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旁路过的风知意扫了眼那个说话的为首壮汉,长得确实跟那天堵她的男人有些相似,同样憨相中带着一丝凶恶。
大队长一听是这么严重的伤人事件,赶紧为他们领路,还劝告他们说有事情要好好商量解决,千万不要让事情恶劣升级,不然把公安闹来了,对谁都不好。
对方非常讲道理地点头,说是他们来,就是想好好解决问题的。
风知意没有跟着去看热闹,她神色无异地同往常一样回家,跟孟西洲一起做午饭。
吃完饭,趁午休时间,完全事不关己地跟孟西洲商量着要补充哪些家具。
就算不办婚礼,但婚房还是要布置的,婚后的物什也要补充。
毕竟一个人住,和两个人的家,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更何况,风知意以前吃穿住用大多数都在空间,所以她屋子是有些空荡荡的。除了一些基本功能,其实都没怎么整。
以后她跟孟西洲一块生活的话,估计就没什么机会去空间了。那为了生活得舒适,那就得好好地装修布置他们以后的家。
所以现在一有空,他们俩就规划着添置东西。
“这里,”风知意指指客厅一旁,“添个置物柜,样式图纸回头我画给你。”
“好。”孟西洲跟在她一旁,拿着纸笔记下,“正好去年砍回来的木材还有七八根,够做的。”
风知意想了想去年砍回来当柴烧的树木,摇头,“不要那个,不好看,颜色和风格都不搭。”
孟西洲笑,“那我们回头再跟大队里买几根。”
风知意点点头,转到他现在住着的房屋前,“你这房间就不拆了,留着做书房吧?在里面添些书柜书桌,再添套休闲桌椅。”
正好里面有个大大的落地窗,光线好、又靠近后院荷塘,安静雅致,最适合书房不过。而且她原来的客厅又大又空,这样分隔起来恰恰好。
孟西洲自然没有不同意的,想着以后要搬进她那卧室里和她一块住,就忍不住有些心神荡漾,“那咱们屋里的衣柜要不要扩大一些?”
以后两个人的衣服,从此要放在一块不分你我了。想到这一点,孟西洲心里就激动热乎。
风知意倒是完全在为置物考虑,沉吟颔首,“那就再多做一个,顺便做一个专门储放被褥的。”
“好。”孟西洲美滋滋地又记下。
“还有鞋柜也要增加,”风知意又指着门口某处比划了个大概范围,“这里,要添个大概这么大的鞋柜……”
两人是想到什么,就在清单上添上什么,然后让孟西洲趁着有空的缝隙,每天做一点。
他们这里岁月静好、温柔安宁地准备着以后的家。可郑家却在腥风血雨,几乎闹翻了天。
风知意第二天去地里干活,就听到了几乎详细的郑家八卦。
说是昨天那帮人,其实是隔壁上河大队来的。
那个带头大哥说,他弟弟跟梦庄大队的郑家老五一同在煤矿上班。一个礼拜前,两人运的煤被记错了,郑五觉得是他弟弟搞的鬼,就怀恨在心,把他弟弟喊去无人处,趁他弟弟不注意,砍掉他弟弟一只胳膊之后逃之夭夭。
因为当时没有第三个人看见,报公安没有证据,他们没办法,咽不下这口气,就只好这样来讨个公道。
上河大队不像梦庄大队,社员都是从五湖四海逃难而来的难民,没什么凝聚力。他们可是有数百年历史的自然大村,村里人大部分都姓张,几乎都是同族人。对于外村,一村子的人那可是相当地同心同德。
现在“同村人居然被外村人这样狠、这样过分地欺负”,哪还能忍?忍了那就是整个村子被欺负、整个村子都怂!
所以那个带头大哥随便振臂一呼,就一呼百应,带了上百个壮汉气势汹汹地杀来了梦庄大队。
面对这样的村子,哪怕现在披了一层生产大队的皮,县城里的公安局都不太愿意跟他们起冲突的。大队长一个空降到梦庄大队没多久的外人,自然也不愿意。
而相对起来无根无基的郑家人,更没有那个胆量和底气。
所以,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地认栽认坑,眼睁睁地看着郑五被打折了一条腿,还乖乖地赔了一千块,才把这群气势汹汹的煞神给请出村。
社员们说着说着都气愤不已,说是上河大队的人仗着人多势众,跑上门把人打废了,还要人家赔钱,简直欺人太甚!
还有人同情郑家倒霉碰到恶霸,说那个断胳膊指不定是没影的事,郑家怕对方人多势众,才不敢反驳、不敢不承认,说这个太过分了!就该报公安处理,不该这样私了。
风知意听得嘴角轻讽微扯,郑家敢吗?他们当然不敢,不仅仅是因为“怕恶”,更因为他们有想要谋害她的把柄在对方手上吧?
因为她举报他家弃婴,就让人去害她?要是这事被捅出来了,那郑家哪还有脸面在梦庄大队立足?
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没了他们家的立足之地。
公安也不会放过他们家。
这可是公然违背大领导的意思!
至于为何不怕她去揭穿他们?
一估计是他们觉得女同志都要脸,遇到这种事不能拿出来说,不然没被玷污也会被传得难听,都要遮着掩着;
二嘛,估计就是觉得她好欺负,他们双方都不承认的话,她一个人的片面之词不足取信。而且确实伤害未遂,没有实在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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