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专门躲着的审神者坐在一旁,正仰面看着月亮。感觉到他的动静后那人低头一笑,海藻般的黑发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发梢在他额头上轻柔地一扫,转瞬即逝的痒。
她的眼睛里满盛着细碎的星光,在黑暗里熠熠地闪烁着。
“你醒啦。”
“冒昧地在你旁边坐了这么久,会觉得别扭吗?虽然说有想等你醒来的理由……但总之,还是先说声抱歉吧。”
付丧神怔怔地看着那对澄澈的绿眼睛。
应该回话的,哑口无言未免太过失礼;然而喉咙滞涩,什么礼节性的措辞都无法吐露。这样的场景,面对这样的人,似乎一开口就会惊醒蛰伏在心间的某种东西……于是对他而言,只剩下静默的余地。
“呐,长谷部君,”少女蜷起双腿把脸埋在膝上,露出一双宝石般的眼,“有一件只能拜托你帮忙的事,可以听我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期一振:这章分了三个场景,但就是没有我的戏份???我看你是在针对我粟田口(冷漠脸)
①引自百度知道。
第19章 出阵许可
把药剂交给长谷部之后,这次时间转换的意义就终于完成了。
鉴于过去的自己会从迦勒底直接跳跃到明天凌晨,然后在上午离开,不打算和另外一个自己碰面的诺维雅摩挲着右手手背,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正好明天上午我不能出现在本丸。那,再来一次吧。】
【Σ(дlll)时空跳跃吗?!可是大大你都回去过一次了啊?而且,总是像这样出现落点误差也很麻烦〒▽〒】
【时间上的误差……我把时政下发的转换器贴身带着,你多研究一下好了,总不能因噎废食吧。】
【所以说为什么这么执着啊QAQ】
【……】
该怎么说?
“有点担心呢”,不是这么轻飘飘的东西;“我怀疑上次的努力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就算得到了情报,力量对比还是太过悬殊了”,这么说又好像很丧,似乎她的尝试没有任何意义。
诺维雅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心情复杂地抿着嘴唇。
【不亲眼看到结果,我永远不会安心的。】
闭耳塞听咒不适合在安静的夜里使用,她只能小心警戒着隔壁的烛台切,动作放得比羽毛落地还要轻。烂熟于心的魔法阵画了大半个小时,她揉着酸痛的腰把毛笔和溶液收起来,踮着脚尖站到了法阵中央。
我为之奋斗的那个结局……拜托了,一定要成功啊。
魔魅的蓝光一闪而逝,把少女纤细的身影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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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们是不是该出阵了?”
除了总是不动如山的三日月宗近,剩下的几振刀剑少见地聚集于一处,在后院里或坐或站,身旁是追逐嬉闹的短刀。
发问的是靠在柱子上的压切长谷部。一期一振望着不远处的弟弟们,展露出一个眉眼温柔的浅笑:“那样也不错呢。现在的本丸只有我们几个,未免也太空了。”
明白他的意思是到战场上寻找一些刀剑带回来,廊上的烛台切轻哼了一声。
“主公根本就没有锻刀的意思,不想再添新人也未可知。不过要说帅气地出击,我可不会输给谁的!”
“嗨嗨,不要搞得这么紧张嘛,”蔚蓝短发的太刀好声好气地调和着气氛,右手摩挲着经久未用的本体的刀镡,“但是我可不会把头筹轻易拱手让人,看来竞争会很激烈呢。”
低声细语着“开始期待了”,一期一振把视线投向突然沉默的另一位同僚。
“哎,不说话吗?虽然嘴上说着’只是完成了主命而已‘,但战绩最佳时明明就——”
“……别胡乱说,任务就是任务,我可不会像小孩子一样争高下。”
压切长谷部强行截断了太刀的话,双臂环抱在胸前,僵硬地别过头盯着一旁郁郁葱葱的绿树:“与其在这里讨论这个,不如,去问问她好了。”
提到吃完早饭后就窝回了房间的审神者,另外两振刀剑都下意识看向更显亲近的烛台切。结果后者像是突然被提醒了什么重要之事似的,猛地站起身来:“都这个时间了吗……?!真是的,午餐快要来不及了——”
很明显觉得做饭比出阵更加重要,金眸的付丧神对着两位同僚匆匆点头,裹着一阵小风朝厨房冲过去了。
一期一振和长谷部面面相觑,一时间没人说话。直到打刀开始把视线投向了懵懵懂懂一无所知的小短刀们,一期哥终于坐不住了。
“算了,还是我去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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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在廊下回响,仪态十足的青年踩着恒定的步长,最终停驻在某扇木门前。
伸出的右手骨节分明,修长而白皙,似乎带着未经磨砺的柔弱意味,然而和瓷般的表象相反,的确有挥刀斩断金石的力量。在堪堪触及门时倏然收回,小心翼翼地整饰了军服的立领、肩膀上的绶带,抚平了衣角的一丝皱褶,这才重又轻柔地叩在了门上。
“主公?”
没人答话,一期一振稍微加大些力度又敲了两下。
然而屋内依旧一片寂静。禁不住想着“是什么时候出去了吗”,青年犹疑地收回手后退一步,忖度着要到什么地方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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