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宁毕竟是替补的临时老师,如果没工作做,在学校里也很尴尬,何况许老师生的是个闺女,婆家不高兴,虽然白天有婆婆照顾闺女,许老师还是不放心,每每都要早点回去,只要不过分,田宁愿意帮一把。
“唉……”
韩欣欣和许老师的共事时间更长,原本就不大喜欢她,但对她如今的情况也不好多说,叹口气便说起别的话题。
俩人干完活,太阳彻底落山,怕天黑不好走,两人都收拾了东西早点回家。
出了校门,田宁和韩欣欣就不同路了,田宁走的是那条常走的胡同,而天黑的速度有些快,田宁只能看清大概的路,往前看只有零星几家开了灯,她逐渐加快步伐,路过其中一座将近荒废的宅子时格外小心了些。
几乎是刹那间,田宁路过荒废宅子低矮院墙的一瞬间,有个黑影窜出朝她扑过来。
田宁本就防备,闪过扑来的那人时心中闪过一个念头,尖叫一声:“偷东西啦!抓小偷啊!”
来人似乎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喊出来,伸手就要捂她的嘴巴——
田宁下意识向前跑,这里在胡同中间,但前方胡同口有户人家的孩子是她学生,平常见面都会打招呼,应该不会坐视不理。
前方胡同口拐弯走来的贺东升也看到田宁要向前跑,后面有人追,他瞬间跑过来,咬牙切齿的喊:“抓小偷!”
田宁只看到他如一阵风在眼前飘过:“别怕!”
来人看情形不对,转身要跑,可想到留在宅子里的人脚步一顿,低声吼道:“快走!”
曹振华窝在荒废宅子中本就在发抖,听见这一声要跑,刚从宅子里跑出来,身后有一小股冷风传来,下一秒他就被贺东升凌空一脚狠狠踹在后背,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爸……”
贺东升脚步没停,趁着前方的曹福源愣神,又一脚踹到他后背,曹福源哪里抵得过这一脚,鼻子和脸磕到地上不说,牙还咬到嘴唇,很快尝到铁锈腥味。
胡同里的住户听到声响纷纷出来,七八个人将胡同前后堵的死死的,有人拿了手电筒出来,往小偷脸上一照。
嘿,挺惨一小偷,嘴巴都流血了。
“这是哪里来的?”
老的是曹福源,年轻又弱鸡的是曹振华,俩人挣扎不脱,被左邻右舍的大男人给提溜起来。
他们可不认识曹家父子,都是气冲冲的:“哪儿来的小偷,敢来我们这偷东西,活腻歪了是吧?”
有人看见田宁,七嘴八舌地问:“田老师,你咋在这儿?刚下班啊?”
田宁定定神,微笑道:“对啊,刚路过这没人住的宅子正害怕呢就窜出来一个人,吓死我了!”
“保准不是啥好东西!”
“绑起来!绑起来!”
“哦哟,大黑家不给家吃饭窜到咱这儿来肯定不是啥好人,看着脸生啊!”
贺东升刚打过人,喘着粗气重重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扭头问:“田老师,你丢了啥东西没?”
田宁下意识想摇头,可看到贺东升朝她眨了眨左眼,快的让人看不清,一时顿住动作没有回答。
她学生母亲看见田宁愣神连忙描补:“田老师是不是吓着了,哎哟,我去给你端碗热茶吧?咱村里平时都没闹过小偷小摸的,这俩人真是坏死了!”
贺东升捋了捋衣袖,右手握住左手腕匆匆停留,转身打量曹福源,而后皱着眉头迅速弯腰在曹福源脚后的地上捡起来一样东西,拿着手电筒的人连忙给照光,贺东升扬起手,捡起来的正是一块女士手表。
“这……”
田宁心口怦怦直跳,如梦初醒般摸了摸空无一物的手腕,激动道:“那是我的表,我下班才戴在手上的,是一块梅花表!”
贺东升抿了抿嘴角,认真严肃的借着手电筒灯光打量一番:“确实是梅花表啊,估计这人抢了东西没拿住掉地上了,胆子真是大!”
村人同样愤怒,他们是住在这里的,小偷在附近溜达那可是有大大的可能窜到自己家里,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要是把家里的粮食偷走了咋办?
“送到公安局去!”
“这小偷真是该死!”
曹福源舌头还在,支支吾吾的说:“我不是小偷,就是路过!”
“这小偷还是俩人啊?”
曹振华小心翼翼的看一眼田宁,低声解释:“我跟俺爸真是小偷!”
“呸,你们不是小偷,你们是抢劫犯!为啥抢田老师的手表!”
“这小偷还是一家子?真是欠打,把他们扔到粪坑里去!”
“叫公安来把他们抓走!”
贺东升拉着曹振华的后衣领代替大众恶狠狠的问:“你们还偷了谁家?我刚看见你们是从人家院子里窜出来,快点老实交代!”
他手下用力,勒的曹振华喘不过来气。
“没,没有。”
群众不相信,七嘴八舌道:“谁偷了东西自己会承认,他刚才从哪儿出来的,咱去找找,看还有啥东西!”
田宁指了指荒废的宅子。
拿着手电筒的几人先进去,照了一圈看到放在墙角的东西哎哟一声。
“这是啥?”
田宁看着他们走过去,从角落里拿出一条麻袋和一捆麻绳,神色渐渐冰冷。
贺东升握紧拳头朝曹振华腹部狠狠一拳:“还说没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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