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里面供奉了什么。
花树挑挑眉:祖先猎户神?
若是他们的神,怎么可能泼粪?
宗祠也不能泼粪!
让村人如此厌恶,我突然挺感兴趣。江璃抬头,咱们进去看?
行,反正我刚刚进去也没遇危险。
两人商定,就抓着同一根扁担,一前一后迈了进去。
屋子确实小,两人举着打火机,往里走了十几步,就到了头。
刚刚看到的供桌并不是全部,供桌靠里还摆着一个烛台,烛台造型独特,上头插着三根未使用的蜡烛。在供桌后头,竖着一个高大的雕像。
花树用打火机点燃供桌上的三根蜡烛,室内顿时亮堂起来。
江璃抬头,看那雕像,雕像是木头做的,雕刻的有点粗糙,但是从造型看似乎并不是什么神明,而似乎像一个普通猎户。猎户穿着马甲,卷着裤腿,脚上蹬着草鞋,手里拿着弓和箭,后背背着一个箭筒。
花树看着这个雕像:祖先猎户神?
江璃点头:看来是了。江璃下结论:这是个庙。
花树摸下巴:就是搞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向自己的祖先泼粪。选新娘时那么敬畏,现在他们自己却在做渎神者。花树啧了一声,他们不需要敬畏他们的祖先了?为什么?
江璃摆了摆头,看向左右。
这房子很空旷,房间内除了雕像供桌香炉烛台,还有两个蒲团之外,别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但看两边的墙壁上,却觉得有什么东西。
江璃拿着烛台靠过去看,发现是一些在墙上雕刻的壁画。
壁画并没有刷上颜色,只是一道一道发黑的沟线,刻在石头的墙壁上,所以刚开始并不容易被发现。
壁画很简洁,刻的内容也很简略,并不生动,粗看去就像小孩子涂鸦。
但是内容却表达的很清楚。
江璃举着蜡烛,从最头上的一副开始看。
起初是一个太阳,光线画的很长,江璃理解为太阳很大。
依次翻译过来,就是:艳阳高照,一个穿着马甲拿着弓箭的人在路上走着,他衣衫褴褛,长汗如瀑,靠打猎充饥,用火将食物烧熟。就在他快要死掉的时候,他来到一个地方,找到了水源,在这里建立了村庄。
江璃把这个人暂时称为猎户。
猎户建了整齐的房屋让村人居住,还建了羊圈养了羊群,开垦土地生产粮食。但到了晚上,狼群来到羊圈之外,流着口水觊觎打转,猎户带着村人将狼打跑,狼群死伤无数。
江璃看着壁画上躺着的无数狼尸,直起腰来,到这里壁画的这边到了头,江璃举着烛台,绕过雕像供桌,去另一边的墙上接着看。
狼群虽然死了很多,但里面的头狼(因为这只狼画的最高大)却没有死去,它逃跑前咬伤了一个村人。
然后,这个村人生病了。在一个夜晚,他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变成了狼。
变成狼的村人开始袭击村里其余的人,猎户拿弓箭把这只狼射死了,狼变回了人的模样,蹬腿死掉了。
为了永绝后患,猎户带着村人找到狼窝,把狼全部杀掉了。
为了感谢猎户,村人为他建设了一座庙宇,烧香供奉。于是,猎户成了他们村里的信仰。
到这里,壁画便结束了。
江璃直起腰来,看看地上还有佛像上积的灰尘,这座小庙跟壁画里的小庙长得很像,大概就是同一座了。
但是,看着积满的灰尘,香火估计已经断了很久了。
江璃看着猎户的雕像,若有所思。猎户杀死了狼,村人本应对猎户崇拜,但现在却向猎户的小庙泼粪,若单纯的理解,这行为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讨厌或者恨?就像那两个村人女孩痛恨小竹抢了自己的心上人,冲小竹泼粪一样。属于一种发泄?!
而他们为何要讨厌杀死了狼的猎户?
仇人?敌对?!
这些村人恐怕都是狼。江璃大胆推测。
花树在旁边瞪起眼。
江璃捏下巴,村人完全可以把庙拆掉,或者把粪水直接泼到雕像上,但是,他们为何只泼外墙?村人讨厌这里,但是,他们也忌讳这里。
可是,为什么忌讳呢?难道这里有什么他们害怕的东西?
花树想了想,从外墙的污渍看,他们冲这庙泼粪水不止一天两天了,但持续时间应该也不长,因为外墙的污渍还并没有渗透进去,略浮于表面,说明他们泼的天数也不多,而至于他们为何要做出泼粪水这样的行为,让我想到了一个例子。
江璃抬眼:说说。
花树道:民俗里,常用的驱邪方式,比如,遇到脏的东西,为了要去除污秽之物,一般要泼黑狗血之类的,他们这个行为挺类似,咱们可以反过来想。
你是说,江璃道:他们想要破什么东西?
嗯。花树点头,指着门槛道:他们不进来泼,是不是,他们进不来?
而这里面,又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呢?!江璃敲下巴,眼睛发亮。
这时,门外忽然起了一阵风声,风声卷了树叶啪啪的打在木门上,江璃莫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赶紧拉住花树。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缓慢却熟悉的声音:哎哟,有客人啊!
