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讪讪的西玲也离开了会客室, 独自跟着警卫员去了隔壁的休息室。
馅饼飘浮在空中,呆望了一会儿还在保持着讪讪之色的西玲, 咬了咬小爪子,好像,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事?
想了想, 馅饼在西玲的眼前晃了晃, 说道:“西玲, 我出去闲逛一会儿。”
西玲懒懒地扫了眼馅饼, 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便垂眸低头作起了反省状。
馅饼没忍住刚笑出了声, 就对上了西玲飘过来的眼神, 它忙举着小爪子捂住了嘴,摇摇晃晃地飘出了休息室。
路过在休息室门口站岗的警卫员, 馅饼觉得心里直发毛,都跟雕塑似的,偏偏眼睛又会动, 怎么看都挺吓人的。
而且,这些‘雕塑’在看到西玲的时候,目光从未闪烁过,就仿佛西玲的美貌跟不存在似的, 这份异于常人的冷静和机警,熟悉得让它怀疑西玲和他们受训过的训练是一样的——如果没有空棱计划,现在的西玲会跟他们更相似一些吧?
馅饼在脑海里将西玲代入‘雕塑’后想象了一下,不由得抖了抖,似乎,有哪里不对?
闲逛到会客室,馅饼探头看了看总首长,老人拧着眉,在抽烟。
“总首长的身体没有大碍,就是气急了……”医护人员低声和总首长的警卫员反复交代了几句后,就稳步离开了会客室。
馅饼也跟着离开了,又闲逛到了院子里,停在了正在讨论西玲的几位首长身边。
“战机歼-10,真教人想先睹为快。”
“话又说回来了,只要战机歼-10的事是真的,基本上就能证明西玲同志确实是和未来世界的种花国政府联系上了,也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
“嗯,也能看得出来西玲同志对两边的国家政府都很亲近。”
“西玲同志的态度虽然慌慌张张的,但也不像是被未来世界的种花国政府威慑过的模样,反倒有点儿欲盖弥彰,像是不想在我们跟前丢脸的感觉。”
“小年轻嘛,想想她说过的未来,也能理解,这日子得过的又好又美,才有任性和不懂事的资本,挺好的。”
“那要照这么说,未来世界的种花国政府,可能也就拿西玲同志的‘特异功能’没办法了。”
其他首长闻言打着哈哈转开了话题,都是道行千年的老狐狸了,还来试探这事儿,就没意思了。
西玲同志的事,难得糊涂。
馅饼眨了眨豆豆眼,多看了两眼那位提起‘特异功能’的首长,就转身继续闲逛了起来了。
会客室里寂静无声。
总首长一边抽烟,一边又拿起了那份未来情报,重新看了一遍。
被他烧掉的那份叛国犯罪者的名单里,没有任何诱导性的用词,只再三强调了这是发生在平行世界种花国的历史事实。
这份名单表明的态度明确,这只是一份暗藏着血泪的经验和教训,一个规避弯路的善意提醒。
西玲能将这份名单直接交到他的手上,想来也是受过未来世界种花国政府的叮嘱的,这份名单知道的人越多,就越容易演变成政治大清洗。
他也是政治家,这份名单仅是人名和职务,就能推测出太多的东西了——来自另一个时空的这份无言的信任和殷切期待,可谓重于泰山了。
总首长又抽了一根烟。
他们的时代,历史在西玲同志出现后,就已经走上了岔路口。
事物总是在不断的发展和变化的,他们不能将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当作是必然。被名单点名的、身处重要岗位、以及未来极有可能任职重要岗位的同志,现在应该有不少人都还没有被发展成间谍。
这些人现在还是组织里前途光明、才识过人的好同志。
不经检验辨别的‘预言’,将会对种花国的政权造成致命的威胁,甚至会被拖进惨烈的政治斗争泥潭。
平行世界种花国的历史事实并不能被当作确凿的叛国指控,就像主席说的,组织的工作,在任何时候都要实事求是。
但同时,国家的利益也使得他们不能去赌这这些人在他们的时空是否一定会犯错、或不会犯错的可能,所以,这也注定了这些人将会被打上‘不可信任’的标签、也不可能再有犯错机会的前途了。
最终,不论历史是否会改变,他们走得,都必须是依法治国的道路——算算时间,将在1985年出卖金同志的叛徒,应该已经被策反了,是与不是,就看调查结果了。
轻轻放下了手中的未来情报,总首长将烟按熄了:“去请西玲同志过来单独说话。”
“总首长,您的身体没事吧?”走进会客室的西玲急慌慌地问了一句。
“没事。”总首长笑了笑,也是担心西玲听不懂,接下来的叮嘱,都说得特别直白。
“我知道了,总首长,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在交易时间之外,任何关于未来的信息我都要守口如瓶,一个字都不能说。”
“对,你能做到吗,西玲同志?”
“能!”西玲应得信誓旦旦,惹得馅饼在一旁咬着小爪子忍笑,她应得再响亮,总首长信任的,肯定还是她身后的特情专案组。
作者有话要说: QAQ今天我们小区的wx群里,传出了有人感染的消息,各种消息乱飞,吓死了,我就一直在关注这个事,紧张得不行,所以,我一整天就码了这么点儿,面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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