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将东西装好,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郁宁连忙触碰机关将格子关闭,若无其事的整理好衣服,这才转身看向门口。
施主此举,未免太过无礼。紫英冷着张脸进来,先是确定房间内并没有什么损坏,才道:此乃家师仙逝之处,恕贫道不能接受,请您速速离开道观,这里不欢迎无理之人。
这话已经说的十分不客气了,不过郁宁也能理解,毕竟他们无礼在先。
实在对不住道长,不过我美弄坏这屋里的东西,你可以查一下。
郁宁连连道歉,看了眼他身后的秦睢,就要绕过人出去,不想紫英道长却是沉着脸道:将你怀中的东西拿出来。
郁宁脚步一顿,故作茫然:道长误会了,我没找到我要的东西,也没有拿这屋里的物品,不信您可以数一数,看有没有少什么。
他这样确定地否认,紫英不禁皱了皱眉,只道:贫道的推演不会有错,施主还是快点拿出来。
磨磨唧唧做什么,便是拿了又怎样?秦睢皱眉看了半天,终是不顾郁宁的眼神示意,上前欲带郁宁走。
紫英道长分毫不让:那施主怕是不能走出这道观了。
怕两人这次真打起来,郁宁连忙拦下秦睢,咬了咬牙,将怀里的书册都拿出来。
没有了,就这些。他故意隐去那朵花的事。
若这真是他要找的东西,想必紫英道长应该也会让他带走。
紫英刚接过来,书里就掉出一封信,他打开信看了看,神色不由一愣。
里边都写了什么?是不是解药的线索。郁宁好奇地凑过去,却又被秦睢拉回来站好。
是师父的临终嘱托。
紫英面色复杂,将第一张信纸递给郁宁。
郁宁看完才明白他的意思。
原来雾隐国师早算出会有今日,已经提前将一味解药和一些解药的位置写了出来,信中还包括虚隐师叔的一些线索。
第二页想来是对紫英道长的一些嘱托,郁宁也没问他要过来看。
郁宁听见解药二字心中一喜,连忙将怀里的花拿出来,问他:这便是那味解药吗?
看他从怀里又掏出朵花来,紫英不禁皱眉:施主不是顺已经没有了?
秦睢眼中却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郁宁摸了摸鼻子只当没听见,只说:道长看看这是什么花。
紫英道长接过花看了看。
但见花梗青翠,花朵娇小,花瓣娇嫩鲜艳,像是刚摘下来的一样。
此花名为朝颜,白日盛放,夜晚枯萎,即使被摘下来也能保持十年不腐。
朝颜那不就是缺失的几味解药之一?
郁宁目光下意识望向秦睢,见他点头,心中愈发欢喜激动,忍不住上前一把将他抱住。
紫英:
施主还请注意场合。
郁宁讪讪松了手,接过紫英道长手中的册子和书。
郁宁好奇翻了两下,发现居然讲的是阵法。
这是
此书是一些阵法的入门,师父说与你有缘,将此物送予你。紫英道长并不怎么情愿,不过还是将之都告诉了郁宁。
多谢道长。
郁宁向他道谢,却又听紫英道:过阵子贫道会亲自下山去寻师叔,将他的事情解决了,二位施主只需专心寻找解药便可。
郁宁一愣,随即便是一喜,不过想来应该是雾隐国师信中的吩咐,便也没有想太多。,只点头道:那就麻烦道长了。
.
当天下午两人就从雾隐山回来了,走到皇宫时已经是傍晚。
秦睢去处理一些紧急奏折,郁宁则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
山上多有不便,他们自是也不好提太多要求,郁宁只简单擦洗过,现如今泡进汤池里,整个人才算放松下来。
浓白的雾气漫过四周的视线,郁宁白皙的脸被蒸腾出绯色,他闭着眼泡澡,口中还轻轻哼着南地的小调。
你倒是享受,谁许你到朕的汤池来的?
大约泡了小半个时辰,郁宁听见身后传来秦睢的声音。
臣妾与陛下夫妻一体,当然我的就是您的,您的自然也是我的。
郁宁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掠过一抹狡黠。
秦睢没说话,唇角却显出一抹弧度,像是默认了郁宁的话。
他解了衣袍下水,靠在郁宁身旁,跟着闭上眼。
郁宁忍不住看了眼秦睢细小的水珠自他精壮的身体上轻轻划过一抹痕迹,十分惹眼。
再看看自己白斩鸡一般的身材,郁宁不由有些酸溜溜。
明明他每天也有练武来着,怎么就没锻炼的如秦睢一般呢?
