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一出来,附近的镇民也纷纷加入群聊:
镇长夫人生前乐善好施,可惜年纪轻轻就病逝了。她去世之后,镇长很悲伤,一直没有再娶,这几年一直通过做好事来纪念她,为她积福。
真是痴情人啊,那么好的人,可惜苍天无眼。
通过这两天的观察,可以发现通灵小镇副本的年代背景接近民国,小镇偏僻封建,官制也有些混乱,镇长是镇上权力最大的人,深受镇民爱戴。
镇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了起来,云叙白带着娇淮悄悄退出群聊,往队伍前面走。
镇长家比其他人家气派不少,门前搭了个棚子,地上摆着几口大锅,装着香气扑鼻的热粥。
几个慈眉善目的阿姨挥着勺子,手脚麻利地给镇民施粥。
云叙白走到摆糕点的桌子前,小手按着桌沿:镇长在家吗?
正在发糕点的阿姨瞧着眼前灵动可爱的小男孩,怎么看怎么招人喜欢,顺手给他递了块桂花糕,温温柔柔地问:你是哪家的娃儿?
作者有话要说: 查了一些资料,第2章 的巡捕用词不当,我删掉啦
叙哥:看完文,你评论了吗?
娇崽:评了评了,早就评了。
叙哥一看,娇崽评论:一人血书,让你的名字道具时效延长十年。
叙哥:大可不必。
第9章 通灵小镇(9)
顶着娇淮这张白嫩的小脸,云叙白不用太刻意,只是眨一眨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就能让阿姨们丢盔弃甲,心软成一滩水。
听闻他们兄弟二人是从外地来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见镇长,掌事的管家放下活计,亲自带他们进去,简直是贵宾待遇。
镇长家由几栋木楼合围而成,建筑高低错落有致,中间是个宽敞的院子,种着些开花的小乔木。
刚踏入院子,云叙白就闻到了馥郁花香,花香之中还夹杂着一种奇异的淡香,接近檀木的味道。
管家带两人走到花圃前,和正在浇花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说:镇长,这两位是从外地来的旅客,有事求见。
镇长比想象中年轻一些,穿一身灰色长衫,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气质儒雅,没什么架子。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镇长把喷壶递给管家,含笑打量他们,然后把目光移向娇淮:有什么事尽管说。
娇淮没说话,理所当然地看向云叙白。
云叙白清了清嗓子,眼珠微转:昨夜,我们在旅馆里遇到一点事情,想请镇长帮忙。
哥哥长得高挑俊俏,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弟弟人小小的,说话语气却成熟稳重,镇长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恢复了和善的表情:你说。
昨夜我撞鬼了,那鬼穿着一身红色旗袍,浑身是水,直勾勾地看着我,然后就离开了。我很害怕,多处打听后弄清了她的身份。云叙白眼中露出几分胆怯,像受惊的兔子:听说她生前为了安家费主动当祭品,留了个女儿在人间,我心里一直不安,想为她做点事,镇长知道她女儿的下落吗?
云叙白说得隐秘,但镇长一听就知道他说的是谁,皱了皱眉:祭祀的事已经没人提了,你听谁说的?
一个镇民。云叙白含糊地回答。
那事都怪我,要不是我晕了头,做了错误的决定,她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镇长叹息一声,唏嘘道:我也不知道那孩子在哪,当年她的亲戚带着孩子悄不声儿地离开了镇子,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联络,那么多年过去了,应该平安长大了吧。
云叙白垂下长睫,看起来有些失望。
镇长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缓声安慰:别害怕,我这种了柚子树,你一会儿摘点叶子回去煮水洗澡,驱驱邪。
谢谢镇长。空气里的异香在鼻尖萦绕,云叙白无法忽视这股味道,他弯了弯眼尾,笑得纯良温顺:这里有一股特别的香味,我很喜欢,可以告诉我是什么香吗?
是花香吧。镇长浅笑,下巴点了点花圃:你要是喜欢,可以挑一盆带走。
那异香与花香差距很大,云叙白自然不信:镇长的家好大好气派,我们可以再参观一下吗?
