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侧头去看彭文慧,彭文慧还没睡,正平躺着跟她说话,何夏慢慢的侧过身,伸手环住了彭文慧。
彭文慧常年在厨房忙活,时间久了,身上便带着一股饭菜香,闻着这股香味,何夏忽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彭文慧给予的这种心安跟陆征能给予的是不一样的。彭文慧给予的心安让她打从心眼里安宁,在她的怀里,何夏可以抛却一切,什么都不去想。
彭文慧说话的生硬戛然而止,她伸手拍拍女儿。怀里的女儿已经长大了,都嫁人怀孕了,再过一段时间啊,孩子都生了,可彭文慧经常觉女儿还小,仿佛还是那个刚刚出生的抱在怀里都不敢用力的小姑娘。
何夏在彭文慧的身上蹭了蹭:“娘。”
彭文慧嗯了一声,拍拍何夏的肩膀:“都当妈妈的人 ,怎么还撒娇?”
何夏从彭文慧的怀里出来,彭文慧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鼻子也开始发酸。
何夏也是如此。
过了一会儿,何夏跟彭文慧说起今天遇见刘香桃的事儿。
彭文慧哼了一声:“这我早就知道了。上个月常红回娘家,晚上常红她娘就去我家跟我说了刘香桃的事儿了。她在曾家是过不下去了,不止曾家本家的人看不起她,就连她娘家也跟她断绝了来往。她自己又是个干啥啥不行的女人,她这么些年要不是靠着曾大顺啊,早就活不下去了。”
“而且你以为刘香桃跟白老头是现在才勾搭上的吗?两人早在很多年前就暗戳戳的有过一段了,只是两人一个家里有凶婆娘,一个男人阴才没继续下去而已。”
何夏这回是真的震惊了:“娘你说的都是真的?”
彭文慧道:“我骗你干嘛?就在曾大顺跟那个寡妇搞在一起那段时间,刘香桃跟白老头儿也搞一起了。”
忽如其来的大瓜,让何夏有些吃不下,曾大顺跟寡妇的事情何夏是知道的,当年刘香桃跟曾大顺都老了还拿这个吵过架呢,但刘香桃跟白老头那是一点风声都没有传过啊。
何夏觉得自己该重新看待刘香桃这个人了,只要出轨,那就都是有痕迹可巡,刘香桃能瞒着这么多年,又能瞒得住这么多八卦的村里的同志们,这份心机可不容小觑。
“哎,既然刘香桃瞒得那么死,你是怎么知道的”
彭文慧咳嗽了一声:“她儿媳妇儿说出来的,她说这事儿是她公公亲口说的。”
何夏的表情就有点一言难尽。
何夏决定不说她了,于是跟彭文慧说起了街坊邻居们的小八卦,彭文慧也将村里发生的大事小情跟何夏说了一回。
见夜深了,交换完情报的母女二人这才睡下。
何夏睡醒,彭文慧正跟何弘超学做馒头呢。
做馒头包包子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除了发面跟和馅儿还有包包子包的不好看外别的何弘超都学会了。
何弘超正在跟彭文慧嘚瑟呢。彭文慧看他跟着何夏学会了一门手艺也十分开心、
何弘超初中那个没毕业就不读了,恢复高考后各地学校都开始恢复了,学生越来越多,像何弘超这样的初中毕业生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吃香了。何弘超现在能学得一门手艺,往后也能靠着这门手艺养活自己了。
就像何树国一样,他做的木匠活不算特别好,但靠着这份木匠活,却养活了三个子女。
所以在彭文慧的心里,能学得一门好手艺可比什么都强。
“超子,这门手艺是你姐教给你的,你可得在你姐这里好好干。她现在怀孕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重活累活可都不要让她干。”彭文慧教训儿子。
何弘超想也不想的就点了头。
何夏在外面听了,对黑压压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空露出了一个微笑。
又在外面呆了一会儿,何夏走进厨房:“娘,今天夜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得下大雨了吧?”
彭文慧往外头看了一眼:“是得下了。今年过年到现在都没下雨呢,是得下一下,再不下地硬了,过段时间连玉米稻谷都不好种哎。”
天还没亮,雨果然就开始下了,下得很大很急,打在瓦上噼噼啪啪的,何夏顺着屋檐往陆奶奶那屋去,陆奶奶已经起来了,何夏见她起来了,就将屋里的电灯打开:“奶奶,外面下雨了,我来看看漏没漏雨。”
陆奶奶忙不迭地点头,何夏仔仔细细地往屋顶看,又去看墙面,等了一会儿,并没有雨漏下来,何夏松了一口气:“奶奶,没漏雨。”
陆奶奶放心了:“没漏就好,没漏就好,你快上你那屋看一下。”
“行,天还没亮呢,奶奶你快再睡意会儿。”
“嗳。”
何夏往她们的房间去,彭文慧也刚好从她那屋出来:“你奶奶那屋漏了没?”
“没呢,娘,这屋漏了吗?”
彭文慧露出一个笑容来:“超儿上东厢房去看了,东厢房也没漏,看来海芳这孩子确实没骗你们,这屋子确实保存得不错。”
何夏听彭文慧说起王海芳,心里一紧,母女俩先后去厨房,何夏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彭文慧,问道:“娘,你说我哥现在离婚了,我海芳姐也丧偶,他们会不会走在一起?”
彭文慧还从来没想过这个可能,听了何夏的话,她愣了一会儿:“可能不会吧。”
何夏追问:“那如果走在一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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