陛下平常是不是经常瞒着我偷偷锻炼身体?郁宁忍不住问。
秦睢睁开眼,狭长清冷的凤眸中似也笼罩了一层雾气,他转头看向郁宁,眼中多了几分笑意:你觉得朕身材很好?
倒、倒也没有。郁宁嘴硬着不肯承认,也就还行吧。
秦睢瞥了眼郁宁的身体,饶有深意道:那自然还是宁宁的比较好。
真的?
郁宁闻言心中惊喜,捏了捏自己手臂上提不起的二两肉,又回到现实,只以为秦睢是在开自己玩笑,忍不住小声嘟哝:哪里好了一点也不够有男子气概。
这样也不错。秦睢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道:起码抱着朕的时候,手还挺有劲儿的。
郁宁:
敏感地察觉到事情似乎不太妙,郁宁开始装聋作哑,只没听见,有一搭没一搭地撩动着水花。
秦睢却不打算放过他,侧过身上下打量着郁宁,朕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
郁宁紧闭着嘴不说话。
秦睢扯他的脸:你怎么不问问朕是什么问题。
郁宁:
迫于有些人的淫威,郁宁生无可恋地问:请问陛下是什么问题呢?
秦睢方才松开捏在郁宁脸上的手,唇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朕在想,你每天吃这么多,肉都长哪去了呢?
郁宁心中更觉不妙,摸摸鼻子胡乱答道:许是都消化了吧。
秦睢:真的吗?我不信。
郁宁:
算了,不说这些了,朕倒是想起另一桩事。秦睢笑盈盈地看着郁宁,一张俊美的脸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见郁宁没有接话,他也不生气,只自顾自接话道:朕依稀记得,有些人似乎还没有兑现雾隐山上的承诺。想必那人出身清流世家,应该不会不认账吧?
谁不认账了?郁宁心中羞恼,然而话一出口就不禁后悔,嘴硬道:不就是、就是那样吗?谁怕了?
他又不是没做过?
那便再好不过了。秦睢唇角笑意更深,身体向后一靠贴在池壁上,目光懒洋洋地望着郁宁:烦请宁宁亲自来兑现承诺吧。
郁宁:
来就来。郁宁犹豫着了一下,凑过去主动吻上秦睢。
只是这次郁宁的唇贴上来,秦睢却真没像往日一样反客为主,他紧闭着唇,直到郁宁讨好似的亲了好几下,才纡尊降贵地启唇。
身体相拥的温度比温泉水更高,郁宁身体忍不住发抖,眼角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泪,放任着秦睢肆无忌惮地做一些想做的事。
很久很久之后,秦睢一手搂着怀中没有多余力气的郁宁,一手托着他的屁股,轻轻颠了颠他重量,发出一声低低的笑。
原来肉都长到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没车(。)
感谢大家体谅,呜呜呜呜,今天下午考了一门开卷的,目前还没真正到考试周(虽然事情也很多orz),我尽量在这两天多更点,因为到时候准备考试可能就要断更一段时间
等我考完回来粗长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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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避暑
第二天起来,依旧是熟悉的腰酸背痛屁股疼。
郁宁睡醒了,窝在秦睢怀里发了会呆,忽地踹了他一脚。
那一脚差点就踹到秦睢命根子上,他闷哼一声,下意识捉住那只作乱的脚。
秦睢显然还没睡够,眉心紧锁搂紧了郁宁抱在怀里,声音低沉:大早上不睡觉你做什么?谋杀亲夫?
也难怪他没睡够,两人昨晚结束时已经在深夜,郁宁早就哭累了睡着了,秦睢帮他清洗完身体,上了药,又一路抱回了寝殿,折腾了半天才睡。
秦睢今早还要起来去上朝,下朝回来见郁宁还睡的香,他便也跟着躺下来。
这才没睡一会儿,就被郁宁踹醒了。
我现在才觉得不对。
郁宁从秦睢怀里钻出来,看他闭上眼又要睡了,气的咬牙:为什么是帮你找药,到最后我还要答应你这么多条件?
他这么一说,秦睢也清醒过来,他忍笑故作不知,茫然道:皇后在说什么?朕怎么一个字也没听懂?
