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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豪门残疾霸总联姻后——壹枚(21)

    他转身就走。
    闻远看着祁瑾然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起。这个傲娇的家伙专门来三楼一趟,就是喊他下去吃饭的吗?这是不是代表,他在祁瑾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分量了呢?
    吃完晚饭,窗外下起了雨。
    这种阴雨绵绵的天气持续了快一周,闻远担心祁瑾然的腿,想到上次陈医生说的话,忍不住去敲了敲隔壁卧室门。
    怎么了?祁瑾然穿着厚厚的睡袍,神情有些苍白。
    那个闻远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
    那天陈医生来检查,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很抱歉,因为我担心你的身体,忍不住听了墙角
    祁瑾然长睫低垂着,不知是什么表情。
    所以呢?
    所以闻远胸膛起伏了几下,睁大眼,明亮通透的黑眸看着他。
    瑾然,我们要不要试试,住一间卧室?
    祁瑾然的瞳孔倏地收缩了一下。
    而且,我们都领证了,再分开住,传出去是不是不太好
    闻远一口气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说完话,他便低着头,忐忑地等着祁瑾然的回答。
    祁瑾然看着他垂落的眼睫和黑发,因为过于紧张,闻远不停地在舔自己的唇,淡色的唇瓣隐约开始干裂。祁瑾然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他的唇上,胸口像有一团熊熊的烈火在燃烧。
    好。
    今晚你搬过来吧。
    闻远不敢置信地抬头看他。
    今晚就搬吗?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不愿意就算了。
    祁瑾然转身要关门。闻远连忙伸手把住门沿,生怕祁瑾然把他锁在外面。
    你给我十分钟,很快就好!
    他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房间,带上自己的睡衣、水杯和牙刷。反正衣服不用急着收拾,两间卧室离得近,他明天起床后过来再换也一样。
    我收拾好了!
    把自己的蓝色星球水杯跟祁瑾然的放一起,闻远看着并排在一起的两个杯子,心底满是喜悦。
    祁瑾然靠在床头看书,听到闻远的话也没什么表情,只是黑眸中浮动着一层暖光。
    闻远吭哧吭哧洗完澡,吹完头发,换了睡衣,爬到床上。
    房间里的大灯已经关了,只留了一盏小夜灯。闻远见祁瑾然背对着他躺着,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肩膀。
    瑾然,你睡了吗?
    就算睡着也被你吵醒了。祁瑾然语气无奈。
    不好意思,我下次会注意的。
    闻远轻手轻脚地躺下,关了小夜灯。黑暗中,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冷寂的空气似乎都开始升温。
    闻远看着祁瑾然修长的腰背轮廓,忍不住往那边靠了靠。刚挨到祁瑾然的肩膀,男人便翻了个身,攥住了他的手臂。
    我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闻远以为祁瑾然不喜欢自己随便碰他。
    祁瑾然没说话,手往下移,落在他腰上。
    闻远喉头一紧。
    他也没点那个香薰蜡烛啊,瑾然怎么会突然有兴致
    明天课多吗?
    他听到祁瑾然低哑的声音。
    还好,只有下午一节。
    嗯。
    说完那个字,祁瑾然的身体便压了下来,他深邃的黑眸暗沉如同窗外的天幕,定定地凝视着闻远的脸。仿佛再也等不及似的,他忽然伸手,用力摸了摸闻远的脸颊,接着往下,伸进他睡衣领口。
    闻远被他弄得痛呼了一声。
    轻轻点
    祁瑾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回手,歉意道:对不起。
    没关系。
    闻远自己把睡衣扣子解开,主动贴到他怀里,黑眸异常明亮。
    来吧。
    他轻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后天上夹,所以明天会提前更新,中午十二点更,大家可以早点来看,么么。
    PS:关于炮灰前任,大概三章就解决了,大家放宽心。
    第27章
    后半夜,闻远被渴醒了。
    他全身不着寸缕,睡衣不知去了哪里,想下床找水喝,只好随便抓到一件衣服套上。身旁祁瑾然睡得正沉,他不想打扰他,偷偷下了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暗淡月光,在书柜旁的小冰箱里找出了一瓶矿泉水。
    刚打开矿泉水瓶盖,正要喝的时候,啪地一声,床头灯亮了。祁瑾然睡眼惺忪地靠在枕头上,不解地看着他。
    你在干嘛?
