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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逃生[无限流]——硕烁(113)

    江璃知道,它是被门外的杀人者拿走了。
    被惊醒的玩家们已经呼啦啦从楼上走了下来,他们看到门口泼洒喷溅的血,有的惊吓,有的疑惑。
    有女玩家把惊叫的女人拉住安慰,问她发生了什么,女玩家哆嗦着说不出来。问另一个男玩家,那玩家灰白着脸说,门外有东西,把他室友杀了。还把尸体拖走了。
    别人就问:你看到那杀人的东西是什么样了吗?
    这人摇头,说不知道,然后看江璃,犹豫一瞬,说江璃可能看到了。
    面对众人看过来的探寻目光,江璃道:我没看到是什么,只看到了劈过来的刀。他对出来的玩家们道:根据现在发生的事情判断,大家暂时不要在晚上随便出去,离开楼的范围会死人。
    回去的时候,卷毛跟着江璃,给江璃看他拿出的纸,黑底白字的纸条:我听到楼下的叫声,出门的时候在门缝下踩到的。
    他递给江璃:你要吗?
    江璃收过去,要。并道了谢:谢谢。
    第二天早上,小陈看不到楼下的血,直接把盛饭的塑料筐蹲在了血上头。
    好在里面的饭盒外面都套了塑料袋,筐子底部的网格离地面的血迹也有距离,一般也沾不上,不幸拿到下面沾了一点血的盒饭的玩家,也只是把外面的塑料袋去掉,然后心平气和的把盒饭吃了。毕竟经历了这么多,谁还怕一点血!
    有玩家跟小陈说了人员减少的数量,小陈颇为纳罕的走了,临走还不忘劝劝玩家:我就说这楼邪乎,你看你们人又失踪了不是,连尸体都找不到,你们还继续住,多危险啊!
    玩家只能嘴上答应,心里苦笑。若是能离开,他们也想走啊!毕竟谁愿意在这里等死呢!
    江璃早上洗漱过后吃了早饭,去楼顶上看了一眼。
    女人头踞在楼顶边缘,看着底下的两楼之间。
    楼下对面楼靠墙处,昨夜被劈成两半的玩家脑袋被勉强贴合在一起,死不瞑目的望着天空。而没有了头的尸体照旧不知所踪,江璃围楼转了一圈,也没看到。
    回去洗干净手,江璃盘腿坐在床上,跟同伴们商量昨晚的事。
    胖子听过经过后,发表看法:太明显了。他对于纸条和女人头说的话,觉得有些介意。
    感觉像个陷阱。胖子说出自己的判断,还开始列举依据:它给提示,引人半夜出楼,但是楼外面有东西等着杀出楼的玩家,这明显就不怀好意。
    胖子说:我觉得女人头给的提示不可信。
    前天晚上它们给一二房塞了纸条提示,今天晚上又给三四房间塞了提示,江璃斟酌道:可见它们对两座楼后这个地点,十分介意。
    花树道:这个地点要么真有什么,要么就是个幌子。
    江璃说:事实是它的确是有古怪的,昨日看到的鸟笼十分可疑。换个方向想,它阻拦我们晚上出去,是不是要隐瞒什么。
    花树挑起眼睛:所以,今白天再去看一眼。
    第127章 两座楼后
    说做就做, 怕人多了打草惊蛇, 今回还是仅江璃和花树两个人去。
    来到河堤处,时间还挺早,早晨的风吹在身上, 有着一层凉意。
    但是河堤旁昨日的柳树底下, 却已经有了老者围坐,啪啪的象棋落子声,在这几乎没有人迹的河堤路上,听起来尤为清脆。
    十几个高矮不一的鸟笼, 均遮着黑布, 挂在老者们身边的几棵柳树干上,微风过后, 柳枝条微微飘动,但是鸟笼上的黑布却纹丝不动。
    江璃站在远处看了一眼, 老者们的穿着仍像昨日一样单薄,宽松的唐装,在被风吹起下摆的时候,可见一老者下摆下露出的一截光腰。
    这老者唐装底下,竟是任何保暖的衣物都没有。
    江璃紧了紧吹进冷风的脖领子,老者们这衣物在昨日中午阳光温暖时看去没什么不对,但在早上空气冷冽的现在, 就显得很不对了。
    活一大把年纪,谁还不知道天冷加件衣,在这冷风吹拂的江边冻着, 还在冷冰冰的棋盘上下棋,除非找虐,否则绝对不合常理。
    而且江璃记得清楚,老者们的衣着跟昨日一样,竟没换过。
    江璃突然想,他们该不会守着十几个乌黑的鸟笼,一直守在这河堤上,连天黑都不走?
