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啊。”
床上女人正发出痛苦低喊,已经被折腾毫无力气,抬手的动作都变的无比艰难。以压倒性制服她的男人压在她的身上,正不断做着永无止境的活塞运动。
“拜托,拜托。”她虚弱的喊叫,成了一个接近濒临死亡的人:“救命,求你,我不要了啊。”
“嗯。”
男人在她耳边低喘,可想而知的舒服,进攻着她身体,胯下抽插举动发出脆耳啪啪声,想将这些年来积攒的精力全部泄在她身上。
“呜,呜啊!”
“出血了。”低哑的嗓音,是渗透进骨髓的磁性声,明明诱惑,却又无比残忍。
浑圆的脚趾紧绷,她双腿迫于压力缠绕住男人精壮的腰身,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泪流满面的哀求:“我求求你,我会死的,真的会,呜,呜呜我真的……会死啊!”
他凶残一笑,明亮的眸子倒映着她已是爆红的脸颊,握住那只,因为常年做家务而变的皮肤皱巴巴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这里,才要死了,婉婉你恐怕不知道,当年你跟我分手时,这里不知道已经死过多少次了。放心,我会让你重新活过来的,因为它也活过来了。”
“呜啊,呜啊,呜呜!”她一个劲的摇头,却换不到对她的怜悯。
一周了,她被关在这座别墅的卧室里面整整一周,每天醒来就是永无止境的性爱,她迟早会被这个男人给操死,用那根鸡巴活生生操烂她的身体,把她折磨精疲力尽,痛不欲生。
他耸动着胯下,越来越激烈,肉棒像个利刀,锋利的龟头割开里面无数片嫩肉,没有水分的拧痛,宋青婉崩溃嚎啕大哭。
终于,又一轮的强奸结束,她受不住这疲累的性爱,又要再次睡过去。
看着男人的神清气爽,她知道下一次一定是被他给操醒,可她不想要了,一点都不想。
“季钦,呜呜季钦……”
“我在呢。”他握住那只干枯的细指放在嘴边亲吻,垂眸的姿态诱人,薄唇紧抿,心疼抚摸着皱巴巴的手指头。
“这些年来受苦了,离了我之后,居然去做了家庭主妇,若是婉婉你当时不跟我分手,你也不会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
他歪了头,额前略长的发丝轻拂过鼻梁,一字一句,揭露她的伤疤:“你的丈夫抛下你出轨,他肯定是嫌弃你了,让你在家里做个名义上的妻子,实际上却是个佣人,你瞧他现在事业成功有钱了,对你就像对待一个玩具。”
宋青婉害怕他,真正害怕的,是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晓得,自己当年在他出国留学时候背叛他,出轨了禹和颂,所以现在才说这种话来刺激她。
“不过你放心。”他抬起了眼皮,黑密睫毛下,重新堆起一张温润清俊的笑容,蕴了春风一样的嗓音道:“我是个律师,我会帮你离婚。”
他是个律师。然而就是因为他是个当今炙手可热的知名精英律师,所以宋青婉才跳进了他的陷阱里。
禹和颂出轨,把所有的钱全部转走了,她一个家庭主妇身无分文,本就爱钱的她心急,才会以为拥有旧情,来让面前的这位律师帮助她。
只是免费,也有免费的代价,他看起来并不怎么想帮她,只是要让她离婚罢了,把她骗进这座华丽别墅里,对她精神和身体上施虐,钱什么的,终究一分都得不到。
她脸白憔悴的睡去,梦里那根手指还在不断戳着她的身体,在胯下出血的地方折腾,冰凉的液体塞进去,似乎是在上药。
她整日都在这张床上无法离开,就连排泄也要被他给抱着,明明是个人类,硬要变成宠物一样在他手里玩弄。
才睡了三个小时,又被胸前的那双大手折磨醒。
季钦对她而言,简直是个噩梦的存在,他根本有发泄不完的经历对付她,捏着胸前那对被他吸红的乳头,不断的提拉折磨,在指腹中间挤压。
宋青婉痛苦的抬起胸口,干裂的唇瓣轻轻砰合哀求他:“放过我吧,放过我,季钦,呜,算我求求你。”
“唇这么干,给你喝点水。”
说着,他拿过床头一杯纯净水,先是倒入了自己的口中,紧接着捏住她的脸,嘴巴嘟成了O型,才噙住唇,低头吐给她。
好恶心。
“唔……唔!”她不停拍打他的肩头,却因为太渴而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咕咚咕咚的吞咽,让他心生起自信,把那一杯水都灌在了自己口中,再经过他的舌头运渡给她,待她喝完后还迟迟不肯离开,捧住她的脸颊,用力钻入进去亲吻。