云叙白眼里满是期待,让人难以拒绝。
当然可以,我还有公事要办,你们随意。镇长欣然答应,并让佣人给云叙白带路。
镇长一走,云叙白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从容地跟在佣人身后,边走边寻找异香的源头。
娇淮对云叙白的一系列操作叹为观止,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脸可以这样利用只要卖萌到位,不仅套话不费劲,还可以把npc牵着走。
越往里走,异香越浓郁,经过一栋两层木楼时,云叙白停下脚步,问佣人:这栋小楼好漂亮,是什么地方?
他能感觉到,那股异香就是从小楼里飘出来的。
这是镇长夫人生前的居所,镇长为了让这里一直保持原样,自己搬到偏殿去住了。佣人轻声说着:镇长是个痴情人,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坐一坐,连打扫卫生都不让我们沾手,说夫人喜欢清净。
看来镇长真的很爱他的妻子
云叙白话还没说完,娇淮突然撑着围栏跳进廊道里,一把推开小楼的大门!
你这是做什么!佣人大惊失色,连忙去阻止他。
云叙白趁机观察小楼内部,里面没有人,打扫得一尘不染,但生活痕迹很重,桌上还摆着一幅未完成的画。
大门洞开,异香更清晰了。
眼看娇淮要踏入厅子,佣人顾不上太多,死死拖住他的手臂,他现在用的是云叙白的身体,力气颇大,佣人拦得很辛苦,只好扯开嗓子喊了起来:快来人!
在旁边忙活的佣人听到喊声,迅速聚拢过来。
云叙白观察够了,不想把动静闹大,跑到娇淮身旁,扯了扯佣人的袖子,不忍地说:对不起,哥哥小时候受过伤,智商一直停留在十岁
看着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佣人拉扯着娇淮的手顿时僵住了,看了看同样僵住的娇淮,怒气全消。
松开娇淮的手,佣人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原来你的身世那么可怜,长得那么俊秀的小伙子怎么摊上这种事呢,唉
围过来的佣人们见矛盾解决了,也不散开,纷纷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娇淮。
你还那么小,和傻和生病的哥哥相依为命,一定很辛苦吧?
云叙白懂事又坚强地笑了笑:不辛苦,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娇淮表情呆滞:你编,你接着编。
第10章 通灵小镇(10)
云叙白编了个感人肺腑的故事后,佣人们是抹着眼泪送走他们的,临走前还给他们塞了不少糕点,鼓励云叙白要坚强。
云叙白特意请求佣人们别把哥哥闯祸的事情告诉镇长,免得镇长难过,又被佣人们夸了一波懂事。
娇淮提着大包小包的糕点,一脸郁色:你真的是编故事的一把好手啊,弟弟。
你气什么,你不是才十岁?
娇淮被噎了下,少爷脾气上来了,把糕点一股脑塞到云叙白手里。
云叙白一脸包容:你在那栋楼里有什么发现吗?
娇淮虽然虎了点,但做了云叙白想做的事。
没有。娇淮还有些气,凶巴巴的:那间屋子有点冷。
不排除那栋小楼有问题,也可能我们太敏感了。云叙白略一思索:暂时和主线没有联系,我们先放一放,专心应付今晚。
看着云叙白细细的手臂拎着分量不轻的包裹,好像随时会被勒断一样,娇淮别别扭扭地说:让你拿你就拿,你不会拒绝吗!
没事。云叙白对他温柔一笑,善解人意的说:最后累的还是你的身体。
娇淮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又把东西抢了回来,走了几步才意识到自己彻底被耍了。
太阴险了!
叙哥!
人群里忽然有人高声一喊,云叙白扫向那端,就看见尘函端着一碗粥,大大咧咧的冲他们招手。
田惮躲在她的影子里,满头冷汗,看起来有些虚弱。
娇淮大步走过去,一点不客气地问:你们怎么在这?
感觉叙哥说话的语气和之前有些不同,尘函愣了愣。
云叙白心中了然,轻踢一脚娇淮,一开口就是娇淮式的娇纵语气:还有问吗,一看就是跟着送饭的人来到这里的。
娇淮收到不能ooc的暗示,不情不愿地调整表情,认真扮演云叙白。
你说的没错,我们跟到这来,看见送饭的人进里面去了,我们俩渴得不行,正好排队要碗粥喝。尘函说话时,习惯性地看着云叙白:可能是镇长同情孤寡的老奶奶,才让人送饭。
娇淮被她看得浑身别扭,不太自然地转向田惮:你怎么看?