知道他在装傻,郁宁更气了,抬起脚又要踹他,小腿却忽地被握住。
那儿不疼了?
秦睢问他,一只手顺势便将怀里扑腾的人按住。
他很轻易便将人束缚住,手轻轻握着郁宁的脚腕。手心温度灼热,郁宁觉得也似被烫了一下。
秦睢松了手,重新将他搂到怀里,抬腿压住他,健硕的腿牢牢箍着人,像是在打架。
放开我。郁宁气的要命,伸手去搬开秦睢的腿。
然而长年习武之人的力气又哪是他能比的,没扑腾几下就被秦睢镇压了。
秦睢捉住他一只手拉向自己身上,郁宁顿时僵住。他低声笑道:你若再乱动,朕便不遵守那个约定了。
滚热的温度隔着衣料传来,郁宁心中警铃大作,试图蒙混过关,什、什么约定?
没什么。秦睢眉峰微挑,话音一转:皇后既已忘了,那便不作数了。朕可以想几次,就几
没忘!没忘!郁宁连忙打断他,垂头丧气道:没忘呢两日一次不能再多了。
秦睢看见郁宁这幅模样就忍不住笑,忍不住低头吻了吻他薄薄的眼皮,低声道:闭上眼睛。
做什么?郁宁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你惹下的债,你不打算解决,朕不得亲自来?秦睢说完,握住人的手掌微微用力按下。
郁宁一时哑然,慌慌张张闭上眼,抽回手背过身去,低声催促道:速战速决
身后秦睢低低嗯了一声。
人在清醒时闭上眼,其他感官便会被无限放大,哪怕看不到,郁宁也能感觉到身后秦睢投在自己身上的十分灼热的目光。
他身体僵硬,动弹不得。
熟悉的气息带了侵略,无处不在地将郁宁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他紧闭着眼不敢睁开,感觉到腰上被一股力道收紧,忍不住蜷了蜷。
宁宁。秦睢凑过来啄吻他的耳朵,低声求他:帮我。
郁宁捂着脸没说话,只任由秦睢揽着腰搂过去,躺进后者炽热的怀抱里。
过了小半个时辰,秦睢才将人放开,他拿过床边的手帕将痕迹擦了擦,正要丢掉,却听郁宁低声道:给我也擦擦。
好。秦睢低低笑了一声,故意问他:不然我带你去洗一洗?
且不说秦睢可能在汤池里又有什么企图,单是被宫人知道他们大白天都在房间里做什么,就已经让郁宁羞惭到无地自容了。
不要。郁宁果断拒绝。
.
天气渐渐转热,郁宁近来窝在甘泉宫愈发不爱出去。
左右闲着没事,他就拿起那本从雾隐山的阵法书看起来。
这书上的阵法不同于军队战斗时用的训练方阵,是类似于那天将贺烺困住的阵法。
其中隐含八卦相合之意,利用周围的环境布置于自己有利的地形和景物,一般人难以勘破,倒也十分神奇。
临走时紫英道长不情不愿地送了郁宁一些入门书籍,郁宁乐滋滋地照单全收。
他已经看了小半个月了,目前还只是入门。郁宁还试过摆一些阵法,可惜每次都是以失败告终。
他也不气馁,反而愈挫愈勇,更加投入地研究起来。
又过了半个月,郁宁热的受不了了,就去勤政殿躲着。
秦睢那里最凉快,冰块放的也最多,冰鉴中冻着的水果也是最新鲜的。
其实秦睢也没少了他的,甘泉宫的冰块向来放的充足。奈何郁宁心疼花销太大,宁愿跟秦睢挤在一起用冰。
秦睢心中自是乐意他黏着,倒也没拒绝。
不过入夏以来,郁宁的胃口小了不少,人也跟着消瘦下来,倒是有了刚入宫时的清瘦模样。
秦睢见了直皱眉,为此换了几个厨子。
郁宁看的好笑,忍不住问他:陛下之前嫌我吃的多,现在我少吃了,您怎么还把御厨给换了。
朕只说你吃的多,却也没让你少吃。
秦睢听出他语气中的促狭,也没生气,只道:还是以前白白胖胖的好,抱起来也舒服,现在瘦的捏不起二两肉,人也蔫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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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陛下后我天天翻车——雨掸霜叶(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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