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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中原太可怕——灯太亮(27)

    陆踏歌甩甩刀上的鲜血,一脚踢倒向问天的尸体免得吓到林平之,冷漠道凭我师父的武功,杀那群脏老就是几个呼吸,围攻下挣扎也不兹道你怎么想象粗来的。
    不过该看看也还是要看看,西域人掂了掂弯刀,如果东方不败真的以为他师父的武功仅是表现出来那样,想将丁君作为牺牲品的话。
    不管是不是任务目标,他这个做徒弟的,定会回报对方对自家师父的厚爱。
    一只手捡起滚落的火把。
    火光灼灼,照的来人那头银发柔顺如水,冷峻神色也在暖光中显得温软。
    陆踏歌没想到丁君会出现在这里,脱口道师父。
    丁君随手将拎过来的三个头颅丢到地上,那三个头已经被冻成冰块,掉到石头上时还发出了清楚的响声。
    反了三个,剩下的都降了。丁君转头向东方不败禀报一句任务进度,看向陆踏歌时眉眼冷下来别人说什么都信?
    做师父的清楚徒弟,要不是向问天最后那句话露了不对,陆踏歌这刀怕是会直接反身杀向东方不败,然后再拎着任我行去找他。
    哪怕只是短短片刻,承受陆踏歌和任我行一起攻击的东方不败也是非死即伤,到时任务失败,他这蠢徒弟还得松口气说还好师父没事。
    丁君对此深感头疼。
    反观陆踏歌一本正经义正言辞道师父重要。
    丁君。
    做师父的微张了下嘴,一边想说为师并非幼子不需如此照顾,出口前又想到自己确实受陆踏歌侍奉十余年,一边想斥陆踏歌行事鲁莽毫无判断力,却想起对方只有在有关自己的事上才会如此。
    再看陆踏歌一脸敬听实为你说了我也不改的表情,丁君瞥了眼林平之,心说徒弟还是这么大的时候听话。
    西域人没挨训,又见丁君往林平之那瞟,沉默须臾身子一移挡住丁君看向林平之的目光,轻咳道徒儿知错。
    嗯。丁君一愣,虽不知陆踏歌为何要往这边移一下,不过知错便好。
    那边任我行没了帮手,终于被东方不败制伏,丁君抬步向二人方向走去,陆踏歌随即跟上,林平之一路小跑率先赶到东方不败身边,关切道师父没伤到吧,累不累要不要歇会儿?
    西域人跟在丁君身后远远看着这一幕,心道。
    知错也不改。
    第55章 日出东方十六
    一个月后, 东方不败继任教主之位。
    前夜下了初秋的第一场雨, 风有点凉。东方不败作为习武之人并不惧这微寒,却特意吩咐下属给林平之裁了件紫貂披风拥着。
    这跟在教主身后的顺序也有讲究, 本来第一个当是马上就要被任命为神教右使的童百熊,未想童百熊竟是往后退了半步,把林平之推到东方不败身边。
    小孩儿个子不高, 肤色白皙双眸灵动, 跟在东方不败身边就像画上的小仙童。
    第三位才是神教圣姑,也就是任我行的女儿。
    小女孩儿穿着紫色小袄,挽着双丫髻, 神色端庄的落后童百熊半步, 一双黑眸却不老实, 先是打量两边人又是看童百熊,最后盯着林平之笑道童叔叔, 这是东方叔叔的儿子吗?
    童百熊虽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愧对任我行, 但被任盈盈这双眼睛看着难免有些心虚,高大汉子难得偏移了目光道是你东方叔叔的徒弟。
    要说东方不败一开始并不打算对任我行下杀手, 还是丁君道了句任我行和他女儿最多只能留一个,否则便是养虎为患。没想到那在江南之行杀伐任性的人竟是犹豫了再犹豫, 最后背过身让丁君或是陆踏歌代他动手。
    林平之听见童百熊和任盈盈的交谈声,转过头来看了任盈盈一眼。
    男孩儿女童的目光刹那交汇,任盈盈对林平之弯眸一笑, 林平之停顿须臾, 却收回了目光。
    那天晚上丁君正打算下手, 却是林平之突然抽出了陆踏歌腰间弯刀,用尽力气一刀将任我行的头砍了下来。
    东方不败听见声音回头,见到的就是林平之半身鲜血,呆呆看着地上尸体,许久,伴着当啷一声弯刀落地,男孩儿轻轻走过去,用指尖勾了勾东方不败的手指。
    陆踏歌看着东方不败半跪下来将男孩儿拥在怀里,沉思了一会儿,转头看向丁君。
    这又是个不用陆踏歌说话丁君就知道意思的眼神,大致可翻译为:师父你有什么想杀却下不了手的人吗?