    所以这两座楼后的异常,就是指的这些个鸟笼?
    他们为什么要守这些鸟笼,鸟笼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蒙着黑布不能见光?他们是守鸟人?
    楼里的两个死人都特意指出了晚上,所以这些个白天不能见人的鸟笼,到了晚上,是不是会发生什么变化?
    江璃跟花树站在远处,看着这些老者的动作。
    然后江璃发现,几乎每隔一会儿,那些老者里面的人就会有人抬头,看那些鸟笼一眼。像是即便玩乐,也时刻关注着鸟笼的动静。
    就像看守贵重物品的保镖,自娱自乐之余,也不忘时刻关注物品的安全。
    江璃看着看着,就越发觉着可疑了。
    笼子里到底关着什么?江璃觉得绝对不会是鸟。
    这些抬头看鸟笼的人每次抬头都时间不定,所以江璃想趁他们低头这个空子趁机过去看,且做到不被发现,几乎很难。
    花树跟江璃低低商量了一下,花树先一步往前。他先是自然的站到老者们身后,假装一个路人,当发现老者们对于他的靠近没有排斥之后,闲适的看老者们下了一会儿棋。
    然后,待老者们一局完毕,他羞涩的插话进去,几句话间,似乎博得了老者们的好感,然后有一个老者让出位子,花树坐下,代替这位老者跟对面的对弈。
    花树的棋术一直是很不错的,江璃站在远处望着,起初老者们还是频频的抬头看鸟笼,但是渐渐的,他们抬头的时间间隔越来越长,江璃知道花树的棋路凶猛,老者们的注意力很快被花树拉进了棋盘。
    当江璃注意到老者们已经有一会儿没有抬头的时候,他马上装作路人,从大路的另一头,朝着老者们的方向,自然的走到最边上的一个鸟笼旁。他是面对着老者们,脚步不停,一心二用,一边注意老者们那边的动态,一边飞速的抬手撩起黑布,快速的往内扫了一眼。
    一眼之后,江璃搁下黑布,继续往前走。
    江璃身后,那刚刚掀起过的笼布,此时悄悄拱开了一条缝,一道视线从缝内`射出,投向了江璃的后背。
    江璃并没有回头。
    那视线瞅了一眼,似乎没觉出异常,又把笼布搁了下去。
    自始至终,江璃都扮演着一个路过的路人。还没靠近老者们,他听到花树说了一声将军。江璃抿住到嘴的微笑,自然的从这群老者身边走过。
    下了桥之后,远远的离了河堤,到达约定的地点后,江璃站住脚,回身,等着花树。
    没等多久,花树自桥上下来了。
    怎么样?花树坐在江璃坐着的长凳上问。
    江璃比了个铅球大小的圆:里面是这么大的,人脑袋。江璃说:我只看到了个侧脸,有五官,脑后稀疏毛发,一侧的耳朵奇大,像畸形一样。
    江璃道:我看到它的时候,它正闭着眼睛,我又马上将布盖回,该是没看到我。
    花树看着江璃比出的大小:脑核这么小?
    江璃点头:五官十分稚嫩,不似常人之头。
    婴儿头?
    差不多。
    江璃斟酌一瞬:晚上从楼门出来危险,有人等在楼门口杀人,那我们为何不一开始就等在这两座楼后的位置,在这里等到天黑,也省去了出楼被杀的危险。你觉得如何?