    我渴,想喝水。闻远不太好意思。他还是吵醒瑾然了。
    你
    祁瑾然想说些什么,看清他的模样后,黑眸中掠过一丝异样的光。
    闻远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他的浅色衬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就那样露在外面,鞋也没穿,光脚踩在地毯上。
    别喝冰的,书柜上有常温的。祁瑾然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哦哦。
    闻远把那瓶冰矿泉水放回去,果然在书柜上找到了常温的矿泉水。他一口气喝完了半瓶,只觉得喉咙里的干渴彻底得到了满足。
    吵醒你了,不好意思。
    闻远回到床上,神色有些内疚。
    没什么。
    闻远钻进了被子里,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祁瑾然的衬衣,脸顿时红了,正要解扣子脱下,祁瑾然忽然倾身过来,黑沉的、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他。
    不用脱。
    很快,闻远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祁瑾然关了床头灯,重新压在他身上,按着他后颈,从他的耳朵往下亲没一会儿,他身上那件衬衫就变得皱巴巴的,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彻夜的纵/情。
    闻远起床的时候,腿都在抖。
    房间里的狼/藉还没有收拾,地上散落着衣服和袜子,空气中仍然残留着那股淡淡的气味。闻远坐在床头,想到昨晚的某些细节,整个人羞耻得几乎要冒烟。
    他就是半夜起来喝了瓶水而已,没想到瑾然竟然又按着他而且比之前两次还要疯狂。
    难道是因为自己穿了他的衬衣?
    闻远正胡思乱想时,浴室门啪嗒一声开了,祁瑾然拄着手杖,换了一套新的西装,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帮你请了假,你今天不用去现场上课,看录课视频就行。
    祁瑾然低头系着袖扣。
    这里待会儿薛姐会来收拾,你可以先去隔壁休息。
    闻远正发愁自己这副状态没办法上课呢,因为做烘焙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他的腰肯定受不了。没想到祁瑾然竟然已经帮他请好了假。
    瑾然,谢谢你。
    闻远真诚道。
    祁瑾然的视线落在他脖颈间的红痕上,不太自在道,床头柜里有药,你要是不舒服,可以擦。
    嗯。
    闻远当然不想被薛蓉撞见自己睡在祁瑾然房里的样子,换好衣服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虽然在海岛上他已经跟祁瑾然亲近过两次了,可在家里,这还是第一次呢怎么想都让人窘迫不已。
    洗漱完,刚在床上躺下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
    小闻,早餐做好了,我直接送进来,可以吗?
    闻远还没来得及回应,房门就被推开了,薛蓉端着餐盘,把清淡的咸骨菜干粥和小笼包一一摆在床头柜上,爱怜地看着他。
    祁先生去公司前特意叮嘱,让你不舒服就不要下床了,今天就在床上吃饭吧。
    啊?
    闻远怎么都想不到祁瑾然还会跟薛蓉说这些。
    薛蓉大概是怕他尴尬,送完早餐就走了。闻远早就饥肠辘辘,闻到食物的香味,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端起粥就开吃。
    嗯,好香
    吃完早餐,在房间里看了会儿电影,他就闲不住了,想出去走动。然而一出房门,薛蓉不赞同的视线就扫了过来,弄得闻远没办法,只好溜进了祁瑾然的卧室。
    他自己的房间里东西很少,也没几本书,反观祁瑾然的卧室,几乎相当于半个书房。他从书柜里随便抽了本书,躺在新换的床单上,翻看起来。
    等翻开了,他才发现自己抽的是本油画赏析,里面还有祁瑾然的注解。闻远抚摸着上面祁瑾然俊秀的字体,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杂物间里那副画。
    给祁瑾然画那副画的,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呢?他在祁瑾然心里,又是什么地位
    他想得正出神时,手机忽然震了一下,是张怀特发来的消息。
    听说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没来上课,不要紧吧?
    闻远放下画册,回复道:没事,就是个小感冒而已。
    张怀特:上次说的周末去探店,还去吗?
    闻远:我当然想去,不过我得看看到时候有没有空。
    张怀特:啧,不会还要征求你老公的意见吧?【滑稽】闻远:怎么可能!是因为最近要筹备婚礼,要看场地,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张怀特:【白眼】行了别秀了,能去就跟我说一声,我好定时间。
    话是这么说,晚上祁瑾然回来后,闻远还是试探地问了句:这周六没有什么安排吧?