    丁君不带感情的瞥回去,陆踏歌抿唇,默默低头收回了视线。
    丁君:为师从来没有下不去手的时候。
    东方不败没有留意到林平之和任盈盈的互动,带着三人和几位堂主长老共同走上了高台,教主的端坐主位,其他人依次在下列席。
    唯一不合礼数的,只有侍立在东方不败手边的林平之。
    东方不败喜红,他身边那名为杨莲亭的下属的确有些能耐,不知怎么愣是忽悠的全教上下都以为教主命主火德,红色能使神教兴旺,此时高台上下红纱红绸红缎,不知道的人怕会以为这是在成婚。
    林平之站在高台向下望去,视线所及之处皆是红色,红的明艳张扬,而身边被他奉为师父之人也是一身红色,端坐高位,眉梢眼角消了从前故作的温润,淡色薄唇勾起一个骄傲的弧度。
    他却是有本钱骄傲。
    见下面人都站好了,杨莲亭清清嗓子,大声道日月神教,战无不胜,圣教之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日月神教,战无不胜,圣教之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自他唱完,下面人也依次高喊,喊声潮一般的层层扩下去。千万人的吼声汇在一起,不多时,黑木崖周围深林幽谷,千重群山,俱皆响起了同一道声音。
    声惊群鸟,声震江湖,声乱天下。
    日月神教,战无不胜,圣教之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今时今日,千众俯首,万民叩拜,为一人。
    一片鲜红色汇接连起,灼烧着东方不败身边孩童的内心。
    林平之看着眼前这一幕,一股极温暖的感觉忽然自心口涌上来。
    男孩儿转向东方不败,屈膝欲跪,正当膝盖弯到一半时,却被一股气劲扶了起来。
    东方不败收回手,微弯的眸中意气风发有,不屑一顾也有。
    林平之微愣。
    都是些虚言。东方不败轻声道不过拿来凝聚下士气倒还不错,你么,不用和他们弄那些蠢东西。
    下面喊声震天,红衣男子看着孩童的眼神却极为郑重认真。
    平之,为师最后再问你一遍。他道你是否真的能做到,永不背叛?
    林平之小小的沉默了一下。
    他以为自家师父至少会说什么形影相随,沥胆堕肝,效死输忠之类的话,结果到头就是个永不背叛?
    没了?
    陆踏歌和丁君站在第一层台阶下,西域人等了会儿没听见林平之答话,转头一看小孩儿居然在发呆,赶忙轻咳一声,以作提醒。
    林平之赶忙回神,看见的就是东方不败有些难看的脸色。
    永不背叛?林平之重复了一遍,忽然微笑起来我的师父,是这世上武功最强之人,未及而立之年便已成为江湖第一大势力教主,权尊势重,有叱咤风云之能。
    他道师父,你完全可以说,我若背叛你即刻身首分离这种话,或者拿三尸脑神丹来控制平之可师父没有。
    东方不败当然可以威胁或者用三尸脑神丹控制林平之,但他不想。
    日月神教一直是用三尸脑神丹控制教众的,可就像如今这样,三尸脑神丹能管得了一部分人,可终究会有另一部分人,亲近的不亲近的,用他们自己的方法去背叛。
    用丹药本身就代表着不信任,东方不败也会按从前规矩对下面的教众用三尸脑神丹,可他不想这么对林平之。
    弟子林平之发誓。男孩儿忽然跪下,一字一顿道永不背叛。
    陆踏歌愣了一下。
    他总觉得林平之这句永不背叛里还有些别的东西,或者说小孩儿说的不仅是永不背叛,可到底怎么回事,西域人却品不出来。
    虽然去的晚了点,但还是在陆踏歌口中了解到事情经过的丁君极轻的笑了一下。
    东方不败想要的是什么?每一个掌权人都会想要忠心耿耿的下属,可东方不败因为本身的,对自己残缺身体的厌恶,真正想要的是全心全意接受他,能做到永不厌弃的人。
    银发人的目光掠过陆踏歌,望向林平之。
    这孩子年纪还小,不知道日后是否能真正做到自己所说,不过那又如何。
    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叮。
    任务:东方不败之愿达成。
    陆踏歌和丁君对视一眼,悄悄后退,场中没人注意他们,二人轻而易举的就闪到了高台背面。
    陆踏歌看着丁君,忽然想起来前几天晚上未来得及询问的问题。
    五。
    那个,师父。犹豫了一下,陆踏歌觉得此事还是说出来比较妥当。
    丁君看他一眼,示意他尽管说。
    四。
    陆踏歌舔了下嘴唇,抚平莫名的干涩,低声道我想和师父过一辈子,想保护师父一辈子。
    三。
    丁君闻言,初时愣怔,接着表情一片空白。
    陆踏歌看着丁君,不敢放过自家师父每一个细微表情,轻声道这种感觉是喜欢吗?