每一次的搅拌都十足恶心,宋青婉十分抗拒,没力气的手终究也只能放下来,任由他摆布。
“婉婉的舌头好甜,我好喜欢。”他抵着她的额头说,露着变态才有的笑容。
宋青婉本来是想骂他的,但是她忽然想到了另一个招数。
只要不停的讨好他,说不定就能看她可怜放过她,让她从这里出去。
“季钦,季钦。”
“我在呢,真开心你能这么心急的叫我名字。
“我们不要这样了好不好。”她抓住他的手臂,泪如雨下的哭抖:“你之前明明很疼我的,根本不舍得让我受伤,你说过会让我一直开心。”
他表情显然是愣住了,竟然一时间忘记了措辞。
“高中的时候,我每次上体育课你都不舍得让我长跑,你害怕我累,还会帮我替补成绩。”
“呵,原来这些婉婉还记得,记得我是怎么疼你,怎么宠你的,那个时候,我有多喜欢你,我还以为你全都忘记了。”
“没有,我没有忘记!怎么可能忘记啊。”她露着十分牵强的笑容,嘴角扯开弧度僵硬,眼看着他暗色翻涌的眸,变得愈发不对劲。
“既然没忘了我有多疼你,那你是怎么敢跟我提分手的!我一个人身在异乡的时候,知道我失去了精神支柱吗,而你无缝衔接做的可真不错,刚分手就有了新欢。”
“我没——
“给我闭嘴!老实点让我干,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我不想听从你嘴里面说出来我们之前有多恩爱,你越是这样说,只会让我觉得你越是无情。”
她的身体被腾空翻越起,弯曲着腿弯让她跪在了床上,后入的姿势更好的将她一插到底,宋青婉痛不堪忍揪着身下床单大吼,惨痛尖叫。
“你这是强奸,强奸啊!”
背后深沉的呼吸声正在有节奏的喘息,他撞入啪啪乱响,一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倒,另一只手绕过去掐住垂下来的奶子,五指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迹,疯了一样的甩啪着。
“救救我,救我,呜谁来救救我!”她两手扒着床面,艰难往前开始爬动,啼鸣嘶吼,憔悴不堪的脸庞上,眼珠里都带着无尽的血丝,她曾经一脸的水灵模样,长的动人,现在的眼睛光泽早已消失,除了一张还有少女时期的脸孔身材,其他早已不再是当初他认识的婉婉。
“你的丈夫也插过你身体不少次吧!嗯?他的鸡巴有我大吗,能把你给插出血来满足你吗!婉婉,你背叛了我,身体也给了别的男人,凭什么!凭什么让我放过你!”
“呜呜饶了我啊,我会死掉的,季钦!”
“我在问你话,回答我!你的逼是不是被他给插过了!”
宋青婉将脸埋在了床上,发出压抑闷沉的哭声。
“说话啊!他妈的!”愤怒的人一巴掌抽在她娇嫩屁股上,把她给打的惨烈痛叫!
“啊!啊啊,我们结婚,结婚好多年了。”
她没明摆的说出口,季钦还是懂,结婚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没被他给插过,他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没有孩子,就是没做过爱,或者那男人有什么隐疾。
“呵……呵。”
颤抖着身体的冷笑,他刚停下来不久,又发了疯开始进攻,一边抓着她的臀肉,嘴里还不停的骂着脏话,根本不把她的身体当成一个女人,是为他特意准备的容器,血刚止住的阴道又流的更多了,顺着两人交合的性器,从白嫩的大腿根一路往下滑。
她感觉到了血珠滑落的痒意,可这都没季钦带给她的剧痛来的残忍。
整个屋子里交杂的血腥味和她哭啼声,囚禁屋内的女人生不如死,他掐着她的脖子压在床上,给她窒息,暴怒的烈火在鸡巴中,戳的她阴肉外翻,阴唇涨裂。
宋青婉睁大了眼睛,看着墙壁上价值不菲的壁画,里面有一个金丝鸟笼,让她压抑无法喘气,整个身体被操的神魂颠倒。
随即,他就把她的身子翻平在了床上,将两条腿架在肩头,那张原先斯斯文文,温润如玉的律师男人,现在表情变得就如同魔鬼,愤怒让他失去理智,狰狞挤压眼角,抽插肉棒模糊的速度,不断将鸡巴顶起来进入她的身体。
“该死!该死,婉婉,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操你,为什么!”
