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维雅认真思考,真的有妖刀这种东西吗?妖刀在传说中不是会给主人带来不详吗,没理由让人类突然传说级加强啊?
一把我拿起来就能和三日月打个平手的刀???
对不起,想象不出。
诺维雅疯狂摇头.jpg
就在她准备再怼一次北野香织好让自己得到快乐的时候,内间的们被拉开了——满脸写着“我好心疼”的一期一振从屋里走了出来,向两位审神者轻轻点头。
“药研已经醒过来了,他不大习惯有人照顾。”
啊,可怜的一期尼被弟弟撵出来了。
诺维雅向操碎了心的哥哥投去同情的目光,但后者并没有接收到。太刀用炯炯的眼神注视着北野香织,放低姿态,语气诚恳。
“能请您告知是在何时何地遇到那个剑士的吗?许久不曾遇见对手了,我突然想讨教两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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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这个寒冬的深夜里,诺维雅弓着腰揣着手,抖抖索索地陪一期一振在凌冽北风中等人。
地点是江户主城区偏西南的一座破旧小桥,白天还有人不时来往,到了夜里简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而就是这么个偏僻地方,他们已经连续来蹲守五天了。
虽然用了温暖咒,但周边环境过于萧瑟,诺维雅觉得自己的心灵都失去了温度。
“这么冷的天,他会不会不来了……毕竟,之前才被药研揍过,伤还不一定好。”
一期一振毫不动摇,委婉地否定了诺维雅回家睡觉的提议:“现在放弃无异于前功尽弃。一会儿长谷部从万事屋确认完任务进度就会过来接您,您就先跟他回去吧。这几天实在辛苦您了,我心中有愧。”
诺维雅纠结地在原地转圈圈。
的确,对方在北野香织的描述中是和药研平分秋色,一期一振不可能落败。如果实在担心,再派一名付丧神在旁压阵就好,根本不用每天跟着过来。
但是……整件事从头到尾都透漏着诡异,她担心啊!总觉得自己一走就正中敌人下怀,万一刀剑们出了什么事,她作为审神者,必定会为这份懒惰导致的侥幸之心后悔——
五天都等了,不在乎多一个小时。
于是她不说话了,裹紧斗篷靠着木桥的栏杆假寐。一期一振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无奈地侧过脸来,小幅度地变换位置,帮她挡住一部分吹拂过来的寒风。
桥上有行人匆匆路过,是名头戴三度笠、裹着长披风的落魄武士,但并不是他们要找的人。武士看见身着军礼服、一手按在腰侧刀柄上的一期一振不觉一怔,似乎犹豫了下要不要上来搭话,但到底还是谨慎地绕开他们,匆匆赶路去了。
月隐星稀,天幕暗淡。一大块灰黑色的厚重乌云飘过,遮掩了本就微弱如同烛火的月光。
一期一振蓦地回头,视线直勾勾看向桥头的一处!
乌云飘过,月光重新洒落。本来空无一人的木桥桥头,此时却多了一个透着不详红光的影子。
是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的右手中持着一柄剑。是一柄规格超过太刀、有着妖冶的落樱之美的长剑。
来了!!!
一期一振缓缓呼气,身侧的本体出鞘,斜斜指向地面。男人颇感趣味地看着这一幕,并不觉得紧张,反而发出低沉的笑声。
“有意思……本来是追着桂小太郎跑到这里,没想到遇到了更有意思的家伙呢。”
“‘手持妖刀的武士’。那位审神者给的情报的确属实。”为了确认,粟田口的太刀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声音低沉地发出质问,“六天前在这里斩伤舍弟的,就是你吗?”
男人眼中的兴味更足了。
“你说那个用短刀的少年?哈哈,他的确很强。抛开年龄不谈,是我遇见过最强的剑士了。可惜当时他为了保护那个女的,实在束手束脚,没办法放开性子打一场——”说到这里,他皱起眉头,锐利的视线直刺一期身后的诺维雅,“喂,你要重蹈他的覆辙吗?”
被嫌弃的诺维雅扯了扯付丧神的衣服后摆,示意他让开:“一期,让我来。”
太刀没有像平日里一样驯服地听命。那副躯体依旧挡在她前面,将审神者和不详的妖刀隔开。
“原谅我的任性,主公。唯有这个人……我想亲手击败他。”
对面的男人发出轻声的嗤笑,显然对自己信心十足。诺维雅无奈地叹口气,只能徒劳地叮嘱一句“小心”,幻影移形到了河岸边上。
几乎就在她落地的同一秒,刀剑相击的轰鸣已经从木桥的中央爆发开来!
斩击、斩击、斩击!!!
翻飞的刀身聚集着银色的月光,像是黑暗中相互追逐的两只蝴蝶那样缠绵。以剑光为瓣的巨大莲花在桥上盛放,凌厉的美内蕴着杀机十足。铁器交击的清音一声紧随着一声,一调更高过一调,只要两位奏者还未分出胜负,就会一直肆无忌惮地持续奏响,直到其中一人发出无法承受的悲鸣——
刺耳的裂帛声响起!紧接着便是刀身撕裂**的沉闷声响,鲜血汩汩地喷涌出来。受伤者立刻后跃拉开距离,半跪在地上喘息。
“手持‘红樱’的我,居然输了……看来江户还真是藏龙卧虎啊。”
在他的对面,一期一振呼吸略有些急促,正微微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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