田惮摇了摇头:镇上不可能只有一个孤寡老人,可镇长只给老奶奶送饭。
尘函喝完粥,摊了摊手:问题又回到了起点,镇长为什么给老奶奶送饭?
云叙白扫了一眼人群,平静地说: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回去再说。
尘函点点头,把两人的碗还回去,问道:叙哥,我们现在回旅馆?
云叙白下意识就要回话,反应过来后拍了拍娇淮的手。
娇淮哼哼,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娇淮,你说去哪?
披着别人的马甲喊自己的名字,还挺刺激。
云叙白看向尘函:你和田惮先回旅馆,我和叙哥再去一趟井边。
嗯?!尘函瞪大眼睛:你还回去做什么?老奶奶肯定不愿意见你,去一趟井边再回旅馆就有些晚了,很危险吧?
云叙白道: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啊!尘函蹲在云叙白面前,揪住他白嫩嫩的脸:你个臭小鬼,不要再装大人了。
娇淮幸灾乐祸地拱火:听到没有啊,臭小鬼?
云叙白警告地看了娇淮一眼,挪开尘函的手。
虽然你一点都不可爱,但手感很好耶。尘函说着又伸出魔爪。
云叙白连忙躲开,耳朵尖有点红,生硬地转了话题:后来有人去打水吗?
尘函摇头。
回旅馆再交换信息,你们小心点风笙和齐一柒。云叙白生怕尘函捏他的脸,嘱咐完就让娇淮把糕点放下,跑路了。
再次回到井边时,日光已经变得柔和。
云叙白是带着任务来的,直接走到井边,轻轻敲了敲井口:你在吗?
语气稀松平常,仿佛在敲好朋友的门。
平静的水面微微波动了一下,一张惨白的脸从深处浮现,柔顺的头发铺在水面上,随着井水起伏而飘动,仿佛鲜活的海草。
头发遮住了井鬼的双眼,只露出尖削的下巴和鲜艳的红唇,颈部以下没有一点皮肤,裸露的血肉把井水染成浑浊的红色。
血肉模糊的手攀上湿润的井壁,井鬼弯起唇角,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准备爬上井口。
云叙白一向淡然的眼里难得有些慌乱,摆了摆手,委婉地说:不用那么麻烦,不用上来,我们说完就走。
井鬼顿在原地,有点不明所以。
娇淮在云叙白的示意下,扶着井口,说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想换发型的话,今晚十点,准时来找我!
第11章 通灵小镇(11)
云叙白和娇淮回到旅馆时,已经临近傍晚。还没进门,就看见两个年轻男人站在旅馆大厅里和风笙、齐一柒聊天。
这两个人都是高大结实的类型,手上脸上伤痕遍布,衣服沾着血污,仿佛经历过一场惨烈的搏斗。
云叙白记忆力很好,一眼就认出他们是昨晚在旅馆门口闹事的男玩家。
第一批入住旅馆的住客死了两个,刚好空出两个房间,他们这个时候来,显然是要入住。
云叙白感觉氛围不太妙,趁他们还没发现,示意娇淮停下脚步,躲在门外听动静。
听墙角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娇淮已经驾轻就熟,贴着墙边站,竖起小耳朵。
昨晚我们四个错过了旅馆入住时间,老板不让进,那两个娘们儿不肯走,非要待在旅馆外面,我们拿走了她们的新手道具,在镇子上的破庙里过夜。
庙里漏水,又湿又冷,下半夜我们冻醒,发现有个扎着两个辫子的小女孩站在庙门口,盯着我们咯咯的笑。
一开始我们以为是走丢的小孩,后来才发现她的脚根本没沾地,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们足足用掉了四个一次性道具才活下来,还受了一身伤。
多亏我们体格健壮,换个武力值差点的,肯定就活不成了。
两个新来的男玩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昨晚的惊险经历。
他们冠冕堂皇地用了拿字,实则明抢了两个女玩家的道具。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侥幸地从怨灵手中活下来,语气还挺骄傲。
这些事情云叙白不感兴趣,他在意的是,他们口中的小女孩怨灵她在故事里扮演什么角色?
两位能逃过怨灵的追杀,实在令人佩服。风笙故作娇柔的声音把云叙白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风笙柔声问:一次性道具是什么意思,只能使用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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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扌……——桃子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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