江璃花树此时站的位置靠近门边,但却在门侧,门外的声音传进来,他们却并不能看见门外的人。
江璃看了看手上燃烧的蜡烛,这个时候再吹灭蜡烛,已经晚了。门外的人已经看见了里面的光。
第71章 狼来了
江璃一瞬间有些头大, 也有些紧张,他们此刻身上没有任何保身的东西, 没有牛粪饼, 也没有红线,只有一根聊胜于无的扁担当武器, 而单论体格, 他们肉`体凡胎, 怎么可能跟狼人比力气。
但是,江璃小心的吸口气, 花树紧了紧拉着江璃的手,他们此刻站在这里, 看到门外的一线之地,没有看到门外的人。然而相对的,他们看不见那个人, 那个人此时站的位置也看不见他们。
于是, 江璃和花树一起吸气, 果断的把手上的三根蜡烛吹灭了。
只要里面一黑,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的人在哪里,因为从外面往里看, 这屋里就是个黑洞。
花树帮江璃吹灭了蜡烛,就小心的拉着江璃的手, 根据记忆的位置,顺墙摸索着,尽量不发出声音的, 悄悄的,往雕像那边移动。
花树之前看过,雕像后面有个缝,两个人贴着墙,应该能把身子塞进去。
但是,就在花树摸到了雕像,想要把江璃先塞进去的时候,江璃往门外看了一眼。
然后,他跟门外的人,对上眼了。
门外的人,能看见他们。
花树感觉到江璃的僵硬,也抬了一下头,然后,也对眼了。
花树叹口气,转回身来。
狼的视力果然不同寻常。
门外的司机大叔微歪着头,嘴角甚至带着一丝微笑,他说:两位小朋友,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江璃沉默一瞬:迷路了。
迷路?司机大叔呵呵笑道:迷路能迷这里来?也是种本事啊!
呵呵,一般。江璃谦虚一声。
司机大叔道:不好好睡觉,半夜出来乱跑,很不乖啊!他抬起手,冲江璃招了招,语气宽和道:出来,深更半夜的,不安全,我送你们回去。省得你们再迷路。
江璃没应他,而是抬起视线,看着司机大叔茂密的发顶:大叔长头发了?
大叔愣了愣,抬手摸了摸脑袋,意味不明的一笑:使了点生发剂。
哦,大叔回,我们累了,想在这里休息。江璃客气道。话落拉着花树,两人坐到草团上,一副真的要留下的架势。
大叔拧了拧眉:小朋友,不乖啊!他道:这门坏了,可挡不了狼,你们不怕被狼叼去?这里的狼很凶的。大叔感叹:饿了好多年了!见不得生肉!
江璃哦了一声:知道了,我们会小心的。
大叔沉默一瞬:真的不打算出来吗?
是的。
那我就进去了。
大叔说完,看了江璃一会儿,江璃没什么反应。
大叔叹口气,缓缓抬步,一步一步,向门口走来。
花树捏紧了扁担,江璃不动声色,但背却挺直了。
大叔慢吞吞走到门口,停下,站在门槛之前,低下头,皱眉看了看高至膝盖的绯红门槛。
他在门槛前徘徊一瞬,你们过来,他说:我老了,迈不动腿,你们谁过来,给我拿开?
江璃舒口气:大叔自己拿,我们不会。
过来,我教你,司机大叔指着两边:这两边有两个卡槽,你们只需要抓住门板往上提就可以了。
太重了,江璃遗憾叹气:拿不动。
司机大叔呵呵笑道:累?他道:你们说笑?连树都能拖得动,这个提不动?
是呀,江璃脸不红气不喘的道:白天干活太辛苦,晚上手麻。
司机大叔抿住嘴,不说话了,他缓缓直起身体,后退几步,然后守在门前不远处,盘腿坐下。直勾勾盯着他们,不再动了。
江璃看着门外,看来今晚,他们不能出去了。
而且,若大叔到了明天还执意不走,也许他跟花树,需要一直在这里待够到游戏结束。若真要待到那时候,那么他跟花树就要不吃不喝的在这小庙里待足至少一天半。
一天半不吃饭,还能忍受,但一天半不喝水
江璃不愿去想这最坏的设想。他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既然不能出去,那就找找看,这庙里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想到此,江璃爬起来,拿着烛台,让花树把蜡烛重新点燃,然后回头,仔细的,一寸一寸的,开始看墙上的壁画。
驻地里,小竹跟美姐一起跟大家吃完了晚饭,发现天黑了,江璃和花树还没有回来。
小竹自责不已。
到了往常洗漱的时间,因为今回没水,男的还好一些,但好几个女的再次抱怨,嫌一身汗臭,浑身难受。
够了,小竹冲她们吼:不洗漱能死了?若不是你们事逼,他们至于出去,现在还没回来?
几个女的看小竹一副拼命的架势,都闭上嘴没再说话。
到了睡前分发香包的时间,林良过来,提了两串。
除了没完成任务的大刘和光头,其余所有人都选择了盛有红线的小香包。小竹是最后一个领的,她此时衣服已经阴干了,站在林良面前,抬头问林良:我可以替江璃那屋领香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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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逃生[无限流]——硕烁(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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