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身后的热度,闻远脸颊红了红,不自在的蜷了蜷身体。
不敢动了。男生弱弱道。
他病还没好,祁瑾然也不会碰他,只是搂着他的腰亲了又亲,才爱不释手的把他抱在怀里。
闻远怕他的右腿承受不住,坐了没一会儿就起来了。
他吃了感冒药,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祁瑾然办公便有些昏昏欲睡,去了里面的休息室休息。
这一觉一直睡到中午,祁瑾然进来把他喊醒,让他起来吃午饭。
宋光海他们组了个饭局,我带你一起过去。
闻远睡得迷迷糊糊的,头发有些凌乱,毛躁得像小狗一样,祁瑾然忍不住在他脑袋上揉了揉,又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你们不会吃完饭还有什么活动吧?闻远仰头问他。
就跟他们玩玩牌而已,没有别的活动。一点都不累,你要是不想去,我陪你直接回家也行。
既然人家都邀请了,我们还是过去吧。
闻远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半闭着眼睛,任由男人帮他系衬衣扣。
祁瑾然在公司一向是威严清冷的形象,估计谁也想不到,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他就竟会这样温柔体贴的帮另一个人系着衣服扣子。
宋光海他们约在绿庭的包厢。
祁瑾然带着闻远出现的时候,包厢里的人已经来齐了。见到两人露面,宋光海笑着调侃。
瑾然,你现在还真是个妻管严呢。老婆不来,你也不来是吧?
祁瑾然笑而不语,任由包厢里的人哈哈大笑。
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祁瑾然和闻远现在是蜜里调油的一对,谁也拆不散的。想当初圈子里一直沸沸扬扬的在传两人是商业联姻,走不长的,说不定一年半载就离了,没想到大半年过去,这两人的感情倒是越来越好。
小远这两天生了病,身体不太舒服,所以待会儿酒就不喝了。
祁瑾然都发话了,宋光海也不好再让人送酒了。他把酒换成果汁,亲手端了一杯放在闻远手旁。
嫂子,你带病过来,真是太为难你了。我用果汁代酒敬你一杯。
没什么,反正我在家里也是闲的无聊。闻远笑着跟他碰了碰杯。
现在祁瑾然圈子里的人他也认识了大半,在饭桌上并不寂寞,还能有人跟他搭话。
吃完饭,一桌人又转移去楼上的包厢玩牌。闻远很少打牌,不怎么会打,祁瑾然就手把手的教他。
渐渐的,闻远也找到了手感,摸到的牌越来越好,陆陆续续赢了几场。
宋光海看不下去了,你们俩怎么能夫妻一起上场呢?瑾然,你可不准再教闻远了。我们这一圈人就你的牌打的最好,你这样算作弊。
祁瑾然坐在闻远身旁,无奈的笑了笑。
行,我不开口了,让他自己打。
这还差不多。
桌上其余人都以为没了祁瑾然的保驾护航,闻远接下来的牌说不定会打得乱七八糟。没想到闻远似乎摸索出了门道,就算没有祁瑾然指导,也很少点炮,牌风沉稳,甚至小赢了几局。
我靠,嫂子,你这学的也太快了吧。
是啊,果然是t大毕业的,就是不一样。
承让了,我就是靠感觉打而已,没什么技巧。
大概祁瑾然坐在他身后,就是他的定心针吧。就算闻远摸到不怎么好的牌,他心里也不慌。
玩了两个小时,闻远就把牌局让给了祁瑾然让他打,自己则去了外面透气。
只是没想到,刚从洗手间出来,男生就看到了不太雅观的一幕。
不远处靠着杂物间的包厢门口,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正抱着一个身形清瘦的青年上下其手。
钱总,麻烦您放开我。青年拼命挣脱,然而中年男人的力气太大,两只手像烙铁一样紧紧勒着他的腰,怎么都不肯放。
你们杨家不是想要那个项目嘛,不给我点甜头尝尝怎么行!真以为你陪我喝几杯酒,说点好话,我就能答应你?
男人长得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脸上满是不怀好意,小眼睛眯起,肥短的手指在青年腰上不住掐弄,甚至恶意的往下滑。
小杨,别在这儿跟我装清纯了,你是个什么货色我心里清楚的很。不知道谈过多少个男朋友,早被人给玩烂了吧?
