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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雨掸霜叶(63)

    秦睢闷哼一声,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聚焦,他费力转过头看向郁宁,唇角微微勾起:进步了,这次没有哭。
    郁宁本来缓过来了,听见这句话,鼻子一酸,忍不住真哭出来了。
    知道我难过,你怎么还睡这么久呜郁宁抽噎着埋怨他,觉得丢人,又将脸埋在秦睢掌心,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哭了个痛快。
    躺了两个月的手脚无力酸软,秦睢费力抬起另一只手,往郁宁脑袋上摸了摸,眼神是少见的温柔。
    不远处望着两人的聂将军脸上也带着一抹微笑,向身旁的贺烺使了个眼色,便跟着文廷一起转身出去了。
    贺烺会意,正要走,余光瞥见站在床边满脸感动地望着两人的小林子,不由无语,轻手轻脚走过去,拎着后领子将人提走了。
    空荡荡的寝殿里一时只剩床边的两人。
    过了好一会儿,郁宁哭了个痛快,红着眼睛仰起脸,拿过床头的布巾给秦睢擦手,又起身去洗了洗脸。
    直到站起身,他才发现殿里的人都走光了,想起刚刚几个人都看着自己在那哭啼啼,郁宁脸一红,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洗过脸之后,他重新回到床边,蹲下来望着床上的秦睢:现在感觉怎么样?
    秦睢点点头:好多了,扶我坐起来吧。
    郁宁连忙将人扶起来,拿了软枕垫在秦睢后腰上。
    朕倒是不知道宁宁这么会照顾人。秦睢低低笑了一声,望着郁宁,默了一瞬,又道:不过朕宁愿自己不要知道。
    他希望郁宁永远不用为任何事操心。
    不说这些了。眼看着郁宁表情又不对了,秦睢换了个话题道:跟朕讲一讲这些日子都发生了什么?
    郁宁将泪水憋回去,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将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事都讲给秦睢听。
    这几□□堂上又有些异动,不少人在怀疑你是不是出事了,可我为了解药的事没管,全靠聂将军一力支撑着。
    我也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万一你这些年的积攒的力量都被我挥霍空了郁宁越说声音越低。
    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那些决策究竟对不对。
    没有,你做的很好。秦睢打断了郁宁的话,手指撩开他脸侧的乱发,轻轻捧起他的脸:便是我亲自来,也不会做到比你更好了。
    郁宁闻言心下稍安,唇角忍不住微微扬起,他抬眸望向秦睢,狡黠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索取一些回报作为奖励?
    什么奖秦睢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唇上一热。
    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一触即分,郁宁坐回去,冲他眨了眨眼,这个。
    秦睢一愣,回过神来又反问他:这便够了?
    不然呢?你硬的起来吗?郁宁理直气壮道。
    秦睢:很好:)
    两人说话的功夫,文廷过来了,站在屏风外恭敬道:陛下,该用午膳了,聂将军还在外面等着。要不要老奴先回禀他
    不用,一起吃吧。秦睢打断他。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帮秦睢穿好衣服,漱洗正冠,收拾齐整之后,郁宁才扶着他来到外殿。
    毕竟秦睢躺了两个月,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
    贺烺也坐下吧。秦睢说完,又看了眼身后的小林子和文廷:这里不用伺候,你们也去吃饭吧。
    文廷自秦睢是个皇子的时候就在他身边了,秦睢心里敬重他,也了解他,知道他因为身份不愿上桌吃饭,也没有勉强,放两人离去自己去吃些好的。
    是。文廷含笑应下,带着小林子离开了。
    这些日子多谢你们。
    殿内只剩贺烺、聂将军、郁宁和秦睢四人,几人之间态度随意许多,秦睢甚至亲自替在场三人都倒了三杯酒。
    眼看着他要给自己也倒一杯,郁宁伸手夺走他的酒杯,眼中透着清清楚楚的不满:你就别喝了。
    秦睢:
    贺烺没忍住发出一声闷笑,随即也跟着帮腔:是啊,陛下您大病初愈,还是不要喝酒了。
    凤眸凉凉的瞥了眼贺烺,秦睢放下手,无奈地看着郁宁:朕只是想倒些茶水,真的。
    我给你倒。郁宁还是不太相信他。
    用过午膳,秦睢就拉着聂将军开始讨论朝中大事,贺烺出宫去处理后续事宜。
    郁宁知道事情紧急,也没过去打扰,只问他:需不需要去请三公来一起?
