱呼救的样子,差点没晕过去,和众人慌不择路的连夜把人送来医院,把秦郁之推进抢救室后,她后知后觉,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
    站在床头的秦父疲惫紧张的眉头也松了些许,走过来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秦郁之疼得动一下都困难,尝试举起手才发现手上缠着透明的胶带,底下压着针头,他迷茫道:
    我
    余医生皱着眉头:你半夜晕倒了,幸好发现得及时送来医院。
    秦郁之头痛欲裂,这才慢慢理清发生的一切。
    那这是在医院?
    医院?
    秦郁之瞳孔紧缩,一下子反应过来,顾不得右手还插着正在输液的针管,一下子弹跳起来,全身后知后觉的泛起酸痛。
    完了!
    毛绒绒!
    他和毛绒绒约好要去看日出的,自己突然离开,毛绒绒肯定会到处找自己。
    不行,自己得回去,找到毛绒绒给他解释。
    他伸出手想拔掉输液针,忙被秦母惊慌失措的阻止,难以置信:你这是干嘛?!
    悬了一夜的心刚落下,秦郁之这一动,秦母心又差点跳了出去。
    秦郁之急道:我得回去,有人还在等我!
    不论如何都得回去,越快越好。
    秦母气急:回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复发就是因为海拔太高乏氧导致的?现在你病情严重,哪儿都去不了,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医院,哪儿也不许去!
    她心中又是悔恨又是自责。
    都怪自己,明明知道有危险,还带着孩子在那儿逗留了半个月。
    秦郁之攥紧拳头,解释道:妈妈,给我一天,就一天,我我有个朋友还在等我,我得去和他解释一句。
    无论有什么样的苦衷,不辞而别就是不辞而别,他不能失约。
    而且,他此刻有种强烈的不安感,让他无比迫切想要见毛绒绒。
    秦母皱起眉头:是谁?
    这么半个月,孩子居然交上朋友了?
    而她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秦郁之顾不得其他,匆忙开口,一字一句道:是那头狼,会说人话的那头狼,妈妈,我和它约好昨晚见面的,你让我去见他一面好不好?
    秦母的脸色隐隐约约,逐渐变得难看,轻轻摇头,走过去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宽慰道:郁郁,童话很美好,但你不能把他和现实弄混。
    秦郁之快急出眼泪了,但还是沉下心一字一句认真解释:妈妈,我没有说谎,也不是我编出来的,他真的存在,小时候救我的也是他,晚上带我出去玩的也是他。
    余医生不动声色的推了推眼镜。
    秦母垂下眼,摸了摸孩子柔软的头发:
    好,妈妈知道了,妈妈去找找。
    秦郁之着急摇头:不,我要自己去,就一面,让我见他一面就好。
    秦母沉默的看着他,半晌后温柔但严肃道:
    郁郁,你现在病情很严重,离开医院会有危险,妈妈帮你去给你朋友说,你安心待在医院好不好?
    秦郁之沉默半晌,直直注视着秦母道:
    妈妈,你不相信我对不对?
    秦母被五岁孩子的眼神盯得心中一惊,这孩子从小就比其他同龄人敏锐聪明。
    秦母不敢直视孩子,心虚的给孩子掖掖被角,干巴巴重复道:妈妈会去找的。
    她顿了顿补充道:你的玩具和书我都给你打包了,下周妈妈带你飞德国。
    秦郁之刷的一下抬起脸,心里一沉,面对着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又惊讶,难以置信道: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突然告诉他?为什么不和他商量?
    秦母哄他道:你不是想去看城堡吗?童话里的城堡,我们去看城堡。
    秦郁之垂下眼沉默半晌开口:骗人。我们是不是要去治病?
    秦母哑口无言。
    秦郁之声音轻到听不见,咬牙道:我不去。
    不能去,不想去。
    秦母叹了口气:乖,听话。
    秦郁之沉默了许久,半天才艰难的开口:我们,要去多久
    秦母垂下眼眸:两年,学校那边我已经给你办好手续了,许朝他们过几天说来看你,你和他们告个别,下周就走。
    两年?
    两年。
    秦郁之指尖微缩,带着恳求抱住秦母的腰:
    妈妈,就给我一天,让我回去好不好?
    他一直没有选择做什么的权利,就这一天,能不能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秦母温柔残忍的摇摇头。
    秦郁之很久很久没开口,缄默的缩在床上,缩成一个小点。
    他越长大越意识到有很多东西不属于自己,小到坐过山车,大到和朋友出去玩的自由,他很乖,虽然渴望,但不属于就不属于,他不强求。
    今天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抗拒,嫌恶自己的身体。
    秦郁之在他五岁时,深刻的体会到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无能为力的苍凉。
    *
    带上门出来后,余医生对秦母开口:平日要多关心关心孩子的心理健康。
    秦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点点头:好,这孩子平时想象力丰富,但也没想到会幻想出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来。
    会说话的狼、森林里的朋友
    秦母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秦父带上门出来,和余医生简单交流了下病情,待医生走后,对秦母道:
    我派人把景区房里的东西都拿回来了。
    但还是没找到玉佩。
    秦母刷的睁开眼,扭头看向秦父,讶然:玉佩丢了?!
    玉坠是秦郁之带了五年的秦家祖传物件,放开价值不说,意义不可估量,送到医院后,秦母发现秦郁之脖子上的吊坠不见了,推测是落在房里了,让秦父回去找。
    居然丢了?
    会丢在哪儿?
    秦母着急:都找了吗?衣柜里,床上,角落里?
    秦父拍了拍秦母,示意她不要着急:都找了,厨房客厅卫生间,还问了周围的人,都说没看到。
    但是,他顿了顿,当时窗户是开着的,地上散落的零食和玩具有被翻过的痕迹,还有野兽的牙印,大概率是有野兽从窗户里进来,叼走了玉佩。
    秦母心一沉。
    被野兽叼走,那大概率是找不回来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秦母无力的垂落坐在椅子上。
    秦父用力握了握她的手:丢了也没事,这次去德国,那边有个心源性疾病的专家,据说对这个病种很有研究。
    秦母点点头,心里燃起一丝希望,稍微好受了一点。
    秦家人走之前,秦老夫人和秦母最后一次去拜访了慧觉大师。
    慧觉大师还是一如既往的照着百度来的图片,拿着毛笔画符。
    秦母说明了此番是来告别的来意。
    慧觉大师恩了一句,随手送了张墨还没干的符:一路顺风符,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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