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恐惧,同样出自人类本能的恐惧能够战胜战争。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刚刚才发现把四尾人柱力的名字写成五尾人柱力的了(尴尬)
修改一下。
2020.5.10。
第3章
在又一次任务完成回去的路上,干柿鬼鲛突然说:“感觉鼬先生和北极星老师一定会谈得来呢。”
在悲悯空寂荒凉的村庄的新作发行前,他的搭档就已经这么做了。
而且据他所知,鼬先生也是北极星先生的隐形粉。
阅读北极星作品的人大概可以分出很多类,不过大多数人应该都是因为作者的文章里透露出的完全新鲜的思想吧。
北极星曾说自己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干柿鬼鲛觉得这句话非常准确。
但是北极星也说过,自己和这个世界有肌肤之亲。
“我是被这个世界诞育抚养长大的,我该爱一爱它,正如草木对光阴的钟情。「1」”
而在北极星看来,爱的表现形式就是不顾一切地将它变成一个更好的存在。
他觉得这种做法和身侧的少年如出一辙。
干柿鬼鲛不知道自己的搭档有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被北极星的话语诱惑,不过说实话,他一点也不想知道,因为他身上还背着监视搭档的任务。
……如果北极星先生知道的话,一定会感到愤怒和悲哀吧。
如果一个忍者连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人都无法信任的话,就真地彻底丧失了信任与被信任的资格了。
话说回来……沉默的时间有点长啊。
干柿鬼鲛回过神,瞥了自己身侧的搭档一眼。
搭档和他相比有点矮,又戴着帽子,他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却知道肯定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不感兴……
“不可能。”
清冷的声音稍微有些不合时宜地响起。
干柿鬼鲛一愣,条件反射地问:“为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
干柿鬼鲛不是耐不住寂寞的人,此刻却很想说说话,谈谈对北极星的看法——毕竟,他也没有其他的人可以交流啊。
“北极星老师虽然是个嫉恶如仇的人,但是如果单纯作为聊天对象的话却很合适呢。大概因为是作家的关系,说的话也很有意思……有时候也会在想,人类之所以发明语言文字,或许也不仅仅是出于交流需要吧。”
脚步声、铃铛声、秋风声。
“那个人说过——「无论你对我抱有怎样的感情,程度又有多深,我所能回应的,也只有对杀戮者的厌恶而已」。”
“哎?完全没印象,是哪本书里的?”
比起因为自己也是杀戮者而产生的情绪,干柿鬼鲛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我居然漏掉了大大的文章!!!”
宇智波鼬语气冷淡,“记不得了,很久以前的事了。”
说的也是……北极星先生都出道十年了。
干柿鬼鲛暗暗记下,决定回去就搜一遍自己的藏书,把漏掉的书补上。
#太好了不用文荒了,一直等杂志专栏也很麻烦啊#
和粉上北极星后养出了收藏癖的干柿鬼鲛不同,宇智波鼬的房间里书很少,寥寥几本,和北极星十年来创作的作品数量比起来不值一提。
他翻开一本,书页因为记忆自动摊开到某一页。
视线落到那一页上的那一行。
“这条河的堤岸很长,可我还是想走慢一点。”因为这是最后一次了。
手腕酸得快要溶掉的七夜萤不得不放下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如同老人的皮肤瘫在萎缩的肌肉上。
太疲惫了,只是想要合上眼缓解一下眼睛的酸涩而已,却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全是光怪陆离的东西,她就跪在那些光怪陆离的东西中央,每个东西都能上前来扇她一个耳光。
她被这个世界扇了无数个耳光,只能从文字中寻找慰藉。
十年一梦,惊醒过来的女人痛苦地咳嗽了几声,咳出一口粘稠的血,粘在胸前的衣襟上以及文稿上。
一想到要重新抄一遍刚刚写下的东西她就想发疯。
或许她早已发疯,只不过症状是清醒。
但是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念及此,七夜萤终于从心力交瘁的灵魂中榨出了一丝力气,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污浊的鲜血,摊开一张全新的稿纸继续奋笔疾书起来。
与此同时,有生以来第一次离开出村的第七班也把自己的目光落在了这次的任务对象上。
波之国的造桥专家达兹纳在赶路中途一手拿着寒酸的干粮,另一只手摊开了一本书。
不知道是不是大人的爱好就那么几样,队伍中唯二的两个大人此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漩涡鸣人好奇地凑过去问达兹纳是不是也和旗木卡卡西一样在看《亲热天堂》,达兹纳鄙夷地看了当着学生的面看小黄书的卡卡西一眼,没好气地说:“怎么可能?我看的是北极星先生的新作。”
“北极星先生?谁啊?”
卡卡西抬起了头。
在三个年轻人疑惑又好奇的目光中,达兹纳不再年轻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饱含深意的嘲讽。
“北极星先生是这个世界上最有学识的人,他从十年前开始出版作品,用文字的力量来指引人们摆脱愚昧无知的自我,告诉人们要坚强和善良——即使这并没有什么用,即使在这个世界上,好人要么不得好死,要么不得好活。他用十年如一日的勤奋和坚持向所有人证明,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着我们,只要北极星先生还在拿着手中的笔,那么这个世界就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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