    不用。秦睢揉揉他的脑袋:朕清醒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郁宁没明白:为什么?
    因为朕沉睡的越久,那些有心之人就越会忍不住,一个个冒出头来。秦睢望着桌上的奏折,表情似笑非笑:朕总不可能白病这一场,总要讨点利息来。
    郁宁有些懵懂的点头,只道:那我先出去,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你尽管告诉我。
    秦睢思索一番,笑道:你陪着文廷,一起将这勤政殿的奴才都排查一遍,一一审问,不要有缺漏。
    自己生病的消息能传出去,单是只有外人的猜测,秦睢是不信的。
    郁宁答应下来,叮嘱秦睢两句,转身便离开去做了。
    秦睢交给他的事,说起来轻松,却也并不简单,郁宁一开始是看文廷如何审问那些小太监的,再后来自己上手询问。
    两人审问了一下午,倒真揪出两三个可疑的,被文廷直接派人扭送到慎刑司了。
    这些事不必他插手,那些慎刑司的太监们自然会让这些人吐露实情。
    殿下辛苦了。文廷满脸含笑,向郁宁行了一礼。
    文公公才辛苦。郁宁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心里早就对文廷生出几分敬佩。
    果然,能服侍秦睢左右的,都是厉害的人。
    我去看看陛下如何了。想起秦睢,郁宁才发现他和聂将军已经躲在御书房半天没出来了。
    秦睢今早才醒,这样劳心劳力一天,怕是晚上又要生病。
    郁宁不满地皱眉,仰头望了望天边深红的晚霞,跑去敲御书房的门。
    陛下,聂将军,该是用晚膳的时候了,不如明天再说吧。
    秦睢在御书房坐了一下午,说了一下午的话,不觉得饿,只觉得渴,想着今日便将事情都交代完,便道: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们。
    郁宁:
    御书房内,聂将军轻笑一声,道:陛下,不如先用膳吧,皇后很是担心您的身体,这样似乎不妥。
    无妨,你先将济州粮草贪墨一事说完。秦睢凤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还是决定先将这事说完。
    聂将军见拗不过他,便也不再劝了,正要开口继续说这事,忽地听见门口一声响动。
    他与秦睢愕然转头,正看见黑着脸推开门的郁宁大步流星走进来。
    陛下。当着聂将军的面,郁宁忍着没直呼他的名字,脸色却是难看的要命,语气也不客气:臣妾想问问,究竟是什么军国大事,比您自己的身体、比臣妾对您的关心都重要呢?
    秦睢:
    秦睢头一次被他问的说不出话来。
    一旁善解人意的聂将军开口解围道:陛下,皇后说的没错,您的身体最要紧,您还是先去用膳吧,剩下的事微臣会写在纸上交给您。
    辛苦聂将军了。秦睢还没说话,郁宁先扭头冲他感激的笑了笑。
    秦睢:咳,朕晚些时候将结果送到将军府上。
    事已至此,由不得秦睢再去决定什么了,一旁的郁宁凶巴巴将他扶起,两人相携着走出门。
    走到门口,聂将军还能听见郁宁低声训秦睢的话:腿脚都没力气,就别想着处理别的事了。
    聂将军就这么想起了远在边关的妻子。
    四年前他腿脚受伤,她是不是也这样骂自己的?
    聂将军回过神,摇头忍不住笑了笑。
    看来一切都自有定数。
    .
    用过晚膳,聂将军也回去了,郁宁陪着秦睢把最后那道折子批完,就死活不许他再看了。
    秦睢知道他担心自己的身体,索性把手中的折子放下,道:不看了,走,陪朕去沐浴。
    床上躺了两个月,哪怕郁宁天天替他擦身体,秦睢也只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过哪怕秦睢不说,郁宁不放心,也是要亲自陪他去的。
    汤池里的水温正合适,四周满是蒸腾的乳白色雾气,两人将身体沉入池水之中,只觉一天的疲惫都消失了,浮躁的心情也减轻不少。
    郁宁白日里洗过了,此时只是陪着秦睢再泡一泡。
    他靠坐在秦睢身旁的阶上,盯着身旁的秦睢发呆,半晌,他的手伸到水下,摸了摸秦睢的小腹:这里的肌肉都要不明显了
    秦睢又好气又好笑:过不久就有了。
    郁宁满脸认真的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叹道:我到现在,才确定你是真的醒了。
    秦睢醒了。
    面前的秦睢是一个,鲜活的、会说话的会动的秦睢,而不是那个像尸体一样静静躺在床上的秦睢。
    真是太好了。
    秦睢瞧见他脸上神色,本能地不愿去问若是自己醒不过来会怎样。
    默了一瞬,他转而提起另一件事:其实我昏睡的那几天,白日里是有意识的。
    郁宁身体一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大部分我是听到了的。秦睢一声轻笑,目光饶有深意地望着他:包括你说的,那个奇怪的能力。
    郁宁慌忙背过身不去看他,故作茫然道:陛下在说什么?什么能力?我没说过这种话吧?
