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穿好。傅如初皱起眉头,疾步走到她的身边,把被子又给她盖上,冷着声音说道。
祝乐之又把被子踹开,嘟着嘴嘟囔道:我不要,热!
说着,她转了个身,把背部留给了傅如初,嘟囔道:傅如初就是个大坏蛋!
傅如初:
现在不仅是祝乐之热了,她也开始热了。
傅如初找到遥控器,打开空调,想了想,又把空调关上,打开了窗户。
晚上十点的夜风吹过来,带着秋季的凉意,可是还不足以吹灭心头的火苗。她还没有缓过神来,身后一暖,祝乐之贴了上来。
祝乐之从后面环抱着傅如初,把头放她的肩膀上,瞪大双眼,想看清楚傅如初到底看什么。
你看什么?祝乐之的声音不清楚,但是能出来语气中的不高兴:有我好看吗?
她用力把傅如初转过来,指着自己的锁骨:我不好看吗?
傅如初的耳根一下子红了,她把祝乐之转过去,从身后把她的衣服合好,无奈道:你把衣服穿好。
是红酒!不好闻!祝乐之又不开心了:还是纸屑!郑真真欺负我,你不管!说着,她委屈地红了眼眶:我的衬衣很贵的!她睁大眼睛瞪傅如初:怪你!
傅如初知道她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只好顺着她的话接下去:好好好,是我错了,怪我。
你赔给我!
好,我赔。
你是大坏蛋!祝乐之用力捏了捏傅如初的手臂,后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用力了,又小心翼翼地揉了揉,软绵绵地问了一句:疼不疼?
看着祝乐之红着脸的样子,傅如初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头涌上了一股热流,准确迅速地席卷了她。
她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拒绝祝乐之。
疼。傅如初抱着她。
祝乐之歪着脑袋想了想,眼睛一亮,道:那我亲亲你,亲亲就不疼了!
下一刻,一个吻蜻蜓点水般的、轻飘飘地落在了傅如初的唇边,她眸色一沉,呼吸猛地急促了起来,把祝乐之抵在墙边,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红酒的味道房间内散发,落在两的脚边,各自的香气混合着,夹杂着泪水和轻吻。
灯灭了。
房间里只剩下傅如初低声的呢喃:
祝乐之,别再离开我。
翌日。
祝乐之睁开眼睛的时候,午时分的阳光好照了进来,眼前一片明媚。比阳光更明媚的,是散落一地的衣物。
祝乐之头痛欲裂,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像是被车翻来覆去撵过几次一般。她窝在被窝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身边有另一个热源。
她一惊,但是身边熟悉的香气告诉她,这是傅如初。
原本惊惶的感觉瞬间平静了下来,她呼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祝乐之:!!!
我被傅如初哔了!!!
傅如初!
啊啊啊啊!
趁人之危的王八蛋!
昨晚的记忆回溯,祝乐之仿佛听到了昨晚上自己迷蒙的声音:
姐姐,你不想我吗?
姐姐,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姐姐,你不要我了吗?
姐姐
姐姐
祝乐之哀嚎一声,捂住了自己发烫的脸。
完蛋。
合着还是你自己送上门儿的!
后悔了?傅如初有些喑哑的声音祝乐之耳边响起,她猛地一个激灵,强装镇道:
谁后悔了!我就是在想你不是人!祝乐之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痕迹,控诉道:是吗?傅如初你不是人!
傅如初脸一黑拉开被子,指着自己:你把我哔了,负责。
祝乐之:???
你有病啊?
傅如初还是那么一个声调:负责。
大家是成年人了!
负责。
傅如初,这不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吗?
负责。
傅如初!你不是!
傅如初撑着脑袋看她:我们是合法的妻妻。
祝乐之:!!!
操,忘记这一茬事儿了。
更何况,昨晚,是你强迫我的!傅如初瘪着嘴,有点委屈:我手酸了!
祝乐之红着脸:你别说了。
傅如初听话地闭上了嘴。
祝乐之还从来没有见过傅如初乖乖的样子,她心头微动,还是侧过了脸。
见到祝乐之一直不说话,傅如初轻轻蹭了蹭她,眼睛亮晶晶的:你要对我负责的。
祝乐之脸红了。
说好了,不离婚。傅如初戳了戳祝乐之。
祝乐之犹豫。
说真的,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她满心想着要逃离这里、逃离傅如初和盛翰,可是现在,她突然开始犹豫了。
是因为舍不得傅如初吗?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傅如初是从什么时候走进自己的心里的?
祝乐之有些恍惚。
不愿意吗?祝乐之久久不说话,傅如初眼中的光芒黯淡了许多,她落寞地垂下眼眸,掩去了眼中的难过。
不是我祝乐之觉得自己现像是一个渣男,她抿了抿唇,小声道:好。
傅如初猛地抬头,差点撞上祝乐之的下巴。她的眼中爆发出了极其强烈的光彩,就像是得到了自己肖想许久的东西一般。她探过身子,身体和被子摩擦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傅如初紧紧地抱着祝乐之,像是抱着自己失复得的宝物。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傅如初低声呢喃,祝乐之,就这么一直陪着我,好不好?