    怎么?祁瑾然微微眯起眼看他。
    闻远刚要张嘴,祁瑾然便干脆道:不行。
    闻远顿时皱起了脸,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他一周才周六这一天假!
    为什么?
    祁瑾然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张门票。
    郁恒送我的票,法国一个先锋派画家在国内首次办展览,就在宛城,我需要携伴侣出席。
    这个画展根本没有什么携伴侣出席的要求,最后一句是他瞎编的。
    好吧。
    闻远接过门票,有些苦恼。
    可是我不太懂欣赏画作
    正好去熏陶一下。你们做甜品不也需要灵感吗?
    闻远觉得他说得十分有道理,点点头,答应了。
    周六下午。
    闻远换好修身的西装,跟祁瑾然一起出了门。
    因为这个展览不对公众开放,所以画廊里人并不多。刚踏上台阶,闻远就看到了从另一头走来的郁恒。
    嫂子,好久不见啊。郁恒笑眯眯道。
    闻远脸色一窘,郁先生,你别开玩笑了。
    郁恒比他大好几岁,叫他嫂子?他可受不起。
    你比我小,我叫你嫂子确实不太对。郁恒挠了挠头发,忽然眼睛一亮。
    要不我叫你小嫂子,怎么样?
    祁瑾然额头青筋直跳,冷眼看着郁恒。
    你闲得慌是不是?这是画廊,安静点。
    行行行,不开你老婆的玩笑了。
    郁恒耸耸肩,去正厅看画了。
    你老婆三个字落在闻远耳里,让他脸颊有些热。他偷眼看了看祁瑾然的脸,后者专注地在欣赏长廊上的画家生平介绍,侧脸精致而俊美,没有半点不悦。
    闻远心中安定不少,也开始欣赏画作。他不像祁瑾然那样储备了丰富的理论知识,了解各种绘画流派,但对于美的感知,他并不比祁瑾然差。
    这些画里光线的运用,颜色的搭配,线条的勾勒,都十分大胆而新奇,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难怪被称为先锋派。
    中途,闻远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还沉浸在那些画中,进去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别人的肩膀。
    抱歉。他连忙后退一步。
    长没长眼睛啊?
    青年抬起脸,俊秀白皙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不好意思,我下次一定注意。闻远再次道歉。
    宁殊冷哼了声,懒得跟他计较,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往回廊走。
    快到正厅时,宁殊停下了脚步。想到马上就要见到祁瑾然,他心脏便跳得格外快,全身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地沸腾。
    本来那位先锋派画家是不打算在国内办个人展的,是他从中斡旋,才促成了这次展出。因为他知道,这种难得的画展,祁瑾然一定会来看。
    果然,隔着重重人群,宁殊看到了祁瑾然高挑修长的背影。刹那间,无数回忆潮水般翻滚而来,他眼眶泛红,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个背影。
    三年了,他以为自己能忘记祁瑾然,可现在他才悲哀地发现,男人一秒都没有从他的记忆中褪色过。
    人群中,祁瑾然一如既往地出挑,仿佛天上泛着冷光的皓月,恐怕任何人都想不到他身患残疾。他当初是多蠢,才会狠心离开这么优秀的男人?
    无数复杂的情绪在宁殊胸口翻腾,懊悔,不甘,内疚,激动他微微握着拳头,打了无数遍腹稿,调整了无数遍表情,正要走上前去时,一个身影擦过他,大步走到祁瑾然身边。
    瑾然,让你久等了。
    没事。
    祁瑾然看着闻远,忽然皱了皱眉,伸手替他理了一下有些弄皱的衬衣领口。
    怎么不在镜子里照一下?
    我没注意。闻远讪笑了声。他穿西装的场合不多,很少注意这些细节。
    感受着祁瑾然的手把他衬衣上的褶皱抚平,闻远心底暖洋洋的。
    待会儿要不要去吃东西?闻远提议。
    祁瑾然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
    想去黑天鹅?
    他猜闻远还惦记着那家新开的甜品店。
    闻远点点头,黑眸闪烁着期待,看向他。
    祁瑾然无奈一笑。
    行。
    瑾然,你太好了!
    角落里,宁殊靠在墙上,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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