杨沫牙齿咬得紧紧的,恨得不行。要不是因为他当初跟闻远作对,惹毛了祁家,连带着祁瑾然那个圈子的人也不带他玩,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可心里再恨他也没办法,他能力不够,也就这张脸能看,听说这个钱总喜欢男的,就想讨好人家试试。在包厢里吃饭的时候,钱总对他还算尊重,虽然那目光像饿狼一样盯着他,但至少没有动手动脚,表面上还是风度翩翩的。没想到一出包厢,这个钱总竟然完全变了一副模样,油腻又猥/琐。
那儿有个杂物间,要不我们去里面试试?中年男人拉扯着杨沫的衬衣,手正要摸进去时,背上忽然被人狠狠踢了一脚,他毫无防备,顿时失去重心,整个人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哪个不长脸的兔崽子!敢打扰老子的好事!他气的不行,借着酒意破口大骂。
等男人倒在地上,闻远看到杨沫的脸,一时呆住。他怎么都没想到,被人在走廊里上下其手的竟然会是当初那个趾高气扬的富家少爷杨沫。
杨沫狼狈的扣好自己的衬衣,见到是闻远救了自己后,脸色变得极差。
怎么?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他眸中露出防备,冷冷的看着闻远。
是啊,你的笑话我不能看吗?闻远没什么表情,要是先看到那是杨沫的脸,说不定他就不会出手了。
你杨沫一时噎住了,脸颊涨得通红。他掩了掩自己的衬衣领口,正想说些什么时,余光瞥见地上的男人踉跄着站起身,眸光暗了暗,没有说话。
好事被人打断,钱总心里十分不爽,然而看清打断他好事的男生的面孔,心底又有些痒痒的。
怎么,你是这个杨沫的姘头不成?他目光上下打量着闻远,带着审视和黏腻。
长得倒是不错,比杨沫可带劲多了。小帅哥,要不你跟着我?
闻远脸上露出嫌恶的神情,准备把这人再揍一顿,然而还没动手,身旁忽然一股劲风袭来。
敢调戏我嫂子,你是嫌活得还不够长是吗?宋光海一脚踢在男人腿上。
他有点事跟祁瑾然出来商量,没想到刚出来就看到了这幅场景。这儿可是他宋二少的地盘,竟然有人敢在这儿撒野,还欺负他嫂子,简直反了天了!
不需要祁瑾然动手,他第一个就冲了出去,把男人一脚踹倒在地。
钱总并不是这里的常客,也不怎么认识宋光海。然而祁瑾然那张脸他却是认识的,财经杂志上的常客,他的那些铁血手腕,他也亲身领教过。想到传闻说祁瑾然娶了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同性,再瞥到闻远的脸,他顿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
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跟祁瑾然鞠躬道歉。
祁总,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小心冒犯了您,实在不好意思。
跟我哥道什么歉,去跟嫂子道歉。宋光海满脸的不耐烦。
钱总只好又转向闻远,低眉顺眼道,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计较!
光说句对不起就行吗?宋光海冷冷看着他。
钱总瞥了眼祁瑾然,感受到男人冰冷的目光,心头更加发虚。他有好几个项目都是要依托祁氏集团的,如果不跟祁瑾然搞好关系,那他在宛城可是没法混了。
想到这儿,他也顾不上会不会丢脸了,使劲扇了自己两巴掌。
嫂子,都是我的错!我给您道歉,对不起。
解气了吗?祁瑾然看着闻远。
你别在这扇自己巴掌了,看得我头昏脑胀的,赶紧滚吧。闻远烦这种人烦得不行。
我马上就滚,马上就滚!
中年男人哪还敢在这多停留,连滚带爬的回了自己的包厢。
角落里,杨沫还站在那里,脸色红白交加。
他费尽心思讨好的人,在闻远面前,却卑微得跟一条狗一样。想到当初他还自以为是的在闻远面前炫耀自己抢了周云倾,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他便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胸口满是说不出的耻辱和窘迫。
杨沫?祁瑾然认出了角落里的青年,目光有些冷。
这人谁啊?宋光海并不清楚杨沫之前都做了些什么,脸色有些疑惑。
瑾然,你们先回包厢吧,我跟他谈谈。闻远神情淡定。
你一个人可以吗?祁瑾然仍是不太放心。
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放心吧。闻远把祁瑾然推了进去。
他走到角落里的杨沫面前。
青年脸上都是屈辱,眸中含着一层泪,又带着不甘和愤怒。
闻远勾了勾嘴角,说句实话,看到你今天这样,我心里挺解气的。
杨沫听到他的话,脸色更苍白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过,你的审美现在怎么这么差了?连刚刚那种男人,也能应付得下去?闻远毫不留情的嘲笑他。
如果你爸妈知道,你在外面受这种气,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我家里的事用不着你管!