她耳朵开始发鸣,逐渐听不清了声音,就连眼前都笼罩起了一层洁白的纱雾,终究还是昏过去。
只差一点,就能把她给操死。
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清晨。窗外,她看不到城区里的高楼大厦,只有连绵起伏的大山,和茂密的竹林。
床上的血迹还没有收拾,在她两腿中间下面已经染红了大片慎人的鲜血。
男人正屹立在床前,一件一件的穿着衣物,洁白衬衫套在他肩头上,系上纽扣,紧接着是皮带。
他拉开衣帽间里面的抽屉,随手拿了一块表带上,回头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狼狈的女人,拿起外套走出了卧室。
直到楼下的大门响起声音,宋青婉才敢重新睁开眼睛。
她忍着双腿间撕裂的剧痛,艰难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姿势看着可笑又悲哀,走到门口前拧了拧,门锁果然是打不开。
看到里面的衣帽间,她扶着墙壁走了进去。
周围挂着的全部都是男士衣服,抽屉里摆放各类名表,领结,还有纽扣,甚至带钻的表框,这些她难以想象它们价值多少钱,但一定不会便宜。
宋青婉拉开抽屉,拿了一个,决定藏起来,这样就算从这里出去了,把它卖掉也可以换钱。
不对,只拿一个可不够。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专挑角落里面的拿走,还把下一个表摆进去,带钻的纽扣也一同拿了很多个。
她要钱,一定要有钱,就算禹和颂出轨了又怎样,把这些卖了,她再找下一个有钱男人就是了。
她又跑过去推了推窗户,依旧打不开,索性把东西藏在了床柜与床的缝隙间,从外面遮挡的严实,任谁也看不出来。
今天的季钦回来很早,打开反锁的卧室门,进来时候已经将衬衣解开了几颗纽扣,手里拿着一个不透明白色的塑料袋,像头饿狼一样迫不及待关上门,眼底浓郁的性意表露无疑,笑的十分兴奋。
“今天婉婉在家想我了吗?”
她害怕的直往被子里面缩,颤抖点了两下头:“想,想。”
“婉婉可真是个小骗子啊,都背叛我了,怎么还会想我呢。”
“我没背叛你……”
他扯了扯嘴角,像是一脸不屑,从塑料袋里拿出了一件崭新的连衣裙:“待会儿有客人来,得先穿上衣服才行。”
宋青婉不敢问,也不敢轻举妄动,她盘算着逃跑的事情,只要打开了门,趁他不注意,拿着那些表跑走就行。
淡蓝色的裙子将她本就白皙的皮肤,衬托的脖子上掐痕淤青更是严重,手臂也被他给掐的全都是指印,不过这是他弄出来的,他很喜欢,标记在她身体上,只属于自己的记号。
“我来看看昨天射进去的精液,今天小逼吃了多少。”
说着,他的手要掀开裙子,宋青婉怕疼,握住他的手腕哭丧着摇头:“不要折磨它了,季钦。”
“折磨?”他脸冷了下来,面无表情,惹得她心中惶恐不安,那只手伸出来抚摸着她的脸颊,每一个毛孔都在害怕的用力紧缩。
“婉婉当初背叛我,跟我分手的时候,不觉得也是在折磨我吗?”
“我……我没有背叛你。”
“嗯?”季钦挑起了嘴角,歪头继续听着她说。
“季,季钦,你知道的,我爸妈重男轻女,他们把我从大山里面送出来让我上学,就是为了让我以后嫁个好人家,再给他们更多的钱。”
“我当时是为了满足我爸妈的贪欲,他们想从我身上得到钱,是禹和颂诱惑我的,他说他能帮我,我是逼不得已才跟他在一起!”
说着,她失控哆嗦着肩膀大哭了起来,迫切抓住他的手,整个手指都在发抖:“我如果拿不出钱,他们就不会让我再继续上学了,当时的学费凭我自己根本负担不起!”
眼泪夺眶流出,每一滴都落在了心坎儿上,惨白的小脸没了往日精致,只剩下令人怜悯的悲哀。
季钦皱起了眉,眼中似乎有所触动。
宋青婉以为他终于心疼她了,一切都可以结束了,她可以从这里离开,甚至获得他身为律师的帮助。
“季钦……”
季钦轻叹了一声。
“小骗子。”
卧室房门又再次打开,宋青婉僵直愣在床上,看着自己的丈夫,禹和颂,露出一脸可笑的表情,一手插在口袋中,冲着她十分无语的笑了。
“为什么要骗人呢,宋青婉,当初明明是你说已经跟前男友分手,我才答应你的追求啊,现在把错误都揽在我身上,我是不是太委屈点了?”