    花树抚掌:好主意。
    两人商定之后,就回了宿舍补眠。
    到得天色发暗之前,提前被美姐叫醒,然后两人一起,出楼去了河堤附近。
    在河堤底下的长凳上坐下,从坐处遥望河堤,可见其上的柳树之旁,老者们仍旧维持着白日的姿势,不休不止的围着棋盘桌子下棋。
    夜晚的风吹得江面水纹发皱,也吹起了老人们的单衣。
    河边笼子里的黑布里发出此起彼伏的异叫声,叫声粗噶高亢,此消彼长,穿透力极强,即便隔得远远的也能听出聒噪,令人听之头皮发麻。
    说不上来是具体的何种声音,就是一种如粗石打磨砂纸的粗粝感,刮得耳膜不适。
    天色渐渐开始发暗了,河堤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随着天色完全黑下来,周围的道路次第亮起几盏路灯,河堤上也不例外,只是相隔两盏才会亮起一盏,路灯也不甚明亮,灯光发黄。
    江璃和花树坐在黑暗里,看着能隐约窥见全貌的河岸。
    周遭的建筑偶尔亮着几盏灯,路上是真的一个行人都没有,到了这个时候,才能真的感觉出这是个游戏世界,因为现在江璃坐在城中,但这个城给人的感觉却像个死城。
    就是河堤上正正坐在路灯底下的老头子们,也诡异的不似活人。
    他们在那一盏昏黄的路灯底下,仍旧沉迷的下着棋。
    江璃和花树静静的坐在黑暗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边的老者们并没有什么异动。笼子里的东西欢叫了一个小时之后,直到叫哑了嗓子,才歇止了动静。
    江璃动了动坐麻的屁股,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脸上,感受出一股清凉的冷意。江璃此次出来穿的厚,胖子把外衣给了他,他套在原有的衣裳外头,并不觉得冷。就是脑袋有点凉。
    江璃并不在意,如此坐了一会儿之后,花树却突然靠过来,江璃感受到一双暖呼呼的手靠上来,捂上了自己冰凉的耳朵。
    江璃被暖和的抖了一下,忍不住动了动,耳边传来花树轻轻的声音:别动,我给你暖一暖。
    江璃眨了眨眼,以前爷爷也是这么给自己暖耳朵的,花树做得倒是熟练。
    江璃习惯性的在花树的手心里蹭了蹭耳朵。
    花树动作顿了一下,不动声色的放松,用手心搓了搓江璃的耳尖,轻轻呼出一口气:觉得暖吗?
    嗯。江璃笑着点头。
    花树也笑起来,待江璃耳朵变暖,才将手拿开,然后动手拉起江璃背后的兜帽,掀起来给江璃戴上,又用拉绳给他系紧。
    江璃小声道:我都忘了我有帽子了!
    花树道:我记得呢。
    江璃的两只手是揣在兜里的,花树手摸过来,顺着手腕摸进江璃兜里,他动作太过自然,江璃都没觉得被唐突,花树在江璃衣兜里摸了摸江璃的手。
    江璃体质偏凉,穿着厚实的衣服,手一直揣兜里,却没把手捂热。
    花树就把江璃这边的手拉出来,和自己的手一起,揣回了自己暖乎乎的衣兜里。
    江璃父母离世早,一直跟着爷爷,自小就喜欢这种亲切的热乎劲儿,感觉很有安全感。此刻一被花树把手攥着揣兜里,他就忍不住乐起来。花树从小诨,但是那得看对谁,对江璃,他一直很有耐心,在某些细节方面也一直很照顾江璃,有一段时间,他把江璃爷爷对江璃做过的疼爱孙儿的亲昵行为都做了个遍,以至于江璃到现在对花树的亲近行为还是习以为然。
    花树抓了他的手揣自己兜,江璃还把手往花树兜里捅了捅。花树的衣兜里温暖热乎,十分舒适。江璃有点贪恋,手刚过去,就顺势把脑袋也歪在了花树的肩膀上。
    花树侧头看他一眼,江璃道:屁股麻了。给自己占人便宜找了个借口。
    花树道:麻了?那我有一个舒服姿势,你要不要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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