我也不想管。你有功夫跟那种油腻猥琐的男人周旋,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不要老想着走捷径,最后连做人的底线都没有了。
我本来就没有做人的底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杨沫目光泛红的盯着他。他现在嫉妒闻远简直嫉妒得发狂。
如果你真的没有底线,那刚刚还那么抗拒干什么?闻远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杨沫被他戳中痛处,脸色肉眼可见的萎靡下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这种好运气可没有第二次了。说完这句话,闻远便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杨沫忽然喊住他。
闻远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杨沫胸口起伏了几下,才轻声道,其实周云倾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他跟我上床的时候,喊的是你的名字。
闻远沉默了两秒,才道,这些对我而言早就不重要了。
杨沫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他没想到就算告诉闻远那时的真相,闻远也毫不在意,这是不是说明,闻远心底已经彻底没有周云倾这个人了。那他以前那些无聊的挑衅,在闻远眼里,大概一直都是个笑话?
他靠在墙角,无力的笑了声,神情苍白而颓靡。
晚上,回到别墅。闻远刚走进卧室,就被祁瑾然从身后抱住。
祁瑾然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语调中带着一丝不解。
你下午为什么要帮杨沫?
他有些害怕,害怕闻远心底还在意周云倾,因此就连对杨沫也可以手下留情。
反正跟周云倾没有关系。闻远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当时也没想太多,就看到一个背影,也没看见他的脸,看他一直在挣扎,就一脚踹了过去。我这么见义勇为,你不夸我,还要生我的气吗?
闻远心里清楚,一碰上跟周云倾有关的事,祁瑾然便格外在意,也格外敏/感。
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你太善良了,我怕你遇到坏人,吃亏。
放心吧,我身上的肌肉又不是白长的。闻远自豪地秀了秀自己的手臂,你捏捏看。
祁瑾然没捏,而是低头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下。
闻远吃痛的收回自己的手。
你干嘛又咬我?
祁瑾然眯了眯眼睛,上次我怎么说的全都忘了是吧?遇到事情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何况我当时就在包厢里。不要老想着一个人出头行不行?
知道了。闻远神情无奈。
养好病,闻远又回了甜品店帮忙。因为开业那天生意爆满,后续来的顾客虽然没有第一天那么多,但客流也很稳定,加上食材新鲜,味道独特,甜品店的口碑也慢慢地开始传播出去。
这天,他刚进甜品店,就听到斜对面一家店铺传来装修的声音。
他有些纳闷,进去问小惠。
对面那家店怎么也在装修了?我记得之前不是一家服装店吗?
是啊,好像生意不好,老板转让给别人了。
闻远点点头,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去了后厨帮忙。张怀特跟陈星宇正在冰箱旁讨论新的菜单。两人想研发一份低热量的甜品菜单,专门给那些想吃美食又害怕长胖的女孩准备的。
闻远,你来看看我们这份菜单设计怎么样。
张怀特把他拉过去。
闻远过去看了看,低热量的甜品,主要就是少糖少油,风味肯定不如高热量的甜品那么好,但是如果做出一些新意的话,说不定也会有顾客愿意尝试,还能作为一个特色甜品。只是这个食材的价格
这样成本会不会太高了?闻远有些担心。
成本不是问题,前期我们主要积累口碑,等口碑积累起来了,客流就稳定了,会慢慢的回本。张怀特很有自信。
闻远并不反对,同意了他们的新菜单。
对了闻远,今天是我的生日,晚上去我家吃饭,把祁瑾然也叫上。
闻远根本不知道今天是张怀特的生日,他惊讶的啊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没给你准备礼物。
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不也没买礼物给你吗?咱们俩就当是扯平了。张怀特不以为意。
话是这么说,可闻远还是有些内疚,他可记得他过生日那天一早就接到了张怀特的祝贺电话。张怀特记得他的生日,可他自己却完全没留意过张怀特的生日。
那我跟瑾然说一声。
闻远本来打算让男人在过来的路上帮他买一份礼物,没想到祁瑾然今天飞去了s市出差,深夜才能回来,不能跟他一起去张怀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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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豪门残疾霸总联姻后——壹枚(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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