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心意的话,老夫人听见就当没听见,急吼吼又让人抬进了书斋,仲琪一见她脑袋就大,马上扒拉几把头发,塞些银两进袖子,急匆匆出门:“母亲,您有事晚些说吧,我这会儿有事要出去”
“你给我住口”老夫人点点拐杖,“坐下!”
仲琪转头就走,被老夫人的一句话给定住:
“你若这样,为娘只能把你绑起来了!”
“别呀”仲琪停住脚步,稍一思索,忽然露出惊诧的神情,“母亲,您把我关在家里做什么,我是要去给兄弟送行,我不打算去了,太危险,还是混日子适合本少爷,再说您不是还指望儿子娶郡主来光宗耀祖的么”
老夫人淡淡翻他一眼:“你是说真的?没骗我”
“当然了,刚才都跟二嫂说清楚了”
“她说的可是你非去不可”
“啊,不是,可能刚才我表现的实在太没出息,她反倒觉得应该派我去锻炼锻炼才能长大,所以才那么说”
“既然是这样,那你现在就跟我去见你父亲,跟他说清楚”
“去就去”
两人母慈子孝的去找贺其詹,途中遇到简清月,老夫人还专程停下来对她说:“清月,你可真有一套,这不,这小子现在就放弃出征了,你可算是给咱们贺家立了功了”
简清月睁大眼睛:“?”
老夫人也不多停,对她点点头就过去了,贺仲琪扭脸对她挤挤眼睛。
两人来到贺其詹面前,贺仲琪把刚才的话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遍,没想到侯爷听了他的话勃然大怒:“出尔反尔,已是小人之举,因怕死而放弃,简直废物,为父断不能容你胡闹。既然提出就要执行到底,今日你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
老夫人在椅子上几次欠身,最终还是没开口,她知道自己越说他越坚持,定会嫌弃自己妇人之仁。
贺其詹越看仲棋就越是面目可憎:“滚!”
贺其詹非常听话的滚出门外,老夫人:“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能这么狠心”
贺其詹不为所动:“你说你来解决,就是这种方法?”
老夫人撂下一句跟着仲棋出去了:“你等着吧”
仲琪难得乖巧的门前等候,对她撇嘴、摊手:“父亲这种态度,我还能怎样!”
说完就想回去了。
“为娘还有办法,跟我来”老夫人拉住不情愿的仲琪,又一次找到简清月,“清月呀,方才你去劝过仲琪,他便真的不想去了,可谁想到你那没心肝的父亲,居然不同意他放弃,为娘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再来求你,你父亲那里,你还要费点心想想辙啊,现在就去吧,夜长梦多”
简清月瞅瞅站在后面看着十分纯良的仲琪,虽有些怀疑,也没有回应。
老夫人伸手扯出仲琪来:“来来,你带着他你们一起去,你父亲这个时辰该去西边演武场了,快去,快去!”
老夫人不管了,就把人丢在这儿,走了。
她跟仲琪对视一番,仲琪无辜的摊手。
“这么说你真的不想出征了?”
“呃?呃嗯嗯,对,我放弃了”
简清月对他善良的笑了笑,扯住他衣袖:“既然这样,那就走吧,我一定阻止你出征之路”
仲琪着急了:“二嫂,你还真去啊,父亲铁了心让我出征,我也是,你就别做无用功了。我是骗母亲的,不然她会把我关起来,那就真的没办法了”
简清月扯着他往前走,吩咐莫冉:“三少爷身体不适,走不动,你就在后面推他一把”
“遵命!”莫冉挽起袖子,用力推他。
反抗无效的仲琪,被人连拉带推的带到演武场。
贺其詹正在演武场手里舞着两只流星锤,虎虎生风,锤子飞过的方向,树叶都跟着空气流动而颤动,看得出这锤的分量不轻。
两人站在场边等待他练完,仲琪还偷偷的扯她袖子,用来恳求她,简清月不断的把袖子扯回来,她想不管怎样,老夫人这么求自己,她不管成不成,只要尽到心就行,也让人挑不出理来。
两人还在拉锯的时候,没想到,意外忽然发生,侯爷右手的锤从铁链上脱落,凌空飞向简清月,她完全没有防备,等看到的时候已经近在眼前,一个黑影从眼前晃过之后,一声沉闷的响声,简清月放空的眼神这时才识别出是仲琪挡在自己面前,那锤子正中他的前胸。
她慌忙转到他面前,紧张的问他:“仲琪,你怎么样!”
仲琪若无其事的冲她举举拳头:“怎么可能有事,我可是未来的大都督”
说完还把拳头砸向隔壁言府的方向,看起来还是精力旺盛的样子,简清月稍稍放心。
仲琪看她松劲儿,扭身吐了一口,又没事一样的站好,简清月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发现了草丛中的血迹。
她吃惊的看看仲琪,愧意、感动和担忧混在一起,就这么等侯爷到了面前的功夫,她坚定了信念,如此的话,那仲琪决计不能再出征,他没说出口,但一定伤的不轻,而且伤的是内脏,既然是为自己而伤,为了他的身体,她也一定要尽全力让侯爷同意他留下。
贺其詹上下打量仲琪一番,没有问话,仲琪主动说无事,贺其詹道:“无事便好,是我的错”
仲琪还是笑呵呵的:“只是意外,父亲不必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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