    是么?难道是朕听错了?秦睢也不直接揭穿他,从后面贴过来,将郁宁禁锢在怀中小小的圈子里。
    两人身体只隔了不到两指的宽度,蒸腾的水汽将他们的身体笼罩着他们若隐若现的身体,室内的温度也渐渐升高。
    这样想来,想必宁宁以前所说的那些话都是真心话了。秦睢拧眉,若有所思地问道:宁宁是不是以前经常骂朕狗皇帝啊?
    郁宁浑身汗毛一瞬间全立起来了,整个人像只炸了毛的刺猬,他大声反驳道:没有!从来没有!
    是么?朕怎么觉得你说过呢?
    秦睢凤眸中闪过一抹笑意,按住郁宁的双肩强行让人转过来:你别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郁宁低头不敢看他,结结巴巴顺着他的话问:怎、怎么试?
    简单。
    秦睢抬起郁宁的下巴,低头凝望着他的双眼:你现在看着我,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什么,不就好了?
    可我什、什么也没、没想啊。郁宁眼神疯狂躲闪,简直不打自招。
    这话你要看着我说,恐怕比较有说服力一点。秦睢似笑非笑道。
    左右今天是躲不过去了,郁宁尽量摒弃脑海中那些多余的想法,鼓足勇气,抬头望着眼前的秦睢。
    秦睢那张脸上满是湿润的水汽,更像一只魅惑人心的海妖了,他眉眼含笑望着郁宁,蛊惑道:告诉朕,你现在在想什么?
    郁宁本能想捂住嘴,却发现双手都被秦睢禁锢住了。
    他欲哭无泪,嘴巴似不受控制一般:我、我在想,为什么你这么快就能硬啊,不是病才刚好吗
    秦睢神色一滞:
    第79章 撞见
    有时候硬不硬的起来这种事,真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住的。
    郁宁同为男人,倒也理解,只是脑子里想什么这种事,有时候也是不一定能控制得住的。
    趁着秦睢愣怔之际,郁宁连忙从他怀中钻出去。
    他红着脸道:一滴精,十滴血。你大病初愈,就不要想太多有的没的了。
    我、我先出去,你洗好了叫我。
    挑了个雾气最浓的地方,郁宁屁滚尿流地爬出去穿衣服,约莫又过了一刻钟,秦睢也打算出来了。
    他身体底子好,躺了这么久,恢复一天身体也好一些了,起码走路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这事就不用让郁宁知道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主动地要来陪自己沐浴。
    穿好亵裤,秦睢披了个外衣出去,望见不远处正在擦头发的郁宁。
    走吧。
    这么快?郁宁一愣,目光顺着秦睢的胸膛往下,停在了某处。
    ?秦睢反问他:你说哪里快?
    没、没什么。郁宁眼神乱飘:我以为你想多泡一会儿。
    秦睢目光饶有深意:你都不在,我自己泡着有什么意思?
    寝殿要比外面暖和许多,郁宁擦干头发钻进被窝里,双眼亮晶晶地望着秦睢。
    秦睢翻身上床,瞥见郁宁表情,动作一顿,你这样,朕会当做邀请。
    郁宁表情茫然:什么邀请?
    没什么。秦睢一声轻笑,将郁宁搂在怀里。
    两人已经许久未这样亲近,郁宁心头微暖,温热的脸轻轻蹭着秦睢的肩。
    郁宁也没闲着,手指轻轻摩挲郁宁单薄的肩头,又伸进被窝里去摸他的腰。
    痒。郁宁不想让他看出来,笑嘻嘻地躲过去。
    瘦了。秦睢将人搂紧,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郁宁笑容微敛,闷声道:你不是醒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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