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拉很愧疚:“法师的血是圣耶格的人给我的,他已经死了,芬里尔给我的信中只有一句话‘光明之子前往圣洛伦’。”
确实是芬里尔一如既往的风格,缪宣知道他手里握着很多非法乱纪的东西,也难得他毫不在乎这些玩意。
法师血的线已经断了……真干脆啊。
“大人!”薇拉突然道,“芬里尔……芬里尔用心不良,您被被他蒙蔽了!”
在薇拉看来,尼德霍格大人用“饿狼”来指代芬里尔实际上就是在保护他,他没有把芬里尔暴露在骑士团和帝国的新君面前,给这只饿狼省去了多少麻烦?
虽说审判都讲究一个证据确凿,更何况芬里尔是封疆大吏兼一线贵族,就算他的名字在这里被泄露他也不会受到多少波及……
缪宣轻轻地应了一声,随后仍旧是警告:“下一次再让我看到你违反条例就是你的死期。”
薇拉垂下头:“是。”
【目标三害人不浅啊……怎么偏偏就是他占了主导位呢?】系统感慨,【又一个被当成刀废了。】
缪宣也很无奈:芬里尔只是引线而已,就算没有他点火,黑暗之地的人迟早都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血海深仇怎么可能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东西?刀只有割在自己身上才是最疼的,在小凤凰的世界后,缪宣再也不会轻易做出居高临下的评价。
系统紧紧抱着那小光球:【秒哥,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缪宣从薇拉身边离开,重新奔驰在黑暗中:回去……先把巴尔德尔送回去,然后我们转道北上,去圣安珀算账。
【回去?】系统大惊,【这真的好吗?我们和骑士团不是撕破脸了嘛?】
缪宣叹了口气:答应了事情总要做到,更何况——想帮就帮了,他们能奈我何?
—————
光明骑士团再一次启程赶路。
各种各样的袭击仍旧没有终止,除了驱使行尸外,放火和下毒同样也成为了袭击者的心头好。
不过最让苏利文抓狂的是,那个佣兵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
他竟然敢再一次光明正大地出现,我行我素地在骑士团前清理着袭击的黑暗遗民,规划路线和方向——他还真的没什么不敢的,因为没人能阻止他。
而且他的君主也和以前一样,佣兵提供的地图直接就上手使用,一点都不担心被坑了。
不过好在随着愈发接近防线,大型袭击的频率直线下降,伤亡率也大幅缩减,眼看着就要回家,这一切都让人重拾了希望。
除了这些危机外,最让苏利文愤怒与揪心的是佣兵的提问所泄露的消息——光辉之地中有人和黑暗遗民勾结。
骑士长每天都在忧心忡忡,在距离防线还有两天时他终于忍不住了:“陛下!恕我冒犯……我们的消息真的是从光辉之地里泄露的吗?”
骑士团此时正在一处高地上修整,年轻的君主在不久前又爆发了一次力量,他们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巴尔德尔靠在帐篷中,外面是熊熊燃烧的橘黄色篝火,帐篷内只有他和苏利文。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巴尔德尔垂眸看着腰间的长剑,“苏利文,王室从来都不缺敌人。”
在这种比较私人的场合中,君王的面孔上终于出现了几分疲惫的影子,和数十天离开光明防线前相比,巴尔德尔变了许多,黑暗的土地和殉职的属下让他的笑容再也不如以往那样明亮。
巴尔德尔将视线转移到地图上:“圣安珀的日轮即将熄灭了,不断陨落的日轮在不断燃烧着帝国的寿命,也许过不了几十年,圣路弥尔会分崩离析吧?”
苏利文大惊:“请不要说出这样的话!陛下!您是要带来光明的光明之子,日轮必将重新升起,届时一切黑恶将无所遁形!”
巴尔德尔看着自己耿直的部下,良久后笑了:“你说的不错。”
他不能在苏利文面前露出犹豫的一面:“替我去看看伤员,我们即将启程,不要在最后的阶段失了警惕。”
得令后的苏利文立刻精神了:“是!”
帐篷的卷门被向外走的骑士掀开,随后又垂下。
巴尔德尔起身走到地图边,帐篷中一片宁静,隐约能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光明防线就在眼前,即将归家的骑士团中洋溢着一股否极泰来的兴奋。
地图边亮着明亮的水晶,巴尔德尔看着地面自己的影子:“你来了吗?”
门边出现了新的阴影,佣兵站在那里,又披上了他的黑色斗篷,他的声音在这一片宁静中格外低沉:“你发现我了?”
巴尔德尔看了一眼他斗篷下的衣衫,十分客气:“血腥味太浓了……是斩杀了袭击者吗?多谢。”
“不必。”缪宣将地图扔到水晶球边,“你们只剩下两天的路程,接下来我不会再跟随,请提高警惕。”
巴尔德尔拿过地图展开,当他听到佣兵不再跟随时,心中升起了复杂的情绪,他原以为应该有放松,但更多的却是懊恼和遗憾。
他皱了皱眉:“你不进入光明防线么?佣兵总需要补给的吧?”
缪宣直接拒绝了:“我还有许多事,而且我从未说过我是佣兵。”
这天给聊死了,两人沉默了片刻,还是巴尔德尔先道:“既然即将分别……你真的不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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