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脸问老头:你自己选择,给你三十个数的时间,很宽裕了。他说完摆摆手,他身后的手下就开始数数。
老者脸上万分纠结,青年握着老头胳膊,满脸紧张,爹?
老头摆摆手,开始思考。
刀疤脸徐徐道:雀儿是你独女?看来挺宝贝,要不要给你绝后试试啊?
老头已经做出决定:我选第二种。
青年挺激动:爸,你老者使劲压住他手:人命重要。
刀疤脸问:操作沙盘的方法呢?
老头深吸口气:我会教给你。
青年压不住脾气,提高声音道:你们这跟强抢有何区别?告诉你们沙盘的用法,你们不会据为己有?
刀疤脸挑眉:那要不你跟我们一起进去?会操作吗你?
我当然老者死死压住青年的手,打断他的话:阿盼,就这么定了,活人最重要。
青年抽了抽鼻子,低下了头。
刀疤脸的手下纷纷嗤笑:说我们强抢啊,真是笑话,不抢怎么做土匪啊!喝西北风啊?
就是啊,哈哈哈哈。
老者隐忍的抿住嘴,压抑的问道:我们相当于把沙盘送给你们了,这可是我们祖宗的宝贝。得到这么厉害的东西,你们还不知足?
知足,当然知足。刀疤脸满意的点头,挥挥手:那行了,咱们赶紧履行合约,让藏着的村民们出来,我们好进去,还有把沙盘给我们,我们等不及了,尽快的。
刀疤脸说完,让手下提上雀儿,呼啦啦跟在老者身后,往村内走去。
江璃听见走在最后的几个人小声且低低的说话:这老头儿脑子是不是秀逗,就为了一个女儿,把全村人卖了?
看样子是傻,被头儿几句话就给忽悠了。
他那是在乎自己的独苗苗呢,毕竟就一个女儿嘛。
所以说人老了就是糊涂。又傻又天真,土匪的话怎么能信,呵呵。
江璃刚想跟进村里去看,刚刚抬步,画面一转,眼前的一幕却已经更换。
同样的地点,还是村口,村内景物不变,但是人的数量却变了。
黑压压的一片村民,被串蚂蚱般绑缚在村口,男女老少皆有,中间夹杂孩童惊恐的哭声和村人尖锐惊恐的谩骂。
佩刀的土匪将村民们压跪一片,挥舞着刀子恐吓镇压。
打头的老者额头淌着血,梗着脖子对蹲在面前的刀疤脸一口一口的谩骂:我就不该相信你们这些畜生,不讲信义,狼心狗肺,猪狗之徒。是我瞎了眼错信了你们,呸~
骂完一口浓痰吐出,喷在刀疤脸脸上,刀疤脸也不在意,用袖子缓缓擦掉,慢悠悠跟老者道:甭以为我不知道你个老头儿的算计,祖辈传下来的宝物,哪有那么轻易送人?你以为我傻?你是想让我们进去出不来,把我们困死在里面?你交给我那开启方法是假的?还强调进去里面后才能试,一月只能用两次,你们已经用了一次,我们不能浪费掉第二次,你忽悠谁呢?你以为我信?你是不是看不起土匪?告诉你们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们活。
刀疤脸说完,他一个手下屁颠颠拿着一本册子跑出来,找着了头儿,这就是这村的户籍册。你看看对不对。
刀疤脸接过来,粗略翻了翻:行,待会儿你根据册子统计一下,给咱们寨子每个人安个名字对个号,对完号弄好身份给大家分发村民的衣裳,咱们打扮起来,要装就要装的像一点儿。从此以后大家就是大庄村的良民了。等官兵来查,你们可都装的像点儿,别出了错。
一帮子土匪纷纷答应。
老者目眦欲裂,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还能做什么。你怎么还不能接受呢?刀疤脸挥挥手,官兵快来了可不能把村子弄脏了,所以就不要流血了,每人坠块大石,一起推湖里去。
刀疤脸说完,江璃顺着他的指向回头,才看到身后已经出现了一片湖水的虚影。
被绑了石头的村人哭泣挣扎喊叫的被推到湖边,一个个推入水里。他们声嘶力竭的谩骂: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土匪,我们会回来报仇的。
我诅咒你们断子绝孙。
哟我等着。刀疤男无所谓的笑,末了随手点了两个人,就他俩,留下活命。
被点出的两人正是雀儿跟他丈夫,雀儿已经哭得晕厥,他丈夫愤恨的谩骂,拼尽全力的想往刀疤男身上冲,一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模样。
此时村民已经全部被绑了石头沉入水里,刀疤脸指着水面让青年看:你想这么死吗?
此时湖水表面已经起了很多气泡,被搅动的波澜晃动,可见底下人的垂死挣扎,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浮上来。
刀疤男指指雀儿:你老婆已经怀孕了,你还不知道,你想让自己的孩子跟着一起死吗?好死还不如赖活着呢,人得识时务,你说是不是?
