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剧作家不由有些心情复杂。
“咦,傀一和那个小丫头还没回来吗?”邪天子看了看四周,不由有些尴尬。他那会儿光注意哑巴星了,打完离开的时候完全忘了自己这次并不是一个人出来的。
“邪天子,我不过换了个模样,你竟然就认不出我来了?”陆知槐背靠在钢琴上,双手环胸,对着邪天子挑了挑眉。
“你是那个精灵小丫头?”邪天子咦了一声,看着她啧啧称奇,“你怎么忽然就长大了?而且你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人类啊。”
陆知槐眨了眨眼睛:“这个嘛……是秘密。”
“哈,原来是秘密啊。”邪天子看了看永夜剧作家,然后露出了一个“我都明白”的表情。
“紫烨疾邪。”永夜剧作家阴阴看了他一眼,“你的话,未免也太多了。”
“是是是,我闭嘴。”邪天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眼神却还是在他们之间瞟来瞟去。
“接下来你有什么安排吗?”陆知槐看向永夜剧作家问道。
“既然你已经恢复了这个样貌,那你便在武林中用正道的身份多多走动吧。”永夜剧作家双手一动,七罪命晷操和命运规划书瞬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命运规划书封面上的眼珠子甚至随着陆知槐的靠近也在骨碌碌地转动着,“眩者的剧本,也需要你的倾情演出才能更加精彩啊。”
“哦?”她凑到他的身边低头看向他手中的命运规划书,想看看他写了个什么样的剧本。
然而……恩,字是挺好看,可惜看不懂。
陆知槐冷漠脸:“……”这写的什么玩意儿?鬼画符吗?为什么你写个剧本还要用外文啊摔!
她默默抬起头,不得不承认了自己在这里竟然是个文盲的事实。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
“不必刻意,顺势而为即可,如果有必要,你也可以出手帮助他们。”永夜剧作家握着七罪命晷操在命运规划书上快速地写着什么,“等到需要你的时候,我自会派人来通知你。”
哦,不就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嘛,她懂。
陆知槐微微颔首:“行,都听你的。”
“而接下来,很快便要轮到筝儿上场了。”永夜剧作家落下最后一笔,然后合上了命运规划书,语气中带着一丝诡异的兴奋,“眩者已经为他搭好了这个舞台,希望他不会让眩者失望。”
……
夜空中明月高悬,周遭群星闪耀,是一个难得静谧而又美好的夜晚。
然而此时的朱雀衣却是心情不佳,魔君被红尘雪和生命练习生重创,害得圣母九婴在强行吸纳了魔熇的力量后还未恢复就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体去救治魔君。而地茧也因此离开幽界去找天迹算账,可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实在令人沮丧。
此时她本该陪在圣母身边一起照顾魔君,但圣母要给魔君疗伤,而疗伤过程不能被人打扰,所以她只得先出来一个人待着。
朱雀衣越想越气,都是那个臭天迹害的,若不是被他所设计,魔君怎么会被重伤?魔君若是不重伤,圣母也就不用拖着伤体还要运功,她也不会现在孤零零一个人了!
但比起天迹,她更气她自己,如果自己可以再厉害一点,圣母也不至于遭受那么多的磨难。
朱雀衣一脚踢开路上的石子,想到魔君和圣母的伤势,心情不由得愈发低落。
恰在此时,一阵夜风温柔地拂过她的发梢,朱雀衣忽然愣了愣,因为她竟然在这阵风里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
香气虽淡,却让人闻之不由感到心神安定,只觉身体似乎都轻盈了几分。
朱雀衣眼睛一亮,好奇地随着这股草药香气的源头寻了过去。
在穿过一段僻静的小路之后,一栋精致的小院也出现在了她的眼中。青砖绿瓦,粉墙青石,小院门口的牌匾之上写着“冰心堂”三个大字,瞧着倒像是个医馆。
朱雀衣越靠近这个小院,便愈能闻到那一股淡淡的药香,原本烦闷的心情都不由疏解了几分。
她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魔君和圣母现在的情况,还是决定拜访一下此地的主人。
她伸出手,清脆的叩门声在寂静的夜色中哒哒哒的响了起来。片刻后,随着“嘎吱”一声轻响,冰心堂的大门也在她面前缓缓开启了。
朱雀衣走进院内,发现这栋建筑占地虽小,但亭台楼阁却是一应俱全,布景十分精致,可见它的主人也是一个很有品味的人。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朱雀衣进来后,一道散漫低柔的女声便在她耳畔响了起来。
她站在院内脆声说道:“朱雀衣并非有意打扰贵主人休息,只是家中长辈身体抱恙,我却无能无力甚是烦躁。但刚才无意间闻到了此处飘来的药香,这股香气颇为神奇,我闻到之后,无病无痛都觉得心清神明,想来能研有如此药香之人也必非凡人,所以才一路找来至此,冒昧打扰,还望阁下见谅。”
“哦?”那声音低低一笑,很是动听,“原来如此,你倒是个有孝心的好姑娘。”
“想必阁下的医术也甚是不凡吧?否则也不会在门口题写‘冰心堂’三字了。”朱雀衣急声道,“不知可否现身一见?”
那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才再次响起:“也罢,你既然能寻到这里也是你我有缘,我便给你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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