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的方案是花上二十万,给主播一份稿子,让主播照着稿子念广告,以达到宣传的目的。
但是没想到,系统当场就驳回了这个方案!
原因很简单——二十万一条广告价格太高了,系统强制性要求每条广告价格在一万以下。
这样一来,邵一晨的宣传计划就变成了找到至少二十个主播,分别让他们进行推广。
这可触及了邵一晨的心理底线。
二十个主播,根据系统要求,还得是有点名气的主播。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按照她的运气,这二十个人里那不得遇到一两个直播天才。
万一这种直播天才又用她的这个广告搞了什么活动,那不就有火了的可能吗?
二十个主播实在是太多了!
正当邵一晨想要放弃的时候,她却看到系统的规定里面有一个特例。
“如果主播对游戏进行直播,按照游戏数量付费。”
她一拍肚皮,灵机一动。
那我用游戏直播的借口来找人直播不就好了!
她当场打电话给秦律,问他有没有电影的道具和布景照片素材,她想用这些素材进行宣传。
秦律本以为这个电话是邵一晨导演突然心回意转,想要救他于剪辑的苦海,因此格外热情,素材交得特别快。没想到导演要来了素材,开口一句“好好干,加油!”就把他扔回到剪辑组,让他继续和双胞胎与江淼淼互相折磨,实在是惨到令人心痛落泪。
但是邵一晨毫无把秦律重新推回火坑的自觉,她把这些素材提交给系统,在系统的宣传方案里选择了游戏,简单地构思了一个无聊的游戏方法——不断从走廊中从左往右走;她又特意注明要将游戏做成多段,这样系统就会分段对每段游戏的直播进行付款,但是实际上主播只会认为自己在直播一款游戏。
就这样,邵一晨如愿以偿地钻了系统的漏洞,成功地通过游戏直播的方式,把这二十万花给了统一个人。
她还特意挑选了一个据说有“游戏黑洞”之名的主播,防止这个游戏直播过程中出了什么意外,破坏了她的计划。
现在她志得意满,认为自己已经成功贯彻了把钱扔水里,花钱不听响的宣传策略,完全把这件事情抛在了脑后。
至于现在,邵一晨已经有了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准备首映式。
没错!江淼淼四人小组经过两个星期的努力,已经成功把影片的剪辑完成了!现在电影进入了上映的筹备阶段,首映式已经近在咫尺!
邵一晨目前还不知道影片到底剪成了什么样,只知道除了江淼淼精神饱满、信心十足外,其他三人看起来都受到了一定程度上的心灵创伤。
秦律一提到这两个星期就仿佛身体被掏空,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样子,嘴里还喃喃自语道:“三天不睡觉......我就是赶稿最忙的时候,也没有三天不睡觉......一下午看完一本教程......三天剪出第一版初稿......之后就是反复修改......一稿不过改二稿......我从来没有剪辑经验,我真的不行了......”
南容宇则是虽然面色显得还好,但是提起后期就涕泗横流,拍着邵一晨的肩膀控诉许久,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那个江淼淼!居然觉得我们的摇滚和剧情不符合!强行让我们配乐时使用不插电的木吉他!她根本没有意识到我们乐队真正的灵魂在哪里!”
邵一晨:“那你最后摇滚了吗。”
南容宇:“在片尾曲摇了。”
邵一晨:“南容舟呢?”
南容宇:“和我一起在片尾曲打鼓。”
邵一晨:......这不是和之前完全没什么变化吗!
看来乐队的灵魂还是那个难听的灵魂,邵一晨放心之余,想起二人的噪音演奏,又打了个寒战。
南容舟的烦恼与以上两位都有些差别,是三人中最正常的一个烦恼。
“邵导,江淼淼摄像说这段、这段和这段的剧情因为只有死者出场,所以交给我一个人负责,”在剪辑工作尚未结束的某个傍晚,南容舟给邵一晨打了个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他一副胃疼的样子,“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搞。”
邵一晨一听,有点惊奇:“你之前玩音乐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怎么现在把配乐交给你负责,你好像却挺头疼?”
“之前那是和我哥一起搞乐队,有人一起做。”电话对面的声音越来越小,一个字概括就是怂,“现在是我一个人做——更何况还是用木吉他!我好几年都不弹不插电的吉他了......”
“你哥呢?”邵一晨奇道。
“我哥他......在音乐品味方面和江摄像有一定的冲突,现在已经专心在搞片尾曲了。”
邵一晨:。
原来南容宇是被发配边疆了。
她询问道:“那你怎么还给江淼淼帮忙。”我还以为你哥在你在,哥走你走。
南容舟:“那什么......我觉得她说得挺对的。”
邵一晨在心里给南容舟鼓了个掌。大义灭亲,不容易啊。
她听着耳边南容舟的声音,有点头疼。
她重生前和南容舟也算是狐朋狗友,对他的性格自然有了解。
她和南容舟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是存在相似点的,例如两个人在她重生前都是咸鱼。
但是邵一晨咸鱼是因为懒,南容舟咸鱼却是因为......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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