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五十五年的秋季似乎注定是多灾多难的。
此时,远在木兰围场的康熙帝也是一脸阴寒的看着呈现在自己眼前的东西。
那是一只皮口袋。
正确的说是一只装了两只死鹰的皮口袋。
“好,好,好——”康熙脸色发青,浑身发抖,他连说三个好字,但是从整个人的状态来看,显然已是在气疯的边缘之中。
这老鹰,乃八阿哥胤禩所献。本意是想要讨好康熙,但最后也不知怎地,献上的老鹰竟是死了。
康熙看着那死鹰,觉得胤禩这是在故意诅咒自己,这令他怒火冲天。
“来人啊,立即召集诸皇子以及随行文武、禁军、护卫统领。”
圣命既下,底下的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大约一刻钟后,众人就聚集在了康熙的御帐之中。
康熙指着那死鹰,怒斥胤禩包藏祸心,故意诅咒君父。随行的十四阿哥立刻上前一步,跪地表示:“皇阿玛,这里面一定有误会,八哥绝无此心啊!”
这般解释,康熙如何能听。
他甚至一脸阴寒的说出了:“自此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
就此,这些年一直被不断打压的胤禩彻底被康熙帝所厌弃,想要继承大统已是绝无可能。
发生死鹰事件之后,康熙再无心情继续出游,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返回了京城。
“回来了!”看着风尘仆仆而归的弘琛,昭烈高兴低迎了出来。
“额娘。”弘琛的嘴角也是掀了起来,张嘴便叫了一声。
母子两个短暂的拥抱了一下后,便相携着往屋里走去。
“含珠呢?”弘琛转了一圈,没发现自家的宝贝妹妹。
“去隔壁了。”昭烈道:“你表哥最近一直心情不好,额娘便让含珠常去他那玩。”
弘琛一听这话就明白了,自家妹妹这是充当了“卖萌”物了,话说,他小的时候也被这么对待过。
“弘晖哥哥的事情我从舅舅那里听说了。”弘琛道:“真是太不幸了,舅舅他也很沮丧。”
母子连两个坐下来后,彼此开始说起了近段时间各自发生的事情。
当然了,主要是弘琛讲述的比较多。
其中包括了此次出巡的见闻,各地的风土人情,以及发生的各种大小事件,其中自然也是提及了死鹰之事。
“皇玛法这次极是愤怒。”弘琛轻声道:“八叔怕是没有再翻盘的可能了。”
昭烈却是知道,随着年龄的老去,康熙现下其实是十分忌讳【死】这件事情的,这就是是个雷区,几乎谁碰谁炸。
甭管这一次胤禩是意外,还是为人所陷害,这个锅他都甩不掉了。
“哦,还有一件事情。”弘琛对着昭烈道:“舅舅身边的那位年侧福晋,被查出有了喜脉。”
昭烈闻言点了点头,这也并不意外,以年知月的受宠程度,再次怀上身孕简直就是早晚的事情。
康熙帝回宫的第三天,是个比较风和日丽的日子,昭烈便进了趟宫。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看见女儿,康熙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今日怎么有空进宫了?含珠呢?没有把她带进来吗?”
“若是带那妮子进宫,皇阿玛怕就只顾着疼她,而忽略你女儿我了!”
康熙听见这样孩子气的话,立刻大笑出声:“你啊你,都这么大的人,竟然跟个女童争宠,羞是不羞!”
“自是不羞的,在皇阿玛面前,论宠爱,谁都不准越过我去!”昭烈这话说的是理直气壮。
康熙听了自然是越加高兴了。
人老了,爱的就是子女真心真意的与自己亲近。
昭烈陪着康熙一起用了午膳,一旁伺候的梁九功表示,皇帝爷好些时日没有用的这样香了。
吃完了午饭,昭烈也不走,而是和康熙下起了棋。
纵然是一如既往的臭棋篓子,且时不时的就要悔棋,但这么多年,康熙想来也是习惯了,所以父女两个下的还算开心。
棋过两盘,正玩的高兴时。
外面却突然有人进来禀告。
“皇上……咸安宫传来消息,废太子妃石氏,去世了。”
无论是康熙还是昭烈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瞬间愣了一下。
“告诉内务府,好好操办石氏的丧礼”最后还是康熙先反应过来,他的脸色淡淡的,口吻却是带上了一点怅然:“就按照亲王福晋的规格置办”“是!”来禀告的下人很快地就退了下去。
而此时的康熙却也无心再继续下棋了。
不知道是不是触景生情勾引起了康熙的哪一段回忆,石氏下葬后没多久,康熙便开始频频传唤,胤礽之子——弘皙。
朝中众人见此,心中不免又升起许多波澜。
关于再立太子的事情,又开始喧嚣起来,而这一次,康熙却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表示:朕心中储君人选以定,秘密所写的皇位继承人的文书,会一式两份,一份朕自己拿着,另一份封存于\建储匣\内,藏于“正大光明”牌匾之后,待朕龙驭宾天之后,由顾命大臣共同取下\建储匣\,与朕秘藏在身边的一份对照验看,经核实后宣布皇位的继承人。
果然,此话一出,从此朝中再无人提及立太子之事,不得不说,这让康熙的耳朵根子着实清净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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