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可有请大夫给你娘看看??”花未落想了想,忍不住开口问道,实在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到了太多那种有病不去治,偏偏要去庙里烧香拜佛,结果耽误了病情的例子。
“请过了。”那年轻人点点头,虽然他从未见过花未落,但眼见着她和至善穿着同样的道袍,并肩而站的样子,便知道她定然也是清心观的道士,于是便朝着她恭敬道:“大夫说我娘一切正常,身体上没有任何不适,所以才怀疑她是不是中邪了……”
“走吧。”至善收起手中那奇怪的符,朝着花未落淡淡说了一声,便示意那个年轻人带路。
“道长,这边请。”那年轻人恭恭敬敬地朝着他们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然后便在前面带路,一路加快了脚步朝着家里的方向走去。
那年轻人的家在镇子的西南角,院子是用竹子做得篱笆围起来的,院子门口一颗垂柳,在微风中轻轻摆动,进了院子便是一条长长的鹅卵石路,路两边种着一些花花草草,三五只母鸡自在悠闲地穿行在花草之间,看见有人来了,也不惊慌。
“娘,道长来了!!”那年轻人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朝着里面喊了一声,等了半天却没有人答应,于是便直接推门进去,偌大的屋子里死气沉沉。
64.第64章 会发光的符
“娘,道长来了!!”那年轻人走到屋子门口的时候,朝着里面喊了一声,等了半天却没有人答应,于是便直接推门进去,偌大的屋子里死气沉沉。
明明外面是春日融融,阳光明媚,屋子里面却阴暗湿冷,一进门便仿佛与屋外相差了好多度。
花未落莫名的一阵心慌,不由自主地朝着至善看去,却见他白色的袖袍中,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
“你……这……”花未落伸出一只纤纤玉指,朝着至善的袖袍指了指,一脸疑惑的神色。
而至善却一脸淡定地低头,将袖袍中刚才那个奇怪的符拿了出来,那符上发着淡淡的蓝色光晕,在这阴暗湿冷的屋子里,显得十分的诡异。
“你娘便是住在这间屋子里??”至善只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个符,便转头朝着那年轻人问道。
“是。”那年轻人点了点头,朝着至善回答道:“这屋子本是我爹和我娘成婚时候住的地方,后来我爹过世了,我娘便一个人一直住着,我平日里并不住在这,只是我娘不愿意搬去跟我一起住,我便每隔几日回来看看娘。”
“去里面看看吧。”至善听完年轻人的话,便迈步朝着屋子里面走去,屋子正北方的墙上,供着一尊观世音菩萨,香炉里的灰堆积地满满的,烛台上也到处都是灰,想来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穿过这屋子的大堂,再往里走,绕过一个短短的过道,便是一个小房间。
花未落跟在至善的身后,眼见着他手中的符,越往里走,那蓝色的光晕便越是强烈,此刻她甚至都不用问那符是什么,便已经猜到那肯定是用来测量妖气的东西了。
走到那小房间门口的时候,周围的温度似乎更低了,花未落忍不住伸出双手抱了抱胳膊,然后看着至善那双秀气的眉毛紧紧蹙起,朝着那年轻人问道:“这里一直这么冷么?”
“那倒不是。”那年轻人想也没想便回答道:“按理说,往年到了这个时间,虽说房间内温度会比外面低一点,但是今年似乎特别冷……不过也有可能是前一阵子一直下雨的缘故。”
“嗯。”至善只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而是伸手推开了那扇房门。
花未落的一颗心都被吊了起来,生怕一开门便看见什么奇怪的东西,一只手不由自主地伸出来,拽着至善的袖子。
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年轻人先走了进去,朝着里面的人道:“娘,道长来了。”
至善和花未落这才踏了进去。
一进门,花未落便仔细打量着这间房间,里面光线很暗,明明窗户外面一片春光明媚,怎奈那阳光好像就是照不进来一般,房间里很小,一张床,一张梳妆台,两张椅子,便再无其他。
床上躺着一个老妇人,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双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65.第65章 淡定的小师弟
床上躺着一个老妇人,盖着厚厚的被子,一双浑浊的眼睛微微睁开,脸色蜡黄,嘴唇干裂,眼眶深深地凹陷下去,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娘,道长来了。”那年轻人走到床前,朝着那老妇人又轻声喊了一下,然后便转身走到窗户前面,用力推开窗,道:“娘,你怎么又不开窗通风,外面都那么暖和了,家里却还是这么冷……”
“别……别开窗……”刚才还没有任何反应的老妇人,像是突然被什么惊到了一般,慌忙撑起身子来,朝着那年轻人道:“娘头疼,怕吹风。”
“娘,大夫说经常开窗通风对你有好处。”那年轻人虽然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听了她的吩咐将窗户又关了起来。
至善一言不发,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自进门后便紧紧地盯着那老妇人,手中的拿张符发出的蓝光越来越强,强到让花未落觉得都有点刺眼。
那老妇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至善手中的怪符,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赶紧用满是皱纹的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道:“那是什么东西,快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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