青年惊疑不定的看向雀儿,目中露出挣扎之色。
旁人道:头儿,留他做什么呀,杀了得了。留着也是祸害。
刀疤男摆手:杀了多可惜啊,还指望他操作沙盘呢。继续劝青年:活着多好啊,是不是啊黄盼忠?为了你儿子,你舍得死吗?还不如加入我们,过快活日子呢。我可以接纳你们一家做我们村人。
第170章 水鬼
黄盼忠游移不定的想了一会儿,最终做下决定:你得答应我, 以后只有我和我的后代才能操作沙盘。
刀疤脸痛快颔首:可以。
黄盼忠那跟老盼五分相象的脸上露出坚毅, 冲刀疤男伸手:把沙盘给我,以后由我来操作。
江璃刚想仔细看看沙盘长什么样儿, 眼前的景象却突然定住,然后如雾气一般蒸发消散。
雾气消散后, 眼前还是浓雾和公路,而他跟花树就并肩站在公路中间, 好在身后的公共汽车竟然没走, 而是在原地静静的等待, 并且调了个头, 一副要往回走的架势。
江璃叹口气, 被花树拉着上了汽车。
他们看幻象并没有用去多少时间,但是再上车来, 车上的坐垫地面竟然全都恢复成了干燥的状态。
江璃摸了摸花树的衣服,已经风干了一半儿, 两个人坐在座位上,车就轰轰的开了起来。司机还是那个黝黑如影子般看不见面目的人影。
在车子一阵一阵的晃荡中, 江璃被晃的微微迷蒙,不小心睡了一会儿。
等他被花树晃醒的时候, 车已经停了。今晚的司机比想象中人道,竟没带他们往水里开。
此时戴着帽子的黑影司机扭头无声的看着他们,花树冲司机点点头,拉着江璃站起来, 然后两人走下车,江璃下车后踩到了浅浅一层水,回了一下头,看到那车上的司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车门口,它见江璃跟花树回头,就抬起双手,比了个圆,然后用指头遥指了一下外面的湖,又勾了勾手,指了指车上。
江璃思考了一下:你想让我们回车上,跟你下水?!
黑影点点头。
江璃看了一眼湖里虎视眈眈的水鬼,拒绝道:不了,会死里面的。
黑影挥了一下手,就干脆的转身,将车子开进湖水里去了。
此时沿湖路早已被湖水淹没的很深,自然过不去了,两人就来到山壁的大石旁,打算凑付一晚。花树的衣裳已经基本干了,他直接坐下,将江璃拉了过来,两个人就这么互相靠着,然后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江璃睁开眼,发现自己是被花树抱在怀里的,肩膀上披着花树的衣服,屁股底下坐着的竟然是花树的腿,而自己脑袋侧枕在花树的肩膀上,花树的呼吸轻拂在自己脸侧,暖烘烘的。这完全是一个抱孩子的姿势,江璃有点囧,又觉得心里暖轰轰的。
花树在野外的环境里睡觉时十分警觉,江璃一动,他就醒了,手指习惯性的把江璃的脑袋往怀里按了按,江璃笑起来,仰头看着他,打了个招呼:早。
花树嘴角翘了翘,慢吞吞侃了江璃一眼,一本正经道:亲爱的,要不要来个早安吻?
江璃笑了一声,推了他下巴一下,然后站起来,把肩头的衣裳递给花树:快穿上,别着凉。
花树就把衣裳接过来,听话的往身上穿。
江璃怕他着凉,摸了他肩膀一下,发现手底下的皮肤热乎乎的,像小火炉一样。
花树却反过来问他:身上疼不疼?
江璃活动了一下,不疼。问花树:你呢?被他垫在下面一晚,身上肯定不好受。
花树下巴一抬,眯眼道:我是谁?
江璃忍不住笑:是,你厉害着呢。
花树臭屁道:那是。
两人回到村子,先回去房子里刷了鞋底,又随美姐他们一起去吃了早饭,将昨晚的所见大体说了一下,就跟花树洗漱了一番,钻进被子里睡了。
临到中午的时候,江璃醒来,发现胖子美姐不在,瘦子猫在窗口,正在聚精会神的往外看。
江璃问瘦子,美姐胖子干什么了。
瘦子使劲冲江璃招手,带着满脸八卦,待江璃过去,指给江璃看。
只见在靠近湖边的位置,美姐和胡天单独面对面站着,胖子和青娇站得离他们远了一点儿,这显然是一场私密的谈话。
胡天把美姐叫出去的?江璃立刻明白了。
对。瘦子回到:胖子不放心,跟出去了。
江璃问:出去多久了?
瘦子答:才出去,刚站到那儿呢。
湖边上,美姐冷冷看着胡天,胡天冲美姐扯了一个友好的笑容:美丽,我们毕竟是夫妻一场,虽然现在分开了,但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嘛。
美姐嗤笑一声:狗屁的朋友,说正事,别废话。
胡天抬了抬手,做了个安抚的动作,语气宽容道:好好好,你不愿跟我叙旧,那我就直接说明来意。
他清了清喉咙,伸长脖子道:你们队伍里那俩小年轻,昨晚出去,是不是收获了什么有用的信息?
美姐上下看看他:你怎么知道?
胡天自信一笑:他俩昨晚又出去了,今早才回来,我都看到了。我知道这俩是能折腾的主儿,没有线索是不会无缘无故出去的。你们手上肯定得了什么重要的线索了。所以我才来问你呀。
美姐拧眉:我凭什么告诉你?
胡天道:凭咱俩是曾经的夫妻呀,更何况咱俩也没办离婚证不是,名义上还是夫妻的,你老公我想要点消息,你提供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美姐冷笑:我的消息可很有价值,你可有同等价值的消息跟我换?
胡天拧眉,有点气急败坏:我要是有,还找你问什么?
美姐缓缓点头,哦,还是这么废物,游戏外面靠我养着,游戏里面还想不劳而获。狗改不了吃屎呢。
王美丽,你说什话还没说完,美姐迅速抬手,劈手扇了他两个大巴掌:滚,真特么恶心,别让我再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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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逃生[无限流]——硕烁(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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