“不过,你也的确从我这里得到了不少钱就是了,光是在你爸妈身上,我可就花了不少积蓄呢。”
“嗯?”季钦笑着看向她。
惨白的脸色再度变了一个色度,她表情颇有绝望,僵硬摇头。
禹和颂再度走近,他西装革履的一副成功人士模样,叫人挪不开眼。
“现在多亏季先生,我才能有这么成功的事业,可全都要归功于他的帮助,不过代价,就是让我把你交给他,用我们夫妻身份之便,掩人耳目,谁也不会知道你被关在这里。”
她知晓了他们的目的,喃喃自语挪动着唇瓣。
“不……不,不!不不!不!”
她疯了一样嘶吼着推开季钦要下床,被他攥握手腕轻松抓住,用力甩在了床上。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们不能啊,凭什么,凭什么!”她嘶吼大哭起来,想要去抓住禹和颂衣领质问,却被季钦一只手压得动弹不得。
“还不走!”季钦厉声瞪向他。
禹和颂笑着站直起了腰:“那就祝季先生,玩得愉快。”
“呜——唔!”
她被季钦捂住了嘴巴,堵住所有哀求,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离开,关上了门。
“怎么,你很舍不得他?”
宋青婉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如此的不甘心,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圈套。
“为什么呜,我已经跟你分手了,为什么又要这样对我啊!啊啊!”
她捶打着他的肩膀,季钦轻而易举的制止,一边将手指摩挲进插入她的下体里,疼意瞬间来袭,她捂着裙子下面的那只手,咬住牙齿不敢哭泣,看着男人动情愉悦的笑容。
“你问我为什么?婉婉当初背叛我的时候,有想过这个问题吗?自打我回国以来,我每天都在想怎么把你按在身下,操的你一次又一次的求饶。”⒫ο⓲ɡщ.νíρ(po18gw.vip)
“你的丈夫出轨,不应该谢谢我,找到了我这个替补吗?我也有钱可以满足你,你想要多少,嗯?婉婉。”
他笑的好不真实,命中注定要被他这么对待着,永生永世的折磨起来。
宋青婉不甘哭着:“我不想跟你做爱,我不要,到底怎样你才可以放了我!”
“婉婉想多了,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你,客人走了,这身衣服也该脱下了。”
他动手解开着刚穿不到几分钟的新裙子,重新攀附在她身上,解开皮扣,握住她的手腕,来贴着自己灼热的鸡巴揉搓。
她厌恶着手心里面的东西,穿透她身体里的恶棍,没有润滑让她身裂肉痛,渗透进去的精液,翻涌着操出来。
她不再做什么家庭主妇,成为日夜为他操劳的禁脔。
没过几天,季钦将她按在地上操的时候,发现了她藏在床下面的那些手表和纽扣。
他将它们全部拿了出来,顿然间恍然大悟笑起。
“我说我怎么感觉少了一些东西,原来是被小老鼠给藏到这里来了。”
他口中的小老鼠,跪在地上撅着臀部,把脸贴在冰凉地面,恹恹绝望看着不远处的墙壁,累的发出粗重呼吸。
“我们婉婉这么喜欢钱啊。”
宋青婉打了一个哆嗦,她听出来了他话音里面有话,这熟悉的语气,又是要折磨她的前兆。
于是她双手支撑着地面,想要爬走,明知道这么做没什么用处,却还是像个蠢货一样,一次次的尝试着。
果然没爬两步,细嫩的脚踝就被他抓住,用力拖了回去。
季钦在她耳边,轻浮笑着:“那我把这些小东西,都塞进婉婉的小逼里面好不好?”
“你不是喜欢吗,全部都给你。”
她的脸色顿然间煞白,喃喃自语摇头:“不要,不要。”
“差点忘了婉婉当初是因为钱才离开我的啊,我把这些都给你,你可一定永远不要离开我。”
说着,他拿起那几颗很小的钻石纽扣,塞进了她红肿的小逼里面,不顾她的挣扎,强行摁着她的臀部朝着里面塞,有些精液正巧成了润滑,宋青婉尖叫着用手去拽他,却只能感觉到越推越深,马上就要到肚子里面了。
“不要塞进来啊啊!求你,弄不出来的,我不要!”
“弄不出来就别弄了!”
季钦冷呵,把三颗纽扣全部塞入,他提着肉棒一举挺入,将那几颗异物推入最深处。
“不是喜欢吗,全都给你!”
“我不离开,不离开!求你拿出去,拿走啊!”
肉棒急切的抽插,那颗纽扣很快被顶的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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