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凤经洲是在关心他?
可是凤经洲怎么可能关心他呢?
难道不应该趁他喝醉酒嘲讽他几句么?
简言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现在快疯了。
不,是已经疯了,所以凤经洲跟他说话时那温柔的语气是假的吧。
他记得自己还骂凤经洲混账来着……
而且再过几天《偷梦》就要开机了……
简言之长叹了一口气,心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无法做出什么改变的话,那就直接装死吧,反正他喝醉了,凤经洲不可能知道他清醒时还能记事,索性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吧。
简言之轻轻地闭上双眼,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镇定。
可是双眼在闭上的那一瞬间,又让他想起了自己昨晚上做的蠢事。
真是头疼,不是因为宿醉而头疼,而是因为那个通话而疼。
没过多久,艾迪从外面打开了房间门,他看到简言之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以为是宿醉的缘故,毕竟昨天晚上他家简哥喝了这么多酒,上楼的时候走路都不是很稳。
“简哥,很难受么?要不我帮你冲杯蜂蜜水吧。”
简言之抬头看了艾迪一眼,几秒后,又默默地低下头。
见简言之不做声,艾迪觉得对方真的需要一杯蜂蜜水。
就在艾迪刚转过身打算离开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简言之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艾迪,你说如果有一个人经常跟你吵架,你们从认识就有矛盾了,但是突然有一天,他对你说话的语气很温柔,还关心你,你说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艾迪停下了脚步,再次转过身,狐疑地看着坐在床上心事重重的青年。
直觉告诉他,昨晚一定有大事发生,有可能还是跟凤影帝有关。
艾迪心里很好奇,但这么直白的问题他又不敢直接问简言之,生怕对方会生气,毕竟凤经洲这个名字在简言之这里可是禁忌,如若不是他们简哥先开口,别人绝对不允许提到这个名字,谁先提的话,他家简哥跟谁急。
“要我说的话,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另外一种是他想跟你冰释前嫌,然后想跟你成为朋友。”艾迪回答这个问题的同时,还在仔细观察着简言之的表情。
简言之又问:“那你觉得有没有第三种可能?”
艾迪耸了耸肩膀:“有可能有,但是我想不出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艾迪还是大胆地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简哥,你说的那个人,是凤影帝么?他昨晚找你了?”
简言之身形一顿,立马否认,说话的音量上升了几度:“那家伙怎么可能会来找我,我说的是我一个朋友的经历。”
看着简言之极力否认的模样,艾迪猜想自己十有八|九猜对了,因为在多数情况下,有个人只要说一个以我朋友为经历的故事,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在说自己的经历。
艾迪知道简言之脸皮薄,爱面子,自然不会再去拆简言之的台,除非他不想在这里混下去了。
简言之则担心这个问题再继续讨论下去会露出破绽,索性找个由头将艾迪打发出去:“让我再睡个回笼觉,你随意吧。”
说完,简言之便往床上倒下,他翻了一个身,拉起空调被盖住自己的身体。
见状,艾迪也不好继续呆在这里,只跟简言之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后,便转身离开了简言之的房间。
待艾迪把门关上的时候,简言之把头从被子里露出来,又是一声叹息,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
现在只要简言之一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昨晚喝醉酒后打电话给凤经洲的情景。
他有些恼怒地提了一下被子,又拿起旁边的一个枕头往床屏用力地砸了几下,发出几道沉闷的声响。
简言之现在很想知道,昨晚上凤经洲接了他的电话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简言之都没登传信,曾有好几次想登录上去把凤经洲给删了,但是想了想,似乎也没这个必要了,删了就说明他在乎那件事。
俗话说得好,躲得了和尚躲不了庙,简言之“躲”了凤经洲几天之后,终于在《偷梦》的开机仪式上看到了对方。
在拜完关帝由导演揭开摄影机上的红布之后,便开始清场,准备拍摄《偷梦》的第一个镜头。
此时化妆师正在为简言之补妆,而导演则拿着剧本在旁边跟简言之讲戏,为的是第一个镜头能够一次过,也是为了图个吉利,让之后的拍摄都能够顺顺利利。
剧本简言之已经背熟了,就连不是他那部分的台词他也全都记下来了。
导演在旁边讲戏的时候,他听得很认真。
“等下你坐在车上的时候,看着街边的景色眼神应该是感到新奇的,还有对新生活的憧憬。记着啊,笑的时候要含蓄一些,别显得太突兀。”说完,导演拍了拍简言之的肩膀。
“张导,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
张导看着化妆师,下一秒,化妆师把粉扑收起来,对张导说:“我这里也好了。”
“小简加油!”
“简哥加油,争取一次过!”
“简哥你是最棒的!”
简言之要准备拍摄第一个镜头了,剧组的工作人员都在为他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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