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收了,今儿的事就算是办完了。
王不易好似还要说什么,但两人都不想给人解惑,也解不了惑,说的越多,露出来的破绽就越多。倒不如赶紧离开,抽身退步为好。
从里面出来,时间也还早。回去也没法呆在一块,去山上都有些不方便了,修路已经开始了,运建材的,来回测量的,上上下下的,两人一块,太扎眼了。
找个不见光的地方说话,能去哪?
酒店吧!
酒店开个房间,好歹能有个好一点的环境说话。
古玩街的街口对面就有一家不错的酒店,要了套房,最好的房间,三百八十块。前台倒是不要身份证,不过是看林雨桐的时候多看了几眼。
如今她也没买新衣服,也没咋收拾,这初一看,就是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开房,这是想干啥?
无视这些视线,两人去房间都有些迫不及待。
门关好了,林雨桐还是压低声音问说:“怎么看出那个花格子的手串有问题的?”
不仅看出是槐树根,连这槐树根年纪,连长在什么地方都知道,这绝对不简单。
四爷摊开手,亮出里面的手串,“你看。”
嗯?这个手串是刚才那个手串吗?
现在这串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光泽一样,真就是掉在地上人都懒的去捡的那种。
“手串刚才在哪里放着的?”林雨桐一边问,一边急切的就去摸四爷的衣服兜。
果然,在兜里就摸出了符箓。这符箓是昨晚才画的。画符的朱砂,林雨桐给里面递了几滴血。如今这符箓的颜色稍微有些暗沉,显然,还是起作用了。
“你故意将它跟符箓放在一起的?”林雨桐几乎可以断定。
“试了试而已。”四爷将符箓拿回去,“刚才突然的觉得清清凉凉的,感觉很微弱,但确实是有。”
那么也就是说,之前的推测都是对的。这种方法确实对四爷是有益的。她就问说:“你刚才盯着王不易院子里的老藤看……”
四爷摇头:“那老藤下面,有些古怪。”但具体是什么古怪,却又不得而知,“想来他祖上就是干那一行的,想要保家里干净,必然是有些手段的。”
“那东西叫你不舒服?”林雨桐急忙问道。
“那倒是没有。”只是微微有些排斥罢了。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还弄的有些怔愣。
四爷还是那句话:“咱们还是先过自己的日子要紧。”好容易有机会‘回来’了,爹妈也还是亲爹妈,与其为这些突然多出来的本事分心劳神,倒不如好好的活自己,叫爹妈跟着过好日子实惠。
也是!这些日子忙忙叨叨的,注意里全被这乱七八糟的东西吸引了,其他的真没怎么用心。这在四爷看来,就叫本末倒置。
“现在找到了解决你身上问题的办法,我自然就不着急了。”林雨桐往床上一躺,心说,接下来,主要是观察这所谓的‘气’对四爷身体的影响,剩下的倒是可以暂时放在一边了。
而四爷又提了一点:“咱们俩一天没个正经事干,哪里有古怪的事往哪里跑,这迟早是要惹人怀疑的。”一方面确实需要找寻阴气,一方面又想要掩饰一二。
林雨桐就说:“弄一风水咨询公司?”
至少像个正经营生。哪怕别人说是坑蒙拐骗呢。
如今连代起名字的公司都有,这种咨询风水问题的,有什么呀。
四爷:“……”他之前说的不是这个来着。可是好像自己刚才怎么想的也不怎么重要了,她说这么弄,“那就这么弄吧。”不就是装一回神棍吗?这一行,还真没干过!
说干就干,两人没跑远,直接就找到建大附近,这以后不是要在这里上学吗?要开公司,开在这附近就好了,来回方便一些。
建大如今的校区是老校区,新校区在大学城,那里还是一片空地,便是赶林雨桐毕业,也搬不过去的。所以,这里租也好,买也行,遇到合适的就能定。
可如今这地方别看周围都是老城区,比较老旧。但卖房子的却不多。不愿意住在这里的,房子也比较好往外租。大学附近嘛……有小情侣想租的,有那种毕业了,几个人合租的,比较抢手。学生们熟悉了这一片,乐意在这一片生活,导致房价比别处都高好些。
两人转悠了大半天,问了七八家,都说房子租出去了。
最后租在哪里?租了紧挨着建大的一个院子。这一片地方得有四五亩,大铁门进去,两边是门房。再往里路两边是几十年的老梧桐。在梧桐掩映下,一边立着一栋老楼。
这地方前几年是一个民办中专,也是租来的校舍。只是去年就办不下去了,如今里面是没老师也没学生,就那么空着。这地方,拆开租吧,人家嫌弃这地方烂,楼太破,里面的设施跟不上。偶尔有几个租户问,但房东人家不乐意,零散的租户租不出多少钱来,事情还不少,还得花精力伺候他们。所以,想整个的租。整个租的话租金就贵,开发区那边的新写字楼,租一层都比租这一个破院子便宜。属于俩不靠的,就是租不出去。
转了一圈,好像就这地方不错。身处闹市区,又有独立的院落,可不好找嘞。
大铁门常年关闭着,一条铁链子拴在两扇门上,一推,铁链子哗啦啦响,门推开一条缝隙,锁还是锁着的。只是那缝隙能容一个人低着头侧着身子挤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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