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已经能在床榻上,颤颤悠悠地自己走两步了,只是走的不稳,没几下就要摔个屁股蹲。
胤禛和乌拉那拉氏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走的晃晃悠悠的肉团子,以及肉团子前面伸出手两只手,生怕他摔着的弘晖。
“四哥,四嫂,你们回来了!”昭烈笑着招呼道。
弘晖也迅速正了颜色,叫了一声:“阿玛,额娘。”
胤禛微微颔了下首,奇怪的是,他的脸上看起来非常的差,一副爷被惹到了的样子。
“怎么回事?”昭烈用着唇语对乌拉那拉氏张了张嘴巴。
后者为难的看了丈夫一眼,再重重地叹了口气。
“罢了,在你面前,也没有什么讲不出口的事情。”乌拉那拉氏说道:“反正用不了多久满京城的人都会知道。”
如此一番的话语,更是让昭烈的好奇心抬升到了极致。
“究竟是什么事情啊?”想着今日他二人去的地方,昭烈不由挑眉道:“莫不是七妹妹的婚礼出了什么差错?”
“可别提了!”乌拉那拉氏一叹:“我这辈子参加过那样多的大小婚宴,可从没有那一次能像今次这般,居然闹出了血光之灾!”
血光之灾?
昭烈的眼睛亮的更加【星星】了。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七额驸再被指婚之前,有一位庶子……”
昭烈想起那日在太后宴会上众人私底下传来的议论,立刻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略有耳闻。
一般来说,高门公子在正式成婚前有一二个通房丫头算是比较正常的,但是能生下孩子的却少见,毕竟庶长子什么的,一听就是个麻烦事情。日后与别家成亲,这便是关隘。
“七妹妹在宫中传出话来,要富察家把那位庶子远远地送走……富察家到底是不敢不从的于是真的就把那幼小的孩儿,以及孩儿的生母,一位姓柳的妾侍一块打包,送回了河南老家。
若无意外,这对母子,这一辈子估摸着也别想再回来了。
乌拉那拉氏说道这里,脸色不由发白,似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好的画面一眼。果然,只听其接着说道:“谁料在今日的婚礼上,那位本来应该已经被送走的柳氏竟是突然出现了,并且在七额驸以及所有宾客的面前……”乌拉那拉氏艰难地低声道:“用一把剪子,刺穿了自己的喉咙。”
嘶……
昭烈整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得不说,她也被震撼到了。
这般死亡的方法,未免也太过惨烈了。
“何至于此!”好半晌后,昭烈感叹地说道:“何至于此!”
就算主母不能容她,但是她毕竟还有个孩子,自己带着孩子在乡间生活,富察家再供以银钱花销,如此悠哉度日,远离一切烦心之事,又有什么不好?为何就非要如此想不开呢?
乌拉那拉氏看着似乎有些不得其解的昭烈,也不由在心里面轻叹一下。
那位在死之前,可是对着七额驸哀伤欲绝的说了好多话,句句都是情深义重,声声都是如诉如泣,生生把自个包裹成了:被强权拆散的苦命女人,以及为了爱情,我可以去死的贞烈架势。
“那柳氏年龄极轻,听说是七额驸奶娘家的女儿,是自小就伴在他身边的。”
昭烈心想:原来还有青梅竹马之情,怨不得那位富察公子宁愿冒着影响自己婚配的帽子,也要与她生下一子嘞!
这就是所谓的真爱吧!
当然,是隔着门第的那种。
“今日的事情,真是丢尽了皇家的颜面!”这个时候,旁边一直默不出声的胤禛终于忍不住了,只见他面目漆黑,胸膛一起一伏的,显然是真的动了肝火之因:“我定凑情皇阿玛,严惩富察一族!”
“正是如此。”昭烈闻言也是大点其头:“和硕公主的婚礼上,居然出现了这样蒙羞的事情,这自然是富察家的错处。”
乌拉那拉氏感慨道:“七妹妹遇见这样的事情,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几乎人人都能看的出来,经此一事,这对新婚夫妇之间必然会落下心结,而且还是结下十米冰层的那种。
带着满肚子的火气,胤禛一家人晚饭都没在这边吃,就回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出去应酬的策凌后脚就回来了,而等晚上睡觉的时候,躺在他怀里的昭烈就把今天.柔嘉婚礼上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策凌听后也是面露诧异之色,毕竟这事着实太过奇葩了。
“她大概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再也不能与心爱的少爷再一起了,所以一时没想开,用了这样的方式。”当然,这种方式也是及其自私的,因为它必定会给富察家带来无尽的麻烦,以及至少二十年内人们都不会忘记的笑柄。
相比与昭烈的满心感概,策凌却是不以为然地笑了下:“她这样做,虽说是断了自己的生机,但一来报复了逼迫她的七公主,二来,让七额驸永远忘不了她,三来,你信不信,富察家很快地就会把那位庶子接回来,并且承认他的地位。”
贵族也是要脸面的。
亡羊补牢的,能找回一点是一点吧。起码在日后,别家嘲笑的时候,他们可以用:都是那柳氏自个误会了,富察家绝对没有抛弃他们的意思,你们看看,现在孩子不是好好的留在家里吗?之类之类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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