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学校里学一天的知识点,她完全可以晚上花两个小时去空间学个二十个小时吃透。更何况,她精神力强大,学东西记东西也比一般人强。
而且,自从有了军医之职之后,她其实一直就自己啃着这世界、这时代的医书,自己补全补漏,啃不明白的还经常写信问汪医生。
算起来,她也学了两三年了。不论异能,就单纯的医术,她现在的水平应该也差不多是大学毕业的水平,所以她真的完全没必要规规矩矩地从零学起。
只不过学海无涯,知识哪有边界,所以她当时接下来这大学的名额,也是想来多进修进修、补漏补漏。
毕竟,这里可是国内最高学府之一,真正的专业大佬都聚集在这,想必她能学到不少。
并且,风知意还拿出了自己正在给国药局研究新药的事,说自己估计没有按时上下课的时间。但学校大小考核什么的,她保证都不会漏下。
因为带孩子是私事,研究新药那是利国利民的公事,这样理由也充足有力些。
校方没想到会迎来这么一座大佛,虽然理由和申请都合情合理,但还是给她当场做了测试,证明她确实需要特殊的因材施教,才给予了批准,批准她可以按照自己的需求、自由选择课程上课。但若是一个学期之后,她的考核不及格的话,那这特殊性就取消作废。
风知意自然满口应下。
搞定学校的事,风知意带着孩子回去,趁人不注意时,把二哈版的智脑给拿出来。
智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小小幼崽的模样跟着风知意跑,好像不会走路一般,老撞她脚后跟或栽地翻滚,摔得“汪汪汪”地直叫,其实是在风知意耳机里说,“哎呀不习惯不习惯,我这是第一次有外形,还没协调好,等我再协调协调有手脚的感觉。”
毕竟,不能真让它口吐人言,那还不被人捉去解剖了不是?
风知意听得轻笑。
却不知,这一幕落在了旁人的眼里——
夕阳西下,在万物生长的暮色里,容色姝丽的貌似少女,眉目如画,温柔地抱着襁褓,还时不时地往后看老摔跤的小幼崽狗狗失笑……画面温馨美好得让路过的车里的苏望亭看得一愣,随即本能地出声,“停车!”
等车一停下,苏望亭又愣住了,他停下来做什么?
不说她再三警告过他、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就是他妹妹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家和她,恐怕再也没法和平共处了吧?
虽然他理智上知道,他妹妹落得如今这惨状,完全跟她没有关系。但人都是自私护短的,在感情上,他不由地有点偏向他妈说的“若不是跟她有矛盾,他妹妹也不会招惹上那个恶毒的老虔婆”。
即便这话有点没道理,但对妹妹遭遇的心疼和愤怒,以及还有可能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长久以来对她求而不得的恼怒怨恨,让他现在也不由地有点迁怒和埋怨,再也没法理智地对她心无芥蒂。
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
倒是风知意朝突然停在她身边的车里望来,毕竟有车突然开过来停在她身边,她不注意到都难。
苏望亭就整了整神色,收拾了一下情绪,推开门下车,神色平静、实则心下复杂无比地跟她淡淡打招呼,“好久不见。”
随即目光在她怀里的襁褓落了落,有些疑惑,“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军区大院,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风知意看见是他,倒是没什么意外,朝他平平淡淡地礼貌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朝身后又栽跟头的小狗狗轻笑地道,“跟上。”
然后,竟然没跟他说一句话,就转身走了。
苏望亭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暮风微凉,吹得他心里一片荒凉。感觉自己还不如这一阵风在她面前吹过,至少风有凉的感觉;而他对她来说,估计什么感觉都没有吧?
直到现在,苏望亭才彻彻底底地明白,他的情愫、他的芥蒂,其实根本就不曾落在过她眼里、更别说心里。
所以,不管是喜是憎、是怨是怒,一直都是他在自作多情。而他以前的痛苦和挣扎,仿佛像个笑话。
风知意倒是没怎么在意在这里遇到苏望亭,只是有些意外苏家也在这个大院里,不由地有些感叹世界真小。
不过她没受什么影响,一路轻笑着逗着智脑版的二哈回去,在家门口却碰到孟西洲紧张地冲出来,“怎么了?”
孟西洲看到她神色一松,过来有些委屈地搂了搂她,“回家没看到你,问周姨,周姨居然说不知道,吓我一跳。”
说着接过她手中的孩子,“你这是去哪散步了吗?”
毕竟她在家里呆了一个多礼拜没出门,怕是闷得慌了。
风知意趴在他怀里,掀开一点襁褓查看孩子的情况,看孩子睡得小脸白里透红的香甜,神色不由温柔,“下午闲着没事,我睡不着,就去学校报到了。”
孟西洲听得神色一紧,“不是说我明天陪你去吗?你怎么一个人跑那么远?还抱着孩子去办事?累不累?”
“不累,就报个到而已。”风知意说着把她搞定学校的事三言两语说了一下,“以后我上课自由,只要考核过关就行。不过代价呢,就是我可能要研究出或改进一两种药出来给国药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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