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眨了眨眼睛,一眼瞧出了太宰治此时此刻的想法,说句实在话,年幼的太宰治不知是不是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还是说他本身年轻气盛的缘故,并没有怎么掩饰自己的想法,更懒得去多动些脑子,相比起成年的自己,更显得单纯与“愚蠢”。
是的,愚蠢这个说法只是相对于陀思而言,年幼的太宰治虽然比成年差了点,但还是足够吊打一群人的。
陀思笑了笑,他和太宰治之间的事情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结束的,津岛家这次合作可以直接拿出一页“书”出来,那么下一次呢?他们的手上究竟是否具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又为什么会有一页“书”呢?而且还可以这么无所谓地拿了出来。
陀思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找到了一些答案,只是不急着去进行解决。
眼皮一抬,太宰治扫了一眼陀思,把眼中的精光掩去,随意地摆手,任由对方离开此处,他起身去把房门关好后,嘴角微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啊……”
他身后的影子扭曲了一下,黑泥翻涌而出,脱离了太宰治的影子,在附近聚集后,变为了津岛樱。
津岛樱抬手捋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拍了拍自己沾染上些许尘土的裙摆,慢悠悠地说道,“是啊,不过他是不会构成威胁的。”
“呵……真以为津岛家的那群长老好心地拿出一页‘书’就是一个好事情吗?”太宰治微眯眼,手一抬,黑泥涌出,将整个房间都包裹了起来,密不透风,也隔开了所有的窥视与探查,他则是坐在这黑泥所构建而成的空间之中,身子向后倾倒,便坐到了黑泥凝聚而成的柔软沙发之中。
他躺在那沙发之中,把那份由港口黑手党送过来的资料撕个粉碎,“津岛家,世界的守护者,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小小的人类的想法。”
鸢色的双眸中含着寒光,太宰治的声音冰冷而没有丝毫温度,目光放远,看向自己隔壁房间的方向,就宛如透过那墙壁看到了隔壁房间正打算离开的陀思,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那个未来的我选择放弃了身为世界守护者的身份,放弃了所有的荣誉与力量,成为了武装侦探社的一员,不然的话,区区几个小组织,都不用津岛家出手,直接朝世界意识说一声,就直接可以把他们碾死。”
“嘛,不过蝼蚁这种东西,还是要活着蹦来跳去才有趣嘛,”太宰治忽然卸下了所有的力气,无聊地说着,随意地捻起了一份黑泥,在手中揉捏着,“真是无聊啊……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是可以逃脱我的眼睛,逃脱我的感知而呈现出漂亮到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光芒呢?”
他自言自语着,感慨着,却又在悲伤着,这是属于太宰治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纵然是津岛樱这般世界力量的化身,都无法参与进来,只因为他们本就是不同的存在。
太宰治的身份注定了,他是站在世界力量头上的存在,他在这个人世上近乎等同于飘渺不可见的世界意识,所有世界力量的生死存亡都在他的一瞬念头之间,所以没有人会违逆他,没有事物敢于做出这样的事情,却也因此让他觉得这个世界无趣到极点。
他看到了很多的东西,却也因此失去了身为人所应该有的最大的乐趣。
探索未知的乐趣都是不存在的,如果真的存在所谓的未知,那么他也就不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
太宰治微偏头,看向津岛樱,突然发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说道:“圣杯妈妈,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要创造我出来呢?明明不需要我存在着,你们也照样会被津岛家庇护着啊……”
“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你向我们发出了求助的信息吧……”津岛樱顿了顿,她忽的笑了,紫色的发丝越发的长,与那地面上的黑泥交织在一起,分辨不出彼此,她就这样注视着太宰治,,缓缓地伸出手,手掌覆上了太宰治的脸颊。
她微微俯身,在太宰治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吻,带着满满的祝福,轻声说道,“你向我们发出了求助,我们又怎么会选择忽视呢?你这个孩子,本就是我们当中的一员啊……只是你的特殊性导致了你被孤立,导致你拥有了更加巨大的力量,导致你被特殊化。”
津岛樱的声音飘忽,就像是在回忆着什么遥远的事情一般,低语着,“我们曾经以为,你就是世界意识手中的一把刀,和津岛家完全不同,津岛家还存在着温情,他们会庇护我们,但是你不会,你只会进行赶尽杀绝,所以,我们曾经非常非常讨厌你。”
“但是,你说你想要感受到人的温度,你跟我们这样说了啊……”津岛樱的眼神温柔极了,也和蔼极了,真的就像是一个母亲在注视着自己的幼子,用自己循循善诱的声音引导着他,“我们才发现,是我们错了啊,我们只顾着自己离开那无数的束缚,却忘记了,你也是如此啊,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束缚下所必须做出来的事情,你对我们举起杀戮的刀刃,也不过是因为命令罢了。”
“你也想要体会到自由,你也想要成为人啊……”她扑闪着眼睛,将太宰治拥入了自己的怀里,轻声说道,“所以,我们才会帮助你,创造了你啊,只是,你还是没有办法完全跳脱出来呢,不过没有关系,至少你已经做到第一步了,已经拥有了自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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