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车站,她看到那个女人仍在讲电话,于是便站在距离她五米的位置,小心翼翼地观察她。
看到对方一脸轻松的样子,王凌只觉得心头有一股火腾起,她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害死了自己的女儿,你这三年良心都不会不安吗?”
那人脸唰地变白,嘴唇蠕动,“你,你在说什么啊?”
柳生比吕士牵着树理走了过来,他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按照日本的法律,我们完全可以对你提出诉讼。”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那人仍想要说些什么,下一秒,小舞却突然出现,抓着她的脚。
“妈妈,你说过会一直和我在一起的。”
“小,小舞。”如果说刚刚她的脸色还是发白,那么现在就直接变成青的了,“你,你还活着吗?”
小舞身上的皮一点一点地褪去,露出里面的白骨,“妈妈,你说过会回来找我的。”
“鬼,鬼啊……救命。”那人后退了几步,正好在安全线外。
站台上的人都转头看着她,而小舞又再次消失了。
突然间,她的脚扭了一下,身子向后栽了过去,直接跌在马路中央。
即使心里再讨厌她,王凌还是走了过去,打算拉她上来。
可是,她看到小舞死死地抱着她的脚,不让她起来。
在她距离安全线还有一米的距离时,一辆货车急速而过。
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王凌耳边听到一阵的尖叫。
少年老成
“闭上眼。不要看。”耳畔传来比吕士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让人平静下来的魔力。
王凌拿下那双手,眨了眨眼,转头看着比吕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真的没事。又不是第一次看到……”
她低下头,她周围的一块砖头上也溅到了点点的血迹,看上去格外醒目。耳边尖叫声,议论声交织在一块。明明那些声音就在她身边,王凌却觉得距离它们很远,像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
在某种意义上,小舞也算是实现了她的心愿,和她的母亲在一起了。永远地……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看不清前面的画面。
心里似乎被什么东西堵着,很难受。她不知道这眼泪是为了谁而掉的,也许是因为小舞,也许是为了那位抛弃了她却又因她而死去的可恨又可怜的母亲。
在朦胧的视线中,一个洁白的手帕递到她面前。
她伸手接过,默默擦掉眼泪。
她深呼吸一口气,不去看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强忍住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让她稍感安慰的是,树理被比吕士护在怀里,但也不太清楚是否看到了刚刚的画面。
凑近了,她才发现树理的身子正颤抖着。
亲眼见到一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特别是明明她差点就可以救她的时候……
她抱住树理,轻轻拍着他的背。
“走吧。我们似乎得作为目击证人做笔录。”比吕士说道,相较于王凌惨白的脸色,他看上去要平静很多,只是那有些僵硬的动作还是多少泄露了他的心情。
这是王凌第二次进警局,她忍不住苦笑,她和这局子还真是有缘分。
这次的目击证人不少,王凌尽量让自己的台词和其他人一样,她和比吕士很有默契地忽略了小舞的事情,反正说出来也未必有人相信。
那时候自然有除了他们以外的人看到小舞,但他们同时也看到了小舞的消失。也许是害怕,也许是下意识地认为那是错觉,大家一致没提到她。
走出警察局,不远处的天空红的似火,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光晕。
王凌什么话也不想说,紧紧握着树理的手,时不时抱抱他,小心地安抚着他。
由于这个突发事件,她原本打算去下午去涉谷事务所的计划只能延迟到明天。她打了个电话给麻衣,向她解释了一番。
麻衣很体贴地表示理解,并说了一通安慰人的话。挂掉电话,或许是她的安慰起了效果,她觉得心情好受了很多。
比吕士将他们送到公寓中。
王凌拿出钥匙打开门,让他们进入。
然后她给这两人倒了杯热开水,坐在沙发上,慢慢喝着。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比吕士站了起来,说他得回去了。
王凌想起之前的手帕,“那手帕我下次还你吧。”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没想到比吕士居然还会带手帕在身上。”
现在的男生,很少有会带手帕的人。
柳生比吕士只是笑笑,在出门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手撑着门,表情认真:“凌,如果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记得随时打电话过来。我的手机会一直处于开机状态。”
他嘴角微微扬起,“我总觉得你似乎很容易吸引那些东西。”
被她这么一说,王凌也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很容易碰到幽灵一类的,“嗯,我会注意的。”
她这样说道,心里有股暖意缓缓蔓延开来。被人关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由于今天的事情,她和树理都没有什么心情说话。凌煮了些面当作晚餐。两人沉默地吃完了面。
而这个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白天发生的那些事情在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她闭上眼就是鲜血淋漓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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