    二。
    你。
    一。
    宿主已脱离。
    第56章 江城五月落梅花
    银辉满江, 明月如霜。
    船家在船头点了个灯笼, 红彤彤的照亮一方天地,船上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手中拿芦苇杆编着东西,嘴里哼起一曲婉转渔歌。
    天上已零星的飘了雪花, 船舱里杯盏叮当相撞, 手下正在那一口浊酒一句故事的讲此行趣事, 勾的船家小儿子至今没睡,靠在舱边叠声问后来呢。
    后来呀, 那左冷禅装作受伤, 说甚么邪魔外道趁虚而入, 哼, 大家都眼睁睁看着呢。汉子又喝了口酒,三指并到一起撮了几粒花生米扔进嘴里大嚼,悠悠道我们少教主刚跟他比剑时那犊子可是狂得很,还说不欺负小辈至少也要我们教主出手我神教教主哪是说请就请的?
    站在船头望江景的青年人这时回过头,淡淡的看了汉子一眼。
    江风颇大,吹得那袭黑袍猎猎作响, 这一动作兜帽滑落下来, 鸦青色的长发扬在风里, 一双沉着江潮的眼眸望来时, 满座皆寂。
    汉子讪笑两声, 转了话头, 改为和同伴一起给那小孩儿讲这江湖的怪侠传说。
    可不论怎么讲, 都绕不开五岳正道和日月神教。
    林平之离开日月神教办事, 已有半年之久。
    这两年东方不败时常闭关,教中事务已大半转到他手里,半年前因为一个香主的事翻看旧时卷宗,未想竟翻出一封多年前的密报。
    纸页泛黄,辟邪剑谱和林家几字却赫然在上。
    那时方是初夏,他攥着密报踏石蹑叶抄近道奔到后山,衣挂重露,惊了一路林鸟,却在木屋前停住了脚步。
    杨莲亭早就是东方不败得力下属,武功极差,在人情上倒玲珑练达,见林平之这般犹豫纠结模样,迎上来低声道少教主来找教主?教主刚休息不久,有什么事不如让小人代为转告。
    林平之抬眼盯着那木门,门是关着的,却从不落锁,只消他一推即开。推开之后是小厅,再转两步便是卧房,这地方他来过太多次,哪怕蒙着眼睛,路都烂熟于心。
    青年人沉默良久,将手指从门上收回来,另一手将攥的皱巴巴的信函放到杨莲亭手里,道了句等教主醒后给他。
    随即他回屋,收拾行李,叫了平日最好用的两个人,三匹快马,直下江南。
    一路谷雨绵柔,马踏积水,泞湿衣袍。
    他在江南处理了许多陈年杂务,废去两名香主,新立一副堂主,除去暗中察那辟邪剑谱一事,平日皆一副公事公办模样。
    有人过来讨好行贿他也不怒,折扇渐合,唤小童泉煮清茶,两个手下自会将人拖出去打一顿,打到那壶碧螺春春色渐浅为止。
    这一行本定了诸多地方,一是依林平之如今权势查那陈年旧事不需几日便可,二是教内确实有些东西该好好理理收拾。最重要的还是他的灭门之仇,到了当报的时候。
    未想打算是好,实做则难,他到底在江南耽搁了整整一月。
    这一月头周办事,后面三周便是温酒观花,驾舟泛湖,待吃了莲子赏尽碧波,青年人瞥过战战兢兢的随侍堂主,道了声,走罢。
    他也不知自己在等什么,但终究,什么都没等来。
    入京时恰是夏至,日头极烈,他带着下属在茶棚歇脚时,远远见一神教信使驾马疾奔而来,如箭而过,正惊讶着,又听马蹄声哒哒。
    那信使竟是折了回来,手捧画像跟林平之对比须臾,将一个大包袱交到他手里,沙哑着嗓子说是教主让送的。
    林平之颔首让那人坐下歇着,动作极快的拆开包袱,等东西露出来,复又怔住。
    竟是半袋金银和几本各地风俗志。
    他将金银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那几本风俗志却陪他走遍了千江万山,常伴枕边。
    半年时间,足够林平之闯下自己的名声。
    寻常人只道日月神教近年多了个位高权重的少教主,大多以为是东方不败的儿子。林平之初时为避麻烦不亮名声,于是这一路上或有人看他衣着华贵拦道抢钱,或有人看他眉目端秀出言相戏,亮了名声后这群人销声匿迹,再跑来的却成了五岳剑派那些正道子弟。
    林平之不愿伤人性命,只提剑挨个砍条手臂,又放了回去。
    饶是如此,他仍被那群人冠了个极难听的称号,得五岳剑派声讨。
    东方不败传消息来时是初秋,柳絮同风起,落了洞庭满湖,他将信贴身放在怀里辗转一夜,天亮时靠在竹篷边,借着微光看清那纸上不过寥寥数语,一言以蔽,是提醒他提防五岳剑派。
    这信是行楷所书,字迹大气磅礴,行云流水,林平之翻来覆去的将之看了两遍,点灯挑芯,用瘦金体缓慢端正回复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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