祝乐之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其事地回答:好。
你疯了是吧?郑真真的父亲郑治听说了傅如初在饭局上把祝乐之带走的事情,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道:我是怎么教你的?在这之前你就应该知道祝乐之和傅如初的事情!
郑真真咬了咬唇,不甘心道:我又不知道她们俩会是这种关系!我还以为还以为
不管她们俩是谈恋爱还是包养关系,你这些天的举动已经过火了,要是让傅如初知道是你做的郑治皱着眉头,语速变慢: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可我、我就是推了祝乐之一下,她变成那样又不是我害的!郑真真原本满脸的愤怒对上郑治冷厉的眼神之后,变得畏缩:我只不过是不小心把红酒洒在她身上了而已!
郑治知道自己这个女儿是个什么德行,听到这里,他多少有些明白了。郑真真就是打着意外的旗号,光明大地欺负祝乐之。
如果祝乐之不追究也就罢了,要是她追究起来,傅如初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想到傅如初是如何对待老傅董的,郑治心头没来由地一阵发冷。一个人,如果对自己的亲属这么无情,那她对自己敌对的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啊?郑真真完全没有了主意,她求助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郑治也知道,如果傅如初真的动怒的话,这件事儿不是那么好过去的。他思忖许久也没有想出来一个好办法,只好对郑真真说道:
如果傅董追究的话,你就老老实实的认错。该道歉就道歉,该给祝乐之做出一定的补偿就做出一定的补偿。一要让傅如初看到你的诚意。
还有他突然想起来当时郑真真和王代曼联合起来坑祝乐之的那件事情,想到那件事自己也有参与,不由地头疼地揉揉自己的眉心。
他当时哪能想到祝乐之竟然和傅如初有这么一层关系呢?
有些事情不要去做了。郑治瘫坐在椅子上,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这个女儿不争气了,他不求郑真真能嫁到什么豪门里去,只要她安安心心不给自己惹事就行。
现在倒好,一惹事就惹到了傅如初的头上。
听到郑治的提点,郑真真愣了一下,想到了当时自己和王代曼合起伙来抢祝乐之作品的那件事情。
她咬了咬唇,心头了一阵不甘与惶恐,最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下来。当着郑治的面儿,郑真真表面上安安分分,心头却满是愤懑之气
凭什么?凭什么祝乐之就能那么好运?直接就傍上了傅如初?
不过眼下傅如初得势,她能把那么多贵重的首饰给祝乐之,说明两关系不浅。郑真真还没有傻到要和傅如初作对。
你先回去吧,郑治叹一声:吕纵的剧组那里他无奈道:最近先别去了。
郑真真应了一声,转身要走,却又被郑治叫住。
看着自己的女儿,郑治原本涌到嘴边的斥责又咽了回去,只说道:你这个性子,该改一改了。
郑真真哦了一声,心头不服。
什么?白悠涟的声音里透出了震惊,她重复着和赵嘉确认:你是说傅如初对那个叫祝乐之的不一般?真的不一般?
到电话那头赵嘉的肯,白悠涟又惊又怒,她甚至能到自己声音里的颤抖:傅如初,她不是不是一直没有什么感情传闻吗?
白悠涟和傅如初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自小就认识,随着岁的增,傅如初越发疏远白悠涟,可是后者却越发对傅如初情意绵绵。
这么多年来,白悠涟一直把傅如初看做是自己的私有物,现在,她一直引以为豪的青梅竹马竟然和另一个女纠缠不清?白悠涟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她挑唆赵嘉给祝乐之下.药,也是基于此。
其实白悠涟早就听说了祝乐之,可是千算万算,还是错算了祝乐之傅如初心目中的地位。
白悠涟心高气傲,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她开口,却有些自欺欺的意味在里面:傅如初和祝乐之应该只是包养的关系。她自顾自地说服自己:不过就是一只金丝雀而已,怎么宠爱不为过。
可是不管再怎么欺骗自己,白悠涟知道,凭借着自己对傅如初了解,那叫祝乐之的,傅如初的心目中真的和寻常不。
白悠涟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心中的焦灼。她早就知道这段时间傅如初的身边多了这么一个人,可是
到底还是不一样吗?
我也不知道,反现在傅如初一已经记恨上我了。赵嘉语气惊慌,她想强装淡,可是声音里的颤抖怎么也掩饰不住。
她昨天晚上一晚上没有睡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了许久:自己得罪了傅如初,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吗?她得罪了这么一个年少有为的董事,还有谁会愿意做自己的后盾呢?
赵嘉知道,自己背后的金主肯不会为了自己和傅如初撕破脸皮,她也知道,白悠涟的家世不俗现在她能指望的只有白悠涟了。
她期待着白悠涟说出什么话、说她能够帮助自己、告诉自己不要担心。可是白悠涟沉默了,她只是轻轻轻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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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自救指南[穿书